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歐陽娜體內由毒提練成的欲炎東樓雨一直不能好好的控製,但是欲炎和業火一樣,都是一種奇異的能量,如果運用得當將無人可以抵當,必竟每個人的體內都有孽障和欲望,東樓雨一心想要日後回修真界報仇,所以總舍不得把這兩樣給浪費掉,但這今天這欲炎讓他嚐到了苦頭,那股強大的火力瘋狂的在衝擊著他的腎脈,欲望如同滾滾潮水,不停的向著腦海之中湧去,東樓雨強忍痛苦,難受的連眼淚都流下來了。
楊梅慢慢的抬起身子,手掌上沾到了東樓雨的淚滴,她把淚水拭去,輕聲道:“東樓,你不必為了我而流淚,當初我們也隻是一時的糊塗,今天……就讓我們剪斷這聲孽緣吧。”說完楊梅探身在東樓雨的唇上吻了一下,轉身就要走。
東樓雨的大腦轟的一聲,有如雷鳴電走,瞬間把他的理智完全填平,東樓雨的喉中發出低沉的吼聲,猛的抱住了楊梅柔細的腰肢,強行把她給扭了回來,一雙被燒紅了的雙眼,就那樣看著楊梅。
楊梅不是修士,甚至說她連武功都沒練過,大腦的精力控製力,幾呼就是零,當她的眼睛被那雙如海的眼睛給裹住的一刻,楊梅突然感到自己是那麼的無力,在那一刻間,把丈夫、女兒都拋下了,嚶嚀一聲,撲進了東樓雨的懷裏,泣聲道;“為什麼是小影?你為什麼會和小影走到一起啊?”
東樓雨這會自然給不出一個答案,一把抱起楊梅,不停的啃食著她那一雙由於傷痛而略顯幹枯的雙唇,兩隻作怪的大手胡亂的剝著楊梅身上的睡衣,楊梅僅存的一點意識拚命的抓著衣服,夢囈一般的叫道:“不行,東樓,這不行!小影還在那屋裏呢,老趙在看著我們呢。”
東樓雨理智告訴他不要再進行下去了,可是他衝動這會運比理智要重,對楊梅的話跟本就不進行思考……
楊梅的喉間發出一聲似泣似啼的聲音,猛的抱住了東樓雨,哭泣著說道:“冤家,我就給你這最後一次好了!”說完也瘋狂了起來。
事後,楊梅,理智回歸,看著自己和東樓雨尖叫一聲,回手去抓衣服,可是仍失控的東樓雨一把抓住她的雙臂,把她又給按回了床上,跟著向她身上撲去,楊梅再不敢那樣無所顧忌的喊叫了,壓低了聲音,哭叫道:“不行,東樓,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小影就在……”
楊梅的話突然停住了,東樓雨的動作猛的停下,房門打開了,何影站在門口,木怔怔的看著他們。
楊梅手忙腳亂的推開東樓雨,何影渾身顫抖,突然大叫一聲,轉身就向外跑去,一把扯開大門衝了出去。
“東樓;追上她!”楊梅近呼發瘋似的大叫一聲,東樓雨閃電一般的追了出去,何影的白底小碎花睡衣在走廊一閃而過,東樓雨生怕追丟了,幹脆腳下雲起一頭衝下樓去,差一點撞到樓語門上,但卻跟本沒有看到人。
東樓雨用力推了一下樓語門,門是鎖著的,何影近呼崩潰的心情是不可能在出去之後再把門鎖上的,東樓雨用力抹了一把冷汗轉身向著樓上飛去,轉眼到了三樓,可是仍然沒人,這個時候東樓雨已經慌了,他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把樓道裏的燈都打著,尋找著一點點蛛絲馬跡。
突然樓下一聲門鎖撞擊的聲音傳來,東樓雨飛身到了大門口,一個灰衣的年輕人正從外麵走進來,身上的MP4大聲的唱著:“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你滿臉淚水,那一夜;你為我喝醉,那一夜我與你分手!”
東樓雨身如雷擊,忖道:“這……這是在唱我嗎?”年輕人被東樓雨赤身裸體衝下來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是MP4裏又唱道:“那一夜;我不堪回味……”東樓雨渾身一冷,忖道:“我真的要不堪回味嗎?”暴躁之下怒喝一聲:“唱、唱、唱;唱你媽啊?”
誰想年輕人緩過精神反唇相擊道:“我唱怎麼了?誰像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裸奔,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