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州市‘五金商貿大樓’地下停車場的一根大柱子後麵光影一閃,秋田多沙子的身影閃現出來,她腳步一滑顯些摔倒在地,連晃幾晃,這才倚著大柱子站穩,心有餘悸的向四下看看,她已借助著忍術之中潛蹤術已經逃了四個地方了,雖說並沒有發現有人追下來,但她還是驚恐不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中的刀都拿不住了,不停的哆嗦著。
一輛黑色大眾從秋田多沙子的身邊駛過,秋田多沙子嚇得像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半天才緩過神來,她看著那輛車走遠,心裏的防線再也繃不住了,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段時間她受到的打擊太重了。
哭了一會,秋田多沙子總算平靜了下來,她四看看,見周圍沒有人注意她,這才站起來,不知從哪裏翻出一身衣服來,躲在暗處換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普通的白領了。
秋田多沙子走到一輛紅色的新奧拓前麵,四邊假做無事的四下看著,一邊用身體擋著自己的手,幾下便打開了新奧拓的車門。
秋田多沙子鑽進車裏,在車子下麵取出兩根電線打著火,自自然然的開著車出了地下停車場。
新奧拓上路之後向著畫州正北方駛去,一會的工夫就到老城區,秋田多沙子把車子停在了‘畫州第一百貨商店’的門前停車上,這座老店從建國的時候起建,一直到現在,雖說現在的各種商店、專賣店、超市大樓多得很可是這座老店仍然保執著以前的老樣子,並且一直盈利。
秋田多沙子進了第一百貨商店裏轉了一圈,然後從裏麵出來,打了一輛夏利,向著新城區駛去,夏利一邊走,秋田多沙子一邊在車裏化著裝,一會的工夫她整個人都變了樣子,當她下車的時候,那個司機傻了半天,還以為車子裏的人中途換掉了呢。
秋田多沙子在畫州著名的‘飛隆超市’門前下車,又在裏麵逛了一圈,躲在一個女式內衣的試衣間裏改了裝束,然後出來又打了一輛車向著新城區的‘玫瑰小區’裏駛去。
進了小區之後,秋田多沙子一直走到了最裏麵的一排小樓,在一家掛著私人診所牌子的門前停下,四下看看,這才從暗處取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窗簾低垂,加上又上了檔板,黑得什麼也看不見,秋田多沙子憑著她的感覺到了主臥室的門前,再次取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立時一個讓人心顫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秋田多沙子伸手打開壁燈,雪亮的日光燈光灑遍了整間小屋,在小屋的正中,架著一個婦科用的工作椅,一個女人被用醫療膠布綁在上麵,身上罩了一張布單,聲音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秋田多沙子走過去,一伸手把布給揭了開來,布下的女人痛苦的叫了一聲,隻是她叫得那麼的無力,好似又發出了一聲,日光燈下,那個女人一絲不著,那略被太陽曬得有些發褐的皮膚下泛著一層不真實的紅暈,兩隻手臂被舉過了頭頂,油一樣的汗珠在她的身上滾動著,在燈影下發出淡淡的光芒和清雅的香氣。
秋田多沙子的嘴角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輕聲道:“誰能想像堂堂的國安分局的女局長竟會是這副德行。”
椅子上的女人正是歐陽娜,隻是此時的歐陽娜神智全失,兩隻沒有任何焦距的眼神茫然的看著頭上的天花板。
秋田多沙子咬著牙說道:“歐陽娜,你的弟弟並沒有拿你為重,他以為他那點小把戲就能騙到我,可惜的是我就沒有打算把你真的交出去,按照我的計劃,你應該在這裏一直到死,可是我現在沒有這個時間了,我不能讓你就這樣被人救回去,所以;你必須要死!”說完秋田多沙子的手中亮了那柄豔刀,雙手緩緩的提起,向著歐陽娜的身上比量著,突然她的喉頭發出一聲狼一般的嚎叫,輪著長刀向下劈去。
刀在半空突然停住了,跟著刀不停使喚的從秋田多沙子的手中飛了出去,反震的力量把秋田多沙子給震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