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幹和張朔兩個人商量一翻,最後決定把死人和他們的槍留給張朔他們,讓張朔他們上報,做為看護隊,張朔他們打死偷獵者不但沒錯,還會有一定的謄獎勵,至於那個牧民就就算在了兩個偷獵者的身上,這樣他還能撈到一笑撫恤金給家人。
布什休息一會之後,神態好了許多,吃飯的時候喝了一點肉湯,隨後在卡車上睡下了。
吃完午飯之後,車隊再次起程向著樓蘭古城駛去,正好張朔要去古城巡防,開著保護站的破二一二在前麵帶路。
東樓雨坐在副駕的位置上,擦著手中的倭國刀,這口刀是豔魅在那個偷獵者身上拿來的,東樓雨的死魂刀給了豔魅,讓她潛在第四輛車上,現在那車上就阿倫一個男的,伊芙雖然也是保鏢,但東樓雨知道一個無心的女人是怎麼都鬥不過一個有心的男同伴的。
庫珀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東樓,為什麼一直是我開車?現在應該換你來了。”
東樓雨掃了一眼布什說道:“我現在是布什先生的貼身保鏢,他老人家的一條命在我的手裏握著呢,你總不會想讓我們的財神爺掛了吧。”
庫珀狠狠瞪了東樓雨一眼說道:“我鄙視你這個家夥!對了,你這個家夥拿的刀怎麼好像變了?”
東樓雨饒有興趣的看著庫珀說道:“那裏變了?”庫珀聳聳肩說道:“這我也說不好,但是你早上那把刀就像是一件有靈魂的東西,好像它隨時都在窺視著什麼似的,這個;就和我偷的消防斧一樣。”
東樓雨懶懶的道:“這就對了,咱倆是一塊偷的,當然一樣了,你以為一家小賓館會有什麼神兵利器嗎,早了那時你眼花了。”
庫珀疑惑的看著東樓雨手裏的刀,費解的搖了搖頭,他們的車駛過了那個布什受傷的古城,這裏是號稱水中城,英國探險家斯坦因三次走進這裏,發現這座不大的古城之中有著一條穿行在其中的河道,至今仍可清淅的分辯出水流的痕跡,城外都是枯死的蘆葦,據斯坦因考證,這座水中城應該是當年樓蘭古城的外圈要塞,想要進入樓蘭古城,先要通過這座古城,在悠悠的曆史長河之中,這座古城不知道有過多少兵戈血火的往事,都被掩沒有那逝去的時間流波之中了。
張朔的車鑽進了一條彎彎曲曲的深溝,溝很窄剛能通過一輛汽車,溝中根本就沒有路,大大小小的深坑一個接著一個,上麵填滿了粉塵似的細土,汽車過處,顛簸劇烈,粉塵四濺,鑽入車內,嗆得人直捂鼻子,揚起的粉塵遮擋了前方的視線,張朔走走停停,總要等飛塵散去才能往前走。
庫珀惱火的罵道:“我操,這是什麼狗屁路!”說完一扭方向盤向上衝去,離開轍溝想要衝到上麵的硬路上去,卡車衝到一半輪子打滑猛的向下溜去,速度就像滑冰一樣,庫珀嚇得一身是汗,拚命給油,但車子就是不向上去,在兩股力量的拚掙下,卡車發出痛苦的響聲,東樓雨大叫道:“你他媽瘋了!這會翻車的!”說完一把將庫珀提起來丟到後座下的地板上,小心的操縱起車來,大卡一直滑到溝底,車後的物資唏哩嘩啦的向下掉著,好容易才回到了溝底,東樓雨把車停下,一股煙氣從車子前蓋噴了出來,白色的霧氣直上天空。
東樓雨長出了一口氣,回頭向著庫珀叫道:“嘿;你;下去把那些掉得東西都撿起來,這是你這頭笨豬惹得禍,你必須自己擦屁股。”
庫珀不敢相信看著周圍,大叫一聲說道:“賣噶的,我感謝你一次,你真是他媽的太好了!”說完屁顛屁顛拉開車門下去撿東西了。
步話機響起,陳幹大聲說道:“庫珀;不要胡鬧,這裏的路隻能走這個溝,你不要冒險,要是物資有事,我殺了你!”說完步話機掛到了,東樓雨惱怒的叫道:“我靠,憑什麼讓老子給這個黑鬼背黑鍋啊。”
庫珀從車下上來,不用東樓雨吩咐,自己就接過了方向盤,這回他開車老實了許多。
兩個半小時,在所有人都顛得半死不活的情況下,車子終於駛出了地溝,跟著陳幹的聲音在步話機裏傳了出來:“諸位請看前方,我們已經接近樓蘭古聲了,你們看!那前麵那個高高的建築就是著名的‘樓蘭佛塔!”
隨著話音一座高高的佛塔屹立在眾人的眼前,雖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打,但是佛塔依然保留著她的神秘和尊嚴,就像一位久經風雨的老人瑞智的看著他們。
五輛車幾呼同時開始加速,一場飆車大戰瞬間上演,五輛車瘋狂的向著樓蘭古城衝去,在一陣風煙飛揚,沙塵衝起之後,五輛車停在了樓蘭古城的外麵,伊芙跑得最快,搶先了其他車子半個車身的矩離,她得意的從車裏探出頭來想向眾人炫耀一下,可是卻吃了一頭一臉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