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嘻嘻哈哈的向前走著,此時已經沒有人能攔住他了,他幾步到了荊子介的麵前,伸手在荊子介的臉上拍了一下道:“孫子;這就是你們的鎮派之寶嗎?”
荊子介一張臉漲得通紅,仇恨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不屑的道:“小子,半年前我們見麵,你是築基中期,我是靈動中期,半年後見麵,我們都是築基中期了,你比我差遠了,這個仇你一生都別想報了!”
王少義嘶聲叫道:“我們宗門是不會放過你的!”東過雨冷笑一聲,道:“好啊,我就等著你們的宗門來找我,隻是別忘了和你們的師長說一句,把你們的奶嘴先給你撤了!”
謝文明神色悲憤,大聲道:“閣下也不必汙辱我們,你不過就是想把這事壓下,不和我們師長見麵,我謝文明在這裏發誓,今天之事,我一定自行討回,絕不會牽涉到我的師門。”
東樓雨拍著手道:“好,好一個鐵血男兒,隻是你的同門不知道比你如何?”
王少義大吼道:“你也不激我,我自然也會自行和你解決。”東樓雨笑眯眯的向著荊子介看去,道:“荊兄,你想怎麼辦啊?你要是找師門的話,能不能先和小弟說一聲啊,小弟也好提前跑路。”
荊子介陰陰一笑,道:“隻要咱們能過得了今天,那你怎麼說都好,反正我是不敢讓師門知道。”
東樓雨點點頭道:“好,三位都是真英雄,我東樓雨也在這裏立誓,這件事我絕不外傳,而且我日後候著你們三位來報仇,隻要三位能贏了東樓雨,那東樓雨絕對不敢再三位無禮。”
荊子介聽出東樓雨是在耍滑頭,但是他隻是陰陰怪笑不止,東樓雨也不去理他,回身道:“行了,我們走吧!”他話音沒落就聽見荊子介大吼一聲:“不錯,你們走吧,直接去地獄好了!”
東樓雨急忙轉頭,就見荊子介手中紅光隱隱,那張陰陽鏡符寶被他托在手中,一麵尺八長的銅鏡正從符寶當中浮出,銅鏡不住的轉動,一麵白色一麵紅色,突然停住,白色的一麵向著東樓罩去。
東樓雨大驚,身子暴退數尺,後背撞在牆上,融整個人都撞進牆裏,鑲嵌在牆上,銅鏡的白色光柱跟著罩到,東樓雨情急之下大吼一聲,一伸手把在一邊看了胡中慧被欲火鎖住的覺羅滿山扯過來擋在身前。
覺羅滿山嚇得怪叫一聲,白光已經罩過來了,他來不及再躲低喝一聲,雙手成拳在胸口處一敲,一隻拳頭大的小狗從他的體內衝了出來,眨眼工夫就變成一隻三米高的巨犬,擋在覺羅滿山的身前,銅鏡發出的白色光柱轟的一聲照在巨犬之上,覺羅滿山慘叫一聲,向後倒去,巨犬頃刻之間化為烏有。
在薩滿教之中,索倫杆會是最正宗的女真薩滿,當年在大清朝的時候,索倫杆會的發展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在清朝皇帝的幫助下,索倫會的索倫杆薩滿在一些修真者的幫助下,修成了三大秘技,加上手中的法寶索倫杆乃是薩滿教第一大會,被稱為‘血鴉、魂犬、骨頭馬,測生知死索倫杆,’說的是索倫杆大薩滿可以用血飼養‘覓鴉’,將巨獒犬的魂魄拘成自己的護體之靈,然後可以像其他薩滿一樣化身成‘風雷電馬’,隻是他的這些都是要修行的,不像別的薩滿隻靠吸取獸魂就行了,覺羅滿山的修為還不足以化身成馬,這隻巨犬是他最大的倚仗,卻死在了陰陽鏡之下,覺羅滿山的法魂受損,鏡界立時掉了三級,從築基後期巔峰掉到了築基初期,靈魂上也受了重傷。
東樓雨從牆裏衝了出來,一掌撥開覺羅滿山,雙手一揮,一對解連環化成光影飛了出去,此時陰陽鏡在發出攻擊之後,再次開始旋轉,這東西並不是真正的陰陽鏡法寶,以荊子介的實力也很難控製自如,每次的轉動完會是隨機的,也許是紅色也許是白色,一但轉到紅色,轉為生門,那荊子介非死不可。
但東樓雨並不敢去冒這個險,解連環眨眼便到,鎖住了荊子介的手腕用力向著兩邊扯去,荊子介慘叫一聲,手腕硬生生給扯斷了。
懸在半空之中的陰陽鏡猛然停住,跟著符寶之中紅白兩色光華射出,把鏡子給裹住拖回了符寶之中。
回噬的力量轟的一聲炸碎了荊子介的斷手,氣浪把符寶震得向外飛去,所有人都看出了這是寶貝,真之輝、胡中慧、王少義三人同時縱起向著符寶抓去,三隻手同時抓住符寶,真之輝大叫道:“給我鬆手,這是我姐夫的!”
胡中慧微微一笑向著真之輝道:“那我就是你姐了?”真之輝被她看得渾身發軟,竟不由自主的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