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在荊子介的指揮下進了舞空靈小區,東樓雨四下看看,向著方真道:“你看著這兩個東西,那個老頭應該還要一個時辰才能醒,荊子介現在則沒有任何法力,應該不會給你造成什麼麻煩。”說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真鳳鈴、葉靈靈兩個也跟著下了車,真鳳鈴輕聲道:“我們和你一起去嗎?”
東樓雨擺了擺手道:“不用,你們兩個在這等著,我自己上去,他奶奶個的,這個小婊子,我會讓她給我記住,少給我添點麻煩!”
葉靈靈輕聲道:“你快一點行嗎?慕容姐姐受了傷,我擔心她,想去看看。”
東樓雨眉頭一皺道:“怎麼回事?”葉靈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隻知道她一直跟著我們,我被文神婆和花四姑抓了之後,在路上碰到一個什麼山神老爺,他要慕容姐姐手裏的劍,隻是我被文神婆他們帶走了,沒能看到慕容姐姐是不是傷在他的手裏。”
東樓雨臉上戾色一動,道:“狗屁山神爺,他要是傷了小小,我就讓他去當山魈!”
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道:“別胡說八道,慕容小小現在還在聖水湖寺呢。”東樓雨想了想道:“這樣,靈靈,你給何秘打電話,讓他們到聖水湖寺等我們。”說完他大步向著小區的四排一樓走去。
東樓雨一直上到5樓,按照荊子介的指點在左側的門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之後又是三下,屋裏傳出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是收電費的嗎?”
東樓雨長聲道:“不是;是送報紙的,《參考消息》還有《都市晚報》。”
吱啞一聲,房門打開,一個打著眼鏡有些文弱的書生站在門口說道:“我沒訂報紙。”
東樓雨笑眯眯的道:“是你家裏人訂的,訂金都負過了。”那個書生警惕的看著東樓雨道:“你是誰?為什麼不是荊子介?”
東樓雨向著樓下指指道:“他在下麵,你就是錢登科?”書生點了點頭,東樓雨有些不滿的道:“不讓我進去嗎?”
錢登科推了一下眼鏡說道:“你知道,這不合規矩,有什麼事你讓荊子介上來和我說。”
東樓雨臉上堆著笑意,眼中卻閃過一道寒光,錢登科似有所察身子退後半步,手緊緊的握著一支鋼筆,東樓雨眼中的寒光消失,他向後半轉身子道:“好,我去叫他上來。”
錢登科的神情放鬆下來,東樓雨突然怪笑一下,錢登科有些怔愕的看著他,東樓雨猛的斜起一腳向著錢登科的小腹踹去,錢登科臉的怔愕在一瞬間消息,手中的鋼筆用力一甩,筆帽飛了出去,全合金的筆尖向著東樓雨的腿上劃去,剛才那幅樣子跟本就是他的假像,此時的錢登科臉上殺氣凜然,渾身上下不多的肌肉像豹子一般的崩緊了,暴發出全部的力量。
東樓雨踢起的腿在空中變向,鋼筆貼著他的褲子劃了過去,跟著東樓雨的腿向上一挑,足尖正好挑在了錢登科的喉嚨下方的鎖骨上,錢登科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去,東樓雨跟著衝了進來,一腳帶上屋門,另一隻腳跟著挑了出去,正中錢登科的小腹,錢登科痛苦的叫了一聲,被踢得倒飛出去。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我這還是手下留情呢,論起特工技能來,你比我強得太多了,隻是你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錢登科抹去嘴角的一點血跡,獰笑道:“那也不一定,強者大都死在弱者的手裏!”說著手一抬,那隻被死死抓在手中的鋼筆槍對準了東樓雨,發出輕輕的一聲悶響。
東樓雨上半身猛的向後仰去,一顆子彈從他的頭上飛了過去,錢登科剛想打第二槍,一根長刺狠狠的刺在他的手掌上,把他的手釘在了牆上,那隻鋼筆被長刺打得飛了出去,骨碌碌的滾到了沙發底下。
東樓雨抹去一頭的冷汗,喃喃的道:“我靠,老子還真小瞧你了。”說著他手掌一擺,掌心對著沙發,那隻鋼筆被吸了出來,東樓雨在手上玩弄一會,道:“小子行啊,不愧是八局的,連家夥都是進口的,這是米國的‘斯廳格爾’吧?”錢登科閉上眼睛不去理他,東樓雨冷笑一聲,把鋼筆放到了口袋裏,然後大聲叫道:“豔魅,你給我出來!”
裏間的屋門打開,豔魅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東樓雨冷笑一聲,走到她的麵前一把將她推開,向裏麵看去,兩位老人略有些驚異的看著他,除此裏屋並沒有外人。
東樓雨狠狠的瞪著豔魅道:“佘風語呢?”
豔魅冷冷的道:“她被文神婆和花四姑帶走了。”
東樓雨眼中凶光暴射道:“是你幫他們的?”文神婆受了重傷,花四姑攻擊力不足,一個人是絕製不住佘風語的。
豔魅挑戰似的看著東樓雨道:“是!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抓著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東樓雨氣極而笑道:“你就不怕我知道這個之後把你給你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