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水湖寺的偏殿之中,特科所有的人都散坐在屋裏慕容小小則靠坐在榻上,雖說她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但精神還有些萎靡,東樓雨說什麼也不讓她站起來,而且自己側坐在一旁,一幅關愛有加的樣子,好在葉靈靈雖然也在場卻並不吃慕容小小的醋,而吃醋的真鳳鈴卻並不在場。
何影把東樓雨給她彙報的情況簡單明了的說了一遍,然後輕聲道:“現在我們討論一下,這件事還是否繼續進行下去,如果進行又該怎麼安排人手。”
東樓雨眉頭一皺,道:“何秘……何科,為什麼要討論?我一切都布置好了,為什麼不進行?”
何影看一眼付洋,剛要說話,付洋搶先道:“是這樣的,東樓,是我提出異議的,你原先做得彙報是要以佘風語的明義混進去,可是現在佘風語不見了,你怎麼混進去?所以我反對再次冒險,這會讓我們的人陷入極度的危險之中,我們不應該拿我們的部下的生命去開玩笑,這不是我們……”
付洋越說越慷慨激昂,東樓雨看傻瓜一般的看著他,手指不停的敲著桌子,突然叫道:“那我們應該把我們的部下當祖宗一樣打板供起來嗎?”
付洋先是一愕隨後盛怒的看著東樓雨,說道:“你怎麼說話呢?難道我說的話錯了嗎?”
東樓雨回頭向著陸軒軒道:“我說;這位是什麼來著?哥兒們記性不好,給忘了。”
陸軒軒忍著笑說道:“這是咱們特科的付洋付政委。”
東樓雨嘻皮笑臉的道:“原來是‘副’政委,既然你不是正的,那你還是少發表點意見的好。”
付洋冷冷的看著東樓雨道:“你什麼意思?提醒我特科我沒有說話的權利嗎?你可以問問,做為政委,我有沒有發言權。”魯山、聞天風、曲祥、郭子時、丁雅玫等人立時連聲指責東樓雨說得不妥。
東樓雨輕蔑的看著他們,突然說道:“我們都是修真者,按著修真者的規矩,誰的拳頭大誰有理,你們在譴責我之前,最好搞清自己的身份。”
魯山幾個人臉色一變,他們剛到特科時候,見到法力最高的就是一真,有著築基初期級別,後來聽說還有一個慕容小小,但也不過是築基初期巔峰,比起付洋築基中期巔峰的實力差得遠了,這才一窩蜂的聚在了付洋的門下,可是現在東樓雨的出現打亂了他們的想法,一個同樣有著築基中期實力的人物可不是他們能對抗得了的。
這些人都和付洋沒有太深的關係,魯山雖說是付洋的師弟,但是他和付洋的關係也一般,隻是同為少林門下,才相互扶助,可丁雅玫不一樣,她是付洋的侍妾,自然不容外人質疑付洋的地位,大聲的叫道:“你說得不錯,我們都是修真者,自然不能讓俗人來管我們的……”她話沒說完,就見一股強橫的威壓猛的砸到了頭上,身子一顫,哇得吐出一口血來,東樓雨眼中殺意橫溢的看著她,付洋急忙擋在丁雅玫身前,把他的殺氣頂了回去,丁雅玫在東樓雨的壓力下身不由主的站著,這殺機一去,身上發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付洋麵色陰霾的看著東樓雨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自己的同誌呢?”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我隻是教教她怎麼和自己的上級說話,做為一個執法部門,我們更應該注重自己的紀律,‘副’政委我沒說錯吧?”
付洋臉上陰晴不定,身為佛門弟子,他的法術一向是防守多於進攻,麵對東樓雨他能感受到一股極度的危險,但是是東樓雨明顯就是在挑釁,而且東樓雨代表的是特科固有的勢力,如果不能把東樓雨打敗,他就沒有從何影手裏把特科抓過去的可能,權衡片刻,付洋沉聲道:“東樓雨同誌,你說丁雅玫同誌不知道怎麼和上極說話,你對上級的態度就很好嗎?看來我也應該教教你了!”說完一抬手向著就東樓雨的胸口就是一拳,拳聲之中帶起一股梵唱佛吟,拳頭上化出一一個金黃色的卐字向著東樓雨的胸口撞去。
東樓雨早有準備,手上法印連結,先結地結印,次結金剛牆印,結界法成業火轟的一聲撞在付洋的拳上,付洋胸中火焰竄起,整個人向後一仰,沒等倒下,東樓雨已經收了法力,伸手把他拉住,笑道:“‘副’政委,你要是想教馴我,也要先站好了再說啊。”
付洋驚怔的看著東樓雨,沉聲道:“你是密宗的人?”他首先想到這裏的活佛格桑隆多,暗忖:“不好,難怪他們要在這裏見麵,隻怕是那位大活佛和這個東樓雨有什麼師門關係,那我就不好辦了!”
東樓雨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轉身坐回慕容小小的身邊,道:“小小,你的身子感覺怎麼樣了?”
慕容小小看了東樓雨一眼,輕聲道:“沒有大礙了,就是再碰上那位山神薩滿也能有一戰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