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行屍走肉一般的被那個女人給拉著出了鎮政府,一輛紅色帕薩特停在電門前,女人一把將東樓雨推上車,跟著上車,就在她要發動汽車的一刻,一柄尖刺抵在她的脖子上,東樓雨不敢直視的向她道:“你是誰?為什麼來找我!”
女人先是一愣,雖後嫵媚的一笑道:“你還真的能在瞬間清醒過來,胡地聲倒是沒有騙人。”
東樓雨一怔道:“你說胡地聲?她……”他情急之間很正常的扭頭對著女人,那女人突然出手,食指挑起東樓雨的下巴,一雙眼睛盯著東樓雨,聲音空靈的道:“你看;我美嗎!”
東樓雨腎脈一熱,當初他和歐陽娜發生關係之後藏在他體內的黑色欲火重死寂中醒來,讓他的那一條怒龍猛的站了起來,褲襠上凸出老大一塊,癡癡迷迷的說道:“美,真美,好美好美。”說著話手裏的尖刺猛的向上一挑,向著女人的手指挑去,女人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之下東樓雨向他出手,驚叫一聲下意識的一縮手,東樓雨的一刺並不快,她的手指輕易就躲過了,可是長刺不停,用力一挑,在東樓雨的下頜上劃出一條深長的血口中,鮮血一下就湧了出來,東樓雨的二目瞬間清明。
東樓雨一翻手抓住女人的手腕,臉色猙獰,加上一下巴的血,看上去就如惡鬼沒什麼兩樣,惡狠狠的道:“媽的,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就這麼點道行就想蒙住老子,想當初那個‘妖女李素’乃是金翅大鵬門的首席狐精殺手,老子不是一樣從她的手下逃了嗎!”
女人尖聲道:“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快放手!”東樓雨怪笑一聲,道:“弄疼你算什麼,老子還要弄花你呢!”說完長刺向著女人的臉劃了過去。
女人嚇得尖叫一聲,向後縮去,東樓雨一腳踹在她的腰上,女人被從車裏踹得倒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東樓雨跟著竄到了駕駛的位子上,大聲道:“你要是不說我讓這輛帕薩特從你的身上軋過去!”女人略微撐起半個身子,無比哀怨的:“你……你為什麼這麼做?”東樓雨隻覺半個身子一軟,差點跟著從車上掉下來。
東樓雨恨得怒罵一聲,剛要伸手去打那個女人就聽身後有人大聲叫道:“你幹什麼呢!”說著老周頭慌急的衝了過來,看著那女人臉上盡是憐惜,看著東樓雨眼中盡是怒火,大吼一聲,二話不說就是一拳,東樓雨伸手刁住老周頭的腕子叫:“添什麼亂!”一甩手,老周頭整個人飛了出去,一頭栽進了旁邊的果皮箱中。
東樓雨伸手把那個女人提了起來,叫道:“媽的,看來在這是問不出個屁來了,你跟老子走,老子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說完把女人丟到後座,伸手擰動車鑰匙,帕薩特一頭衝出了鎮政府,老周頭這個時候才從果皮箱裏出來,摔這一下讓他頭腦一下清醒過來,不敢相信的看著帕薩特遠去,跟著一慚恐慌。
東樓雨開著車向前衝了出去,一會的工夫到了鎮裏的一家‘狗肉香’飯店,他扯著女人下車,把他拉進了飯店,大聲叫:“先來兩個狗頭,再來十斤狗肉,老子吃不了喂狐狸!”
女人臉色蒼白向外掙紮著,東樓雨雙手一用力把她按下,奸詐的一笑道:“你不是仗著媚功和我鬥嗎?我現在就給你來點精神魔法,你們狐族在人間這麼久,見了牧羊犬就走不動道,這屋裏都是野狗的死屈冤魂,你就慢慢和他們玩吧。”
女人嚇得大叫一聲,用力甩開東樓雨就想往門外跑,東樓雨伸手一抓正好抓在她那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女人嗚嗚哭道:“來人啊,殺人了!非禮啊!”
飯店裏吃飯的人都向著這麵看了過來,此時女人就如一個被汙辱了怨婦一般,那楚楚動人的樣子,讓飯店裏所有的男人都是憐惜大起,一半的人站了起來,向著東樓雨怒而視。
東樓雨冷笑一聲,手中凝出一柄玉炎彈簧刀向著眾人一比劃,叫道:“都他媽的坐下,老子可是會殺人的!”
女人得意的笑道:“你嚇不退他們的,隻要著了我的……這怎麼可能!”就見所有人都慢悠悠的退了回去,有些反應過激的,竟也已經都閉上嘴了。
東樓雨得意的揮了揮手中的玉炎彈簧刀道:“你看看他們每個人的鼻子尖。”女人仔細看去,這才發現,幾呼所有人的鼻尖都破了一個紅點,由於玉炎刀溫度太高,所以並沒有讓他們流血,但那一點微疼已經讓他們都清醒過來了。
東樓雨一揮手,玉炎刀標在了桌子上,那股炎力在桌子上標出一個燒得圓圓的小洞,然後化去,東樓雨撫著小洞說:“你給我聽著,你大可接著再使你的媚功,你看老子能不能給你破了!”
女人風情萬種的一笑,東樓雨心頭亂顫,急忙低下頭不再看她,女人得意的道:“你有了破法,我自然也就不用了,隻是你這破法了血腥了點吧?要是我多使幾回你是不是要流血而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