金皇酒店的總統套房門外,東樓雨倚著牆用一隻腳撐著身體站在那裏,一條樓道之上,遍布保安人員,金皇的保衛工作是何影指揮的,她是這方麵的老手了,加上在金皇還藏著一個功力高深的大喇嘛,東樓雨根本就沒有待在這的必要,可是他非要來,沒辦法隻能由著他。
東樓雨其實是另有打算,現在畫州市國安分局局長一職空著呢,他想做出點表現來,把他老姐給弄回來,必竟現在歐陽娜擔任了麒麟市的代局長,也具備了擔任局長的資格。
房間裏畫州市的主要領導都在,一個個神情忐忑,雖說他們早已經楊誌忠那裏得知了有人要刺殺總理的消息,但是當這件事真的發生的事後,他們還是恐惶恐,市委書記王新平、市長梁虎坐在沙發上,欠著身子,小心翼翼的看著文士珍,梁虎還向一旁的楊誌忠丟了一個眼色,心道:“你這個老東西既是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又是國安的黨委書記,這個時候你不說話可說不過去了。”
楊誌忠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裏,對梁虎的暗示全當沒看見,對他來說,這次保衛任務可算是開了好頭,取得一個比較圓滿的成果,這個時候他怎麼肯站出來承認自己有錯誤呢。
王新平做為市裏的第一把手,自然不能像楊誌忠一樣,他幹咳一聲,調整好思路,說道:“總理,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在保衛工作上不夠用心監督,這才讓保衛工作出這麼大一個紕漏,我願意為把所有的錯誤都承擔下來。”
楊誌忠白了王新平一眼,王新平的話很有水平,按照他的話,問題是保衛部門出的,他隻是監督的沒有到位,而保衛部門出了錯,要是記在他的頭上,他願意忍辱負重的承擔下來,這那裏是在承擔責任,跟本就是在文士珍告狀,說楊誌忠他們國安、公安兩大部門工作不用力。
梁虎也趕緊說道:“是啊,我們以後一定會加大對保衛部門的監督。”公安係統一直是市政府掌握的武裝力量,但是在國家了的幹涉下,公安係統還受著上級公安係的監管,和市政府處在一個微妙平衡之間,有許多須要暴力機關去解決的問題,市政府往往無法得到公安係統的支持,所以市政府對公安係統一向是用得時候大力往上拉,不用的時候就狠不能踩一腳。
文士珍溫和的一笑說道:“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這件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啊,我看保衛工作做得還是不錯的嗎,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從機場回來了嗎,那些藏在暗處的人,他們想要對我們做什麼,可這並不是他們能做得到的。”
王新平剛要再說什麼,文士珍一揮手,道:“這個事就不要提了,說說你們畫州吧,我來了就是對這個比較有興趣,尤其是你們的第一重工,新平,小梁,你們兩個在這個項目上下不少心血啊。”
麒麟省是國家的重工業基地之一,當年國家草創,一切都百廢待興,而麒麟省的重工業卻走到了最前麵,第一台國產汽車就是從這裏走向全國的,不過畫州卻沒有什麼全國知名的工業產業,王新平和梁虎都是年輕幹部,他們一身的朝氣,上任伊始就開始大力發展重工業,最開始第一重工隻是和韓國的大宇、現代兩家公司取得了一些合作的定單,為他們加工汽車用件,後來發展到為這兩家公司生產汽車,1997年金融危機之後,韓國的大宇公司走到了破產的地步,王新平果斷出手,讓第一重工的法人代表洪亮吃進了大宇一部份的技術人才和一批專利產品,第一重工跟著重組,成為了麒麟既春城的‘華夏第一汽車集團’之後的第二個汽車生產大企業,專門生產各形號的卡車,牌子就是‘重工’。
文士珍語重心長的道:“一個汽車產業能否振興起來,有的時候不是看他的產量、品質如何,而是看他的文化和曆史,隻有這兩樣才能對汽車的品牌起到一一個促進的作用,你們兩個不過用了十五年的時間就經營起了一個在亞洲小有名氣的汽車產業,這不容易啊!”
陪同文士珍前來的國家工業部副部魯山笑著說道:“他們兩個為了這個第一重工幾次放棄了提升的機會,也幾次跑到組織部那裏軟磨硬泡,把給他們的平調關係給攪黃,我聽說他們兩個發了誓,第一重工一天不成功,他們就一天不離開畫州。”
文士珍笑笑道:“這回你們的願望要落空了。”
王新平和梁虎兩個人對覷一眼,他們早就聽到消息,這一次在人代會之後他們將分別調往中央和省裏,想到合作這麼長時間到了分開的時候兩個人不由得略有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