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和真鳳鈴兩個人進了市公安局轉了一圈之後,就從後門給放出去了,隻是那輛大奔給留下了,拘在前麵的大院裏。
真鳳鈴一邊走一邊惱火的向東樓雨說道:“碰上你就沒好事,不是進監獄就是進公安局。”
東樓雨接口道:“誰讓你看上個特務呢,不進這些地方進哪去啊?”
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道:“少廢話,我還沒吃飯,這都中午了。”
東樓雨指指前麵的一個賣卷餅、飯包的小攤說道:“可勁點,我請你。”真鳳鈴不屑的道:“你逗呢,這地方吃死我也吃不回一台大奔啊。”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你的大奔又不是回不來了,王事成不是說了嗎,三天之後他想辦法給你弄出來,你又沒陪,白吃一頓還不滿。”說著他走過去,敲著小攤的桌子說道:“大娘,給來四個卷餅、四個飯包,要大個的,加肉。”
賣卷餅的老太太滿麵堆笑的說道:“小夥子,你就吃吧,我這的東西又幹淨、又好吃,份量又足,對麵公安局裏的警察中午都吃我的卷餅和菜包,他們陳副局長一天不吃都受不了。”
“不要了!”老太太還沒等說完,東樓雨惱火的吼了一嗓子,把老太太給喊得一下愣在那裏了,真鳳鈴又好氣又好笑的白了東樓雨一眼,掏出一百塊錢遞給老太太說道:“大娘你包吧。”
老太太臉上重新露出笑容,說道:“好勒。”手腳麻利的包了起來,這個時候東樓雨的手機響起:“姐姐注視著我,深深凝視我眼眸,姐姐不要怪我,壞壞的笑讓你迷失自我……”真鳳鈴輕歎一聲,東樓雨平時對流行歌曲一向不喜歡,但是聽了這首歌之後一下就沉迷在其中了,特意下來當了鈴聲。
東樓雨接通電話,說道:“喂,哪位?”
何影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你可以啊,又能拿著你的證件在外麵招搖撞騙,你不怕把你抓起來槍斃啊。”
東樓雨嘻皮笑臉的道:“當然不怕,我是功臣,大不了功過相抵也不至於斃了我啊。”
“行了,別胡扯了。”何影笑罵道:“你馬上到東鎮市國安局來一趟,我們都在這等你呢。”
東樓雨眉頭一挑道:“幹嗎?”何影輕聲道:“上麵來人了,我們……”
“行了,我這就來了!”說完東樓雨把電話關了,抓起剛卷好的兩張餅,拉了真鳳鈴就走,老太太急忙叫道:“哎,小夥子還沒包完呢,你們還沒拿找錢呢!東樓雨大聲叫道:“不要了,剩下的您都給局裏的哥們送去吧,尤其是是陳局,他老人家以後吃不著了,讓他過過癮吧。”
東樓雨打了一輛車,他知道東鎮市國安局外人跟本就找不著,所以不說去國安,隻說是去‘國安加油站’司機也不打表,講好了三十塊錢拉著他們走了。
車到地方,東樓雨已經幹進去一張餅了,他把餅裏的土豆絲弄得出租車駕駛台上四處都是,司機極為不滿的拿眼睛瞪他,東樓雨全當沒看見,跳下車說道:“找我女朋友要錢,她是富婆。”說完拍了拍手,剛要走,又回頭把真鳳鈴手裏的半張餅搶下來說道:“他們不知道要扯到什麼時候,你這個還是給我吧。”說完大步向著加油站後麵的一條胡同走去。
司機看著東樓雨的背影,半天才別出一句:“小姐,你處這麼一個朋友幹麼啊?不行我把我自介紹給你吧,肯定比他強。”真鳳鈴笑得都趴到到椅子上了,說道:“行了,你快走吧,我們去樓外樓酒店。”司機一邊感歎著一邊發動了汽車。
胡同裏有一個二層小樓,一個寬大的院子,門口掛著一個牌子‘住家;閑人免進’東樓雨剛一走過去,一陣狗叫聲響起,跟著兩條德國黑背衝了出來,向著警惕的吠叫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佝僂著身子走到鐵門前問道:“誰啊?”
東樓雨把嘴裏含著餅叫道:“老爺子,是我啊,行了,別裝了,就您再活一百年也能去參馬拉鬆,跑百米絕對在劉翔之上,用得著這幅樣子嗎。”說著把自己的證件丟了進去。
這個老頭名叫孫貴田,是東北特有拳術‘天風指’的傳人,一身內勁已經到了先天大圓滿的境界,雖說礙於靈根駁雜不能修真,但就是普通練氣一、二期的修真者也未必就能穩勝他,東樓雨當初一到東鎮就和他切蹉過,並教了他一些入門的氣法。
孫貴田像是沒聽見東樓雨的話似的,仔細的檢查一遍證件,這才喝住兩條狗,把門打開,說道:“都是在二樓會議室呢。哎,現在的年青人,連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東樓雨那裏理老頭啊,快步跑進小樓,蹬、蹬、蹬的上了樓,來到二樓會議室前麵也不敲門一把推開闖了進來,就見特科的人都在裏麵,國安廳的廳長陳思明、秘書孫小芸一邊一個坐在長椅的兩側,長椅正中坐著一個中年人,看樣子他正在講話,東樓雨的闖入一下打斷了他的話。
東樓雨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來晚了。”一邊說一邊把剩下的餅塞進嘴裏,溜進來尋找著坐位,何影一把扯住他,說道:“秦副部長,我向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特科的助理東樓雨,東樓;這位是國安部特派員,秦昌盛副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