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英衝了出去,一把抓住了血骨老人手中的畫卷,跟著冷傲雲飛身而至,長劍一晃兩道劍芒向著餘人傑、馬玉和掃去。
餘人傑剛把那支血箭擋開,眼見劍芒飛到,匆忙之間隻來得及在身前凝出了一個靈力護盾,劍芒幾呼沒費任何力量便將護盾劈碎了,跟著劈到了餘人傑的身上,激起一道黑光,餘人傑慘叫一聲,向後退去,劍芒在空中滴溜溜的打轉,冷傲雲手掌一推,劍芒再次向著餘人傑射去。
餘人傑這會總算將自己的法器取出來了,卻是一塊巴掌大的鐵牌,奮力向著劍芒拍了下去,叮的一聲輕響,劍芒被拍散,但鐵牌之上也被斬出一道劍痕來,餘人傑的法力在鐵牌上走了一圈,劍痕淡去隻留下一道白痕。
洪碩大聲叫道:“怎麼?靈夫人,你們峨眉想要和我們青城開戰嗎?”
靈月華一笑道:“這個太大了,我靈月華承擔不起,但是我也說過了,如果有人把這正氣畫卷交給我們,我們也不介意保護一下對方,還請洪八爺見諒。”
洪碩冷哼一聲,便但卻全無辦法,不要說獨孤勝不好惹,就是這靈月華也不是他們三個能吃得下來的,但就此放手他也極不甘心,當下咬牙切齒的看著靈月華陰狠的道:“靈夫人,你最好別逼我下毒手!”
葉秋英拿著畫卷,冷冷的道:“怎麼?洪八爺這是在威脅我們嗎?”說話間他背後的紫郢劍已經飛了出來,平平的指著洪碩。
這時血骨老人正在不停的向嘴裏丟著丹藥,但是卻全不起作用,身體還在急劇的向外滲著水,血骨老人隻覺生命在快速從身體裏流逝,他急呼道:“靈丹救命!”隨著他的喊聲,血骨丹從他的體內衝了出來,懸在他的頭頂之上,一道血光從血骨丹之中射了出來,罩在了血骨老人的身上,立時向外滲出去的水都在血骨老人的體表凝結住了,跟著轉化成強裂的血片,一片片的剝落下來,而血骨老人的身體也終於不再滲水了。
洪碩曆聲道:“靈夫人,我們一向都很尊敬你,可這一回我也隻能對不住了!”說完他向天怒吼,大刀甩手丟開,隨著他的吼聲,他身上的肌肉不停的暴漲起伏,青筋如同蚯蚓一般在皮膚下麵滾動著,一根根的凸了起來,身上同時長出粗長的毛發,覆蓋全身,一張大嘴向外伸了出來,四顆長長的犬齒鋒利的在嘴唇的外麵閃爍著,身後長出一條粗長的尾巴來。
靈月華看在眼裏,驚愕的叫道:“秋英、傲雲,你們小心,他是猳國的後人!”
“猳國”乃是蜀地的一種奇物,和猴子相似,身長七尺,力大無窮,能像人一樣站起來走路,善於奔跑追人,又叫“馬化”“玃猿”,它們辨別男女的氣味,能搶走路過此地的漂亮婦女,人們不知道它們究竟把這些美女帶到了什麼地方,而一但他們搶到了女子,就把女子當作妻子,如果那女子不生孩子,到死也不能回來,十年之後,那些被搶去的婦女,形體也就和猳國類似了,思想也迷惑了,不再想回家了,如果生了孩子,猳國總是將孩子和母親一起送還回家,如果女子回家後不撫養孩子,那麼就會被害死,女子們害怕,隻得撫養。
那些養出來的孩子初看都像人一樣,但內中的血脈卻藏有猳國獸血,一但激活,將在短時間獲得猳國的力量,
洪碩怒吼一聲,招手一吸,一棵大樹從地麵飛起,落到他的掌中,洪碩抖了抖,把樹葉抖得漫天飛散,隨後揮舞大樹向著葉秋英、冷傲雲二人掃了過去。
葉秋英一甩手把畫卷丟給了靈月華,雖然手上掐決,掌中的紫郢劍劃出半空紫虹狠狠的劈在了大樹之上,把大樹劈成兩段,冷傲雲跟著出手,青索劍發出輕妙的歌吟之聲,刺向洪碩的胸口。
洪碩胸前的長毛立了起來,和青索劍撞在一處,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其中七、八根長毛被青索劍劈成碎屑,漫天飛舞,洪碩也顧不得這些了,輪著兩截斷樹,沒頭沒腦的向著葉秋英、冷傲雲打去,並大聲叫道:“你們還等什麼!”
餘人傑、馬玉和兩個對覷一眼,他們也清楚,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得罪了峨眉派了,怎麼別想緩解了,想到這兩個人眼中凶光暴射,一齊向著靈月華撲了上去,眼看臨近,餘人傑輪起鐵牌向著靈月華拍了下去,靈月華冷哼一聲,纖纖秀指向著鐵牌一指,一道淩厲的劍氣向著鐵牌射去,砰的一聲,鐵牌被射穿了一個小洞,在空中發出一聲哀鳴摔落在地。
馬玉和就在靈月華打落鐵牌的一刻衝到了靈月華的身前,兩隻大袖向著靈月華掃去,袖子擊到一半化成兩條怪蟒絞在一起向著靈月華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