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口宗從倭國回到韓國之後,一直受到了韓國高層的推崇,在幾大著名政黨之中的領導人有大半入會,而巨商大賈入會的更是不計其數,必竟這種完全講究享受欲望的宗教太對這些人的胃口了,不過工口宗在韓國民眾之中口碑卻是相當的差,多起婦女失蹤案都證明和這個宗教有關,那些失去了親人的韓國民眾數次舉行大形示威遊行,要求取諦工口宗,但是這並沒有任何的效果,隻不過讓那些政客從明著入會轉為暗中入會而已,在韓國每一次總統大選之中取諦工口都會成為一個總統候選人的施政願景,但結果卻是工口宗的勢力越來越大。
介於民眾和上層之中兩種不同的聲音,工口宗的總部駐地修得既華貴又隱匿,外人就是走到工口宗門前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應。
東樓雨站在門前,慢慢的收回神念道:“那個老白毛在裏麵呢。”
陳世寬顛著手裏的一柄大號西瓜刀說道:“怎麼玩?”東樓雨則是晃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棒,說道:“黑社會打架,還能怎麼玩,拍門啊。”
陳世寬怪笑一聲,一揚手刀標在了大門上,然後走到牆邊摳下來一塊磚,在手裏顛了顛說道:“我操,這幫玩藝要不是修得仿古建築,我還真找不著這東西。”
東樓雨一揚手道:“別廢話,開始吧!”陳世寬顛了一下磚頭,一揚手砸了出去,磚頭狠狠的砸在了大門上,轟的一聲,大門被砸得同時向後倒去,這個韓國仿古院子在大門倒下的灰塵散盡之後,出現在了東樓雨和陳世寬的眼中。
東樓雨目光陰冷的道:“我從正門走,你繞路。”說完大步向著大門走去,東樓雨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兩聲大喊,跟著兩個黑衣大漢提著兩根鋼管衝了出來,向著東樓雨撲了上去,東樓雨一腳踹在一個大漢的身上,大漢像出膛的炮彈一般向著後麵飛了出去,跟著東樓雨的球棒狠狠的砸在了另一個大的漢的肚子上,一聲重物相碰的聲音傳出,那個大漢捂著肚子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夾雜著內髒的血塊不停的從他手口中噴了出來。
陳世寬眼中含著一絲笑意,慢慢的跟上了東樓雨,他剛走到門前,一群大漢衝了出來,東樓雨沉聲道:“我去裏麵找人,這交給你了。”說完身如鬼魅一般的閃進了內室。
陳世寬看著那些大漢,臉上湧起了一絲嘲弄的笑意,緩緩的彎下身子,從腳下倒塌的大門上拔起了那柄西瓜刀,他拔的相當的慢,甚至還搖了搖刀身,這才把他拔了出來。
“衝啊!”那些韓國大漢輕蔑的看著陳世寬,在他們看來,這是陳世寬沒有力氣拔出刀來,這樣的人,是沒有什麼危險性的。
一群人一齊吼叫著向陳世寬衝了過來,陳世寬慢慢的抬起身子,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幾呼就在他這一眼之中,衝在前麵的人就立時像被澆了一瓢涼水似的把所有的勇氣給澆滅了,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退下去,那些在他們身後的人推著他們向著陳世寬撲了上去。
陳世寬突然一張口,一聲虎嘯在院裏響了起來,那些大漢腦袋都是一陣漲痛,昏昏沉沉的在原地停了片刻,陳世寬並沒有借機出手,而是戲弄的向著他們道:“來啊?我就一個人,你們可是有這怎麼多人呢,我想以著那個家夥的性格是絕不會願意我去插手他在裏麵的事的,那我也隻好和你們玩玩了。”
那些大漢清醒過來,有些懼意的看著陳世寬,但是他必竟人多,在猶豫了一會之後,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一起向著陳世寬衝了過來,手裏的帶尖鋼管裹著寒風一齊向著陳世寬的身上砸了下來。
陳世寬冷笑著看著那些,大刀一輪,一道刀影揮了出去,所有的鋼管都被刀影給磕得飛了出去,幾個倒黴的家夥正好撞在刀影之上,立時被劈成兩段,那滾燙的熱血一下灑了開來。
陳世寬冷嘯一聲,不等那些大漢清醒過來,輪著刀衝了進去,鮮血衝天而起,一具具身體就那樣倒下了,每個人都被從中間分了開來,那恐怖的刀影把整個院子都給包在了其中,一聲慘叫不停的響起,鋼鐵和肉體相接觸,發出的那股令人牙酸的聲音,伴著叫聲,在人們的耳邊回蕩不休。
十分鍾之後,陳世寬的腳步猛然停下,此時院子裏除了他之後已經沒有活人了,地上流著的血把地麵都給弄得黏黏的,陳世寬雙腳虛浮,鞋底點血不染的站在那裏,看著屍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一點勁都沒有,連一抗殺的都沒有找到。”說完轉身向著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