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開著卡車,庫珀躺在車上不住的哼唧著,他的傷勢不輕,但總算還能活下去,這讓大家欣慰異常,必竟這個小隊死的人太多了,不過庫珀也有三分裝樣,隻要豔魅在車上他就沒事,豔魅一下車他就開始哼唧,東樓雨懶得理他,把豔魅打發下去護著別人了。
庫珀痛苦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在東樓雨的耳邊響著,東樓雨惱火的叫道:“你小子就不能安靜一會嗎?”庫珀暴怒的叫道:“你這個混蛋,你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為什麼不讓多沙子小姐留下?我身上有傷你不知道嗎?”
東樓雨氣樂了,說道:“你有傷她又不是止痛藥,留在這能做什麼?”
庫珀一幅陶醉的樣子說道:“她就是一位天使,她的甜美的小嘴裏吐出來的芬芳,可以讓我的心回到安靜,我會立即忘記疼痛的。”
東樓雨一臉錯愕的看著庫珀,說道:“你他媽沒搞錯吧?就她那樣也是天使?我看是天上掉下來的屎還差不多!”
庫珀惱火的叫道:“混蛋,不要汙辱我心中的女神,不然我會起來和你絕鬥的,你這個牲口。”
東樓雨道:“行了,你要是真想追她,那你還是快點好起來吧,不然我就把她給弄走了。”
東樓雨說的是真話,並沒有騙庫珀的意思,但庫珀卻不以為然的道:“切,你就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你來了,你吹牛說一個星期就能把賈奎琳那個大凶猛獸給弄上床,現在已經過去幾天了?”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我是說了一個星期就能把她給弄上床,可我沒說我那個星期動手啊,也許是這個星期,也許是下個星期,還也許是下個月的某個星期,甚至可能是明年栽某月的某個星期。”
“我靠!”庫珀暴了一聲粗口,想要豎個中指來筆視東樓雨,但手臂一抬卻牽動了腿上的傷口,又是一陣哼哼,東樓雨想了想,回身向著庫珀道:“我給你一粒藥,你吃了之後馬上就會恢複,但是怎麼撒謊你自去想,好嗎?”
庫珀看著東樓雨翻了翻眼皮說道:“你以為你長得像天上掉下來的屎嗎?不要拿那種幼稚的事來哄我。”東樓雨惱火的拍了庫珀一巴掌,庫珀叫道:“噢;我靠,你好好開車吧,要是翻了咱倆就全完了,那時候你的傷可救不了我的命。”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老子偏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說謊!”說完也不管車了,回身壓在庫珀的身上,按住他把一粒骨蛇丹塞進了他的口中。
庫珀奮力掙紮,不住的向外嘔吐著,東樓雨看到他徹底把骨蛇丹吞進去,這才做罷,這時卡車已經偏了方向,衝著戈壁邊上的一條溝裏衝去,東樓雨急忙回駕駛的位置上,把車又板了回來。
車門被拉了開來,陳幹跳進車子,說道:“你們在幹什麼?車子怎麼了?”
東樓雨一擺手道:“沒事,庫珀受傷太重,我剛才給他療傷來著。”
“去你.媽的!”庫珀破口大罵,跳起來叫道:“你剛才是在……”他話說到一半,突然發現自己傷竟然都沒有了,不由得錯愕的看著東樓雨。
東樓雨一臉驚異的看著庫珀說道:“你……你剛才還不能動,怎麼這麼一會就……”庫珀怪叫一聲,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叫道:“上帝啊我的父,我一向對你虔誠的信仰在今天得到了回報,我真是的……太他媽的高興了!”說完拉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去,向著豔魅跑去。
陳幹看一眼東樓雨,卻並沒有說什麼,雖然他了定是東樓雨治好了庫珀的傷,但是他知道凡是國安的那些特別人員都性子古怪,沒必要還真的少招惹為妙。
陳幹輕咳一聲,道:“那個田中多沙子的身份很是奇怪。”
東樓雨一笑道:“你懷疑他?”陳幹點點頭道:“是的。一個倭國的小姑娘就背著一包幹糧帶了一把太刀就來樓蘭探險,這話你信嗎?”
東樓雨一笑道:“我不信這話,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可以信任,絕不是阿倫和皮特那樣的人。”
陳幹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麼知道?”東樓雨爽朗的一笑道:“行了,你就信我的話吧。”
陳幹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道:“隨你吧。我們現在人手少了,阿倫、皮特、朱威三個死了,讓我們這的護衛有了一點缺口,我想重新調整一下,把人分成兩個隊,我、葉亦克、麥蓋提在前隊,負責探路,而蔣先生、江先生、林肯先生他們留在後麵,由賈奎琳、伊芙、唐劍鋒、尼瑪次仁、多沙子小姐組成後隊,保護三位老先生和於記者、子清他們,而你和庫珀仍然負責這輛卡車,隻要我們的物資不出毛病,那我們就能夠走出羅布泊。”
東樓雨沉聲道:“你去前隊做什麼?要是有危險呢?”陳幹手掌敲在駕駛台上說道:“我必須確認前麵的路沒有危險才能讓先生通過,我守了他近三十年了,我不想他有一點事。”
東樓雨皺著眉頭說道:“你要是想保護他,那裏更應該在他的身邊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