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人群之中閃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伸手在東樓雨的身子一側揮筆畫動,片刻工夫,畫出一個奇異符號來,跟著手掌上銀光大盛,片刻工夫,那符號放大十倍把東樓雨、徐歡和另一個黑衣人給罩在其中,雖後那個黑衣人一閃身跳進符文之中,放大的符文在那原地閃了幾閃,就在這個時候警察斥喝著衝了進來,可是符文巨烈的一閃,雖後符文消失了,而在符文裏的人也跟著消失了,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那些警察呆滯的看著,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符文空間之內,那個黑衣人把東樓雨扶了起來,將一瓶玉.漿灌進了東樓雨的口中,隨後道:“這是‘複靈紫漿’你把他服了之後,很快就會全俞的。”那個畫符文的黑衣人站在一旁輕聲道:“師父;符文空間已經起動,隻是我的靈力有限,隻怕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這個黑衣人聲音嘶嘎,就如同扯破布似的,跟本讓人看不出她是男的還是女的,但東樓雨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隻是這個黑衣人雖說隻是靈動初期,身上卻帶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法器,東樓雨竟然不能測出她的身份來。
“沒事,我們先走,這小子讓警察帶走就行了,我們沒必要帶著他,隻要破壞他體內的鴻蒙紫氣散去,他就沒事了。”那個給東樓雨喂下漿液的人輕聲說道,然後又低頭在東樓雨的耳邊說道:“你在韓國的行動已經得到了上麵的同意,你可以隨意的動作了,隻是你要記住,第一要把工口宗廢了,第二不能讓人知道你的身份。”說完那個黑衣人一笑,站起來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好運,有一個……”
“師父!”另一個黑衣人突然開口,那嘶嘎的聲音截住了黑衣人的話,黑衣人一笑道:“好了,不說了,我們走!”說完帶著他的徒弟,轉眼消失。
就在兩個神秘的黑衣人消失的一刻,符方也散去了力量,一個警察突然大聲叫道:“人在這呢?”一群警察圍了過來,他們隨然搞不懂為什麼這塊他們轉了半天都沒見到人這麼一會人卻自己鑽出來了,但還是一齊圍了上來,其中一個警察大聲向著東樓雨叫道:“你是什麼人?這裏的火是你縱的嗎?”
東樓雨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但是這些警察卻並不在他的眼中,他摟著徐歡長笑一聲,叫道:“你們這些沒用廢貨,也配問我嗎!”說完在巽地上取了一股風就地一旋,和徐歡消失在空中,那些警察被風迷得什麼也看不見,等到能看見之後,四下的找著,但什麼也沒有找到。
陳世寬坐在急救室的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突然一陣嘈雜聲響起,他皺著眉頭向著聲音來源看去,就見十幾條大漢拿著棒球棍衝了進來,領頭的大聲用華語叫道:“你們這裏有急救病人沒有?”
陳世寬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有又怎麼樣?”一個壯漢用力一揮棒球棒叫道:“把人交出來!”後麵一個長著個狗臉的家夥跟著叫道:“我們要讓那小婊子知道什麼是女人!”
哈、哈、哈瘋狂的笑聲響起,陳世寬的臉陰渾的可怕,冷冷的道:“裏麵有人急救,你們快點離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一個護士跑了過來,喊道:“你們都出去,我已經報警了!”說著幾名醫院的保安衝了上來,那個領頭的壯漢大叫一聲:“給我打!”那些保安還沒等站穩就被打得東倒西歪的滾下樓去,護士有些驚慌的看著這些人。
壯漢走過去,挑起護士的下巴說道:“我記得我給你們院長通過氣了,讓他把你們這些小傻瓜都給管好,怎麼還有人這麼多事?是不是想讓我幹了你啊!”壯漢突然加大聲音,護士嚇得尖叫一聲,捂著胸口向後退去。
那些男人怪笑著推搡著護士,以此取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裏麵急救呢,你們最好安靜一點!”
那些大漢一起回頭向著陳世寬看去,領頭的壯漢怪笑道:“你是在說我們嗎?”這回說得卻是韓語,陳世寬臉上的肌肉不住的跳動,但是並沒有出手,但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
“啊!”壯漢大叫一聲,突然輪著球棒向著陳世寬的腦袋砸了下來,並大聲的叫道:“我這就讓你安靜安靜!”陳世寬眼中曆芒閃過,一拳搗去,球棒應聲粉碎,跟著陳世寬把壯漢提了起來,揮手一輪,壯漢恐懼的叫著,陳世寬一甩手把他丟了出去,撞在了窗戶上,半個身子撞破玻璃都插了出去。
其他的人傻傻的看著,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陳世寬縱身過去,一腳一個把他們都給踢下樓去。
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了,護士們推著申恩珍出來,陳世寬急忙湊了過去,趴在車邊叫道:“小珍,小珍,人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