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從西山回來,把情況向肖劍雨他們說了一遍,肖劍雨皺著眉頭,說道:“這下麻煩了,我們要是不動這個齊旭那我們的計劃很可能出現漏洞,因為這些樓房的毛病對方都清楚,一但有毛病他們很可就不上當,而我們要是現在動了齊旭那也有可能打草驚蛇,惹得對方注意到我們。”
東樓雨也是皺著眉頭說道:“我就知道這是個麻煩事,這才沒有動,現在怎麼辦還要肖老你拿個主意啊?”
肖劍雨站起來,慢慢的在地上轉著圈子,半響不語,方真憂心忡忡的道:“一但要動齊旭,那齊曉這邊就不能放過了,聽義父說的情況,齊家兄弟應該是各有所常,如果那個齊旭真的像喬建軍說的那樣,在工地上做了手腳他都看不出來,那這個個齊曉會不會在我們的帳上也做了手腳啊?”
孫小芸眉頭一挑道:“掌教、肖老,我認為方經理說的情況大有可能發生,現在我們應該找高手把公司的財務好好整頓一下,不然一但許文讓齊曉在我們的財務方麵做了手腳,那我們剛才製訂的計劃不但對付不了那個人,還有可能讓他鑽了我們的空子。”
肖劍雨總算停下了,手杖在地上一敲,說道:“小芸說得對,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不能再放任他們,並設計下套了,這樣,我出去跑關係,想辦法把新長白的房子一氣出手,東樓,你讓豔魅去查一下那個齊旭,她不是還掛著京城警察的名頭嗎,讓她去查查正合適。”
東樓雨點了點頭,回頭看看真鳳鈴,見她麵露出倦容,於是道:“肖老,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鳳鈴她……”肖劍雨一笑道:“行了快走吧,我知道你擔心你的老婆孩子。”
真鳳鈴被說得略有不好意思,東樓雨的厚臉皮可不去管這些,拉了真鳳鈴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豔魅接了夢丫和徐歡從學校出來,按著夢丫的指點到了他們跟蹤的齊旭的住處,看著那個老舊的樓房,豔魅說道:“丫丫,你肯定是這嗎?”
夢丫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我和小土豆就是在這那個小飯店吃得包子,他們家的包子油太大了,一點都不好吃。”
豔魅想了想說道:“你們兩個在車裏待著我上去看看。”說完打開車門,出來之後向著四周看了看,這裏大概是京城惟一一處還有在街上炸油條的街道,一個大油條鍋在那裏歡快的跳動著一個個巨大的油泡,一股膩膩的香味在空氣中飄散著,豔魅慢慢的走進了小樓,她雖然沒有真正幹過幾天警察,但是她以前受過專來的間諜訓練,在小心這方麵比起高級特警來都要強得多了。
穿過雜物堆積如山的樓道,上到了七樓,看到了夢丫做了記號的左室,豔魅四下看看,徑直走過去,敲了敲門,她今天特意把警服給穿來了,就是為了做事方便。
屋裏沒有一點動靜,豔魅想了想,又回身敲響了右室的房門,門咯吱一聲打開了,一個老太太走了出來,眨著一對花眼說道:“警察同誌,你有事啊?”
豔魅笑顏如花的說道:“大娘,我是新調來管理這片的片警,我想了解一下對麵那家住戶的情況,我手裏留下的資料之中就是沒有他的。”
老太太說:道:“對麵是小伍子;伍冬,他是孤兒,現在在京西大酒店當領班,沒事啊就給我們拿點什麼吃的、喝的回來,是個不錯的小夥子,聽說啊,他離婚了,前妻和一個香港商人跑了,現在就是自己一個過。”
豔魅眉頭略皺,忖道:“這個情況和東樓雨他們猜測的一點都不沾邊啊,剛想再問,老太太突然向著樓下一指說道:“你看;他回來了。”
豔魅低頭看去,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上來,他略有些禿頂,帶著一個夢丫形容的金絲邊眼鏡,手裏拎著一個方便袋,裏麵熱氣騰騰的,也不知道是什麼。
老太太大聲叫道:“小伍子!”中年人抬起頭拘禁的笑笑,揚了揚手裏的方便袋說道:“陳嬸,你不是說沒吃過燉王八嗎,今天正好有一個客人點了之後,沒有拿走,我就給你拿回來了。”
老太太的嘴都笑得不合不攏了,一個勁的說道:“你看看、你看看。”猛的她想起了豔魅把她向前推說道:“小伍子,這位警察同誌是咱家片新來的片警,她說想要了解你的情況。”
中年人腳步放緩,看著豔魅,金絲眼鏡的後麵猛的閃過一層曆芒,豔魅的心裏有了幾分準備,走過去,說道:“您就是伍冬同誌吧?我叫劉蘭蘭是這新來的片警,我了解一下你的情況,我的手頭就是缺你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