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坐在岩石上,臉色陰沉的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那麵的消息的?”
“還能怎麼知道,當然是你們內部的人給的信了,你以為我們有那麼好的情報網啊。”陳世寬怒氣衝衝的說道。
東樓雨緊皺眉頭說道:“什麼?我們內部人給的信?是誰?關朝龍還是張漢虎。”
陳世寬一瞪眼睛道:“別跟提那兩個玩藝,他們一點都不把自己當成薩滿,什麼消息都不往外傳,這個是你們那個政委姓付的給我們傳的信,據他說,你們在那頭的情報機關在第一間就知道你的那個小情人過去之後成了人家的玩物,雖後不知道出了什麼緣故你的那個小情人突然從工口宗的總部逃了出來,並殺了不少的人,而她的父親還有她的那個侄子都死了,隻是帶著一個姑娘逃走的,然後你們的那頭情報機關就沒有了她們的消息了,當然,我猜你們的情報部門是根本就沒這事當回事,不然他們一定能搞到消息的。”
東樓雨沉吟著道:“是付洋給你的消息?他媽的這小子想幹麼?”陳世寬沉聲道:“我不管他想幹什麼,我隻問你想幹什麼?你別忘了,還有三個月就是我們下湖撈取薩滿神鼓的日子,你答應過,一定會在這之前把薩滿們的實力提升起來,我可不希望你吹牛皮。”
東樓雨沉聲道:“隻怕我們已經有些晚了,林媚已經死了!”
陳世寬大驚失色,一下跳了起來,叫道:“你怎麼知道的!”
東樓雨揮揮手道:“她學的是我那一派的功法,剛才我收到的那團灰霧就是我們那一派最後以靈魂讓同門發出信警的符咒,一但發出必是死人。”
陳世寬恨恨的一跺腳道:“這下好了,什麼都讓高麗棒子得去了。”東樓雨瞪他一眼道:“你急什麼,就算那藥方到了工口宗的手裏,他們也沒有什麼用啊。”
“你懂個屁!”陳世寬怒斥道:“工口宗雖說以淫邪起家,但本身也有禦獸變化之學,隻不過他們是以獸體融入血脈,和我們薩滿控製精魂略有不同,一但歸了他們,他們很快就組健起一隻強大的獸化高手群,那個時候你們這些鷹犬就有得忙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如果沒有林媚的仇和夢丫的命在裏麵,我真想讓他們陪養出一批獸化高手來,累死那些渾蛋!”東樓雨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麼不讓他回去是因為於春然死了,他在甘南呆了一個月了,就沒看見任何媒體在這上麵做文章,於春然必竟隻是一個小記者,就算是她爹再有麵子,也不可掀出多大浪花來,沙漠探險的曆程有著蔣廷美、江鬆柏兩位大佬證明,一般人誰能翻出什麼來,盛紅音他們不讓他回去,根本就是怕他知道林媚的事情,隻想一直瞞著他,直到這件事徹底過去才算完,因為按著他們的規矩,東樓雨隻是十二局下屬的特處成員,而十二局是沒有權利處理對外事宜的,而東樓雨的性子一但知道又是必然會去韓國,盛紅音她們肯定是沒辦法才這麼做的,而付洋對東樓雨一直是耿耿於懷,大概也是看中這一點才把消息透出來的。
陳世寬呀然的看著東樓雨說道:“你他奶奶的什麼意思?”東樓雨長吸一口氣道:“沒什麼意思,我們走,一起去韓國,你不是薩滿界的護法嗎,我們就到韓國去保護我們應該保護的東西。”
陳世寬尷尬的一笑,道:“這個事你別找我,誰去我也不能去。”東樓雨愕然的道:“為什麼?”陳世寬長歎一聲,道:“你知道我們這一支薩滿這麼強勁,為會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隱姓埋名的活著嗎?”
東樓雨想了想,點點頭,道:“你還別說,你們這一支如果出來做大薩滿,那不要說薩滿教早就一統了,就是修真門派之中能勝過你們的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