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跟著飛到,就見林成俊摔在了一處民房的院子裏,整個人爬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東樓雨剛想下去,突然渾身一冷,他臉色巨變,沉聲道:“沒想到你這裏還會有一個幫手!讓他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他的存在了。”
林成俊一彈身跳了起來,狠啐一口道:“狗屁幫手,老子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哪冒出來的。”他的雙羽都被金縷詞射穿,一雙鷹爪上兩個大洞血肉模呼,不過身上倒沒有什麼傷。
東樓雨看著那間並不算大的民房,郎聲道:“裏麵的,我們是偶而路過,和閣下並沒有什麼,要是沒什麼事,我們就借你這塊寶地解決一點私人恩怨,不知道行還是不行。”
屋裏傳出一聲冷笑道:“你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關我屁事,這地方也不是我的,我對你們之間的恩怨也沒有什麼興趣,你們自便就是了。”
林成俊急忙叫道:“你別聽他胡說,我們兩個一但拚個你死我活,他肯定坐收漁人之利。”
東樓雨不屑的道:“你認為你有和我拚個你死我活的資格嗎?”林成俊臉上一白,他沒受傷之前都不是東樓雨的對手,何況現在羽、爪都被打傷了,那裏有能力再和東樓雨一拚生死的資格啊。
東樓雨手中的大斧黃光閃爍,化成一柄無柄短斧,在他的身前不停的旋轉,斧上的黃光向外溢去,形成一個閃閃發亮的黃色光圈,斧刃上流動著一條土線,忽褐、忽黑,忽紅、忽黃把土色完全展示在斧刃之上。
林成俊看得麵如死灰,身子不停的顫抖,沉聲道:“隕金給你就是了,你放我一馬,日後山水好相見。”
東樓雨眼中殺機一動,道:“好小子,你這個時候還不忘拉我一把。”說著話,斧刃上的土線化成一道褐光向著林成俊劈了過去。
林成俊怪叫一聲,身子化成蒼鷹,飛起來三丈來高,土線打在地麵之上,地麵上的土立時向上凸了起來,一棱跟著一棱,一棱比一棱更高,頂上鋒銳無比向著林成俊的小腹刺去。
林成俊的剛飛起來不過三丈來高,第九根土棱就追上了,他盡力拔高一分,土棱猛的刺進他的小腹之中,鮮紅熱辣的鷹血滾滾而泄。
“殺!”東樓雨背對著那屋子,他的土線剛一射出,小屋的門轟的一聲化成木屑飛散,一道黑影從屋裏衝了出來,臂上的黑袍倒卷一隻白骨栗栗的手爪向著東樓雨的背心抓去。
東樓雨冷笑一聲,返身揮臂,他身前的無柄上黃光暴射,地麵呼的一下長出一麵土牆,擋住東樓雨,東樓雨得意的笑道:“小子,我早猜到你會來撿……”他的話沒說完就聽砰的一聲,土牆的中間被抓出一個大洞,白骨爪子穿過大洞向著東樓雨的胸口抓去。
東樓雨來不及變化,抓著大斧一揮,那麵土牆向順勢倒了下去,化成一排土槍刺了出去,白骨爪子抓在東樓雨的身上,一聲暴響跟著一麵臨時浮出的玉火護屏炸開,東樓雨身上的軟甲也被抓爛了一塊,爪尖停在東樓雨的身前,懾人的白骨光華如同五個光點,流水一般的在爪尖上的滾動著,但東樓雨身前一個玉炎化成的鏡子硬是把骨爪給擋住了。
那一排土槍從空拍落,煙塵四起,那個黑影怪叫一聲,用力一抖,骨爪從中斷開,他整個身體像一根棍似的拔起後跳,落到了屋子的大門裏麵,那些土槍拍在地上,把他的那截骨爪給拍個粉碎。
東樓雨和黑影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絲驚懼,兩個人在剛才那一刻,竟都險曆生死,這在以往他們是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情,東樓雨身子向外一滑,背抵在院子的門上,正好麵對著黑衣人和林成俊,此時他不敢托大,小心了許多。
土棱退去,院子裏的地麵一片狼籍,林成俊重化成人形,貼著牆壁站在那裏,手捂著小腹一臉陰狠的看著東樓雨。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小子夠狠啊,竟然不惜自身受傷來引那個家夥出手,你就不怕一下不慎把自己的小命給玩光了嗎?”
林成俊冷哼一聲,道:“老子要是和你鬥個混天黑地,那個家夥再趁機出手,我可沒本事保住這條命,還不如這樣呢,必竟受傷大小我能自己掌控。”
黑衣人冷冷的道:“你隻怕也沒有掌控好吧,腸子都流出來了,現在我們兩個不管誰向你出手,隻怕你也沒有接下來的能力了吧。”
林成俊放聲狂笑,不過笑了兩聲之後,牽動傷口,不住的咳嗽起來,東樓雨嘻皮笑臉的道:“看來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