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家私人會館裏雲威坐在一間小花廳裏,慢慢的品嚐著一杯咖啡,一陣鋼琴聲若有若無傳過來,一棵盛開的君子蘭花傳來淡淡的香氣,小花廳裏有一個假山水池,流水從假山頂上盤旋而下又從底滾滾湧出,流下的水中遊動著名貴的金魚,在悠閑的戲著清水,花廳的頂上,透過一麵斜鋪的玻璃把陽光引了進來,聚光的玻璃讓屋子裏沐浴在溫暖之中,但又利用光學的原理把光線都折射開來,不讓陽光給人造成一種刺激,巧妙的設計,讓小花廳在冬日之中竟然創造出一分夏日的暖意。
小花廳的門被推開了,周北緯風度瀟灑的走了進來,說道:“對不起,雲先生,被幾個朋友給纏住了,讓你久等了。”
雲威笑眯眯的道:“周公子,你們這裏的環境真好,在屋裏卻有一種至身在山林之間的氣息,讓人好像有一種在氧吧裏的感覺。”
周北緯一笑道:“雲先生,陳規說你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我這個人不喜歡饒圈子,還是直說吧,必竟我和雲先生還有雲先生的家族都不熟,實在想不清楚雲先生怎麼會找到我的頭上。”
雲威笑眯眯的道:“周公子每天都要和數不清的人打交道,難道說每個人都和公子很熟嗎?”
周北緯眼神靈動的道:“和我打交道的人自然不可能都是熟人,但是卻都是讓我放心的人給我介紹的,可是雲先生就不一樣了,我對陳規並不放心,他不是一個可以讓完全相信的朋友。”
雲威眉鋒一挑道:“周公子和陳規並例京城四少之一,又怎麼對他這麼沒有好感呢?”
周北緯冷笑一聲,說道:“那隻是一種玩笑,很無聊的玩笑,你認為在當今這個社會,有可能出真正的四少嗎?”
雲威笑笑,說道:“那我再說一個人,看看周公子是否熟悉。許文,他讓我找的周公子。”
周北緯點點頭,道:“很熟悉,我們正在打一場官司,怎麼,雲先生是許文的律師嗎?”
雲威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什麼律師。”周北緯眉頭一皺,很古怪的一笑,道:“那我搞不懂了,許文讓你找我做什麼?當說客嗎?這好像不太現實吧。”
雲威微微一笑,右手伸出來,食指化成爪趾,烏亮的爪趾在陽光下閃出一道透骨的光華,隨後雲威的手在空中隨意一劃,一道黑色的痕跡浮現在空中,片刻之後方才消失。
周北緯輕輕的一笑,道:“威脅我?好像這個沒有什麼用吧?我隻是‘迪卡財團華夏分公司的中方的代理,你就是把我殺了,也不能改變公司的決定啊。”
雲威有些不耐煩的道:“周公子,我沒時間和你扯閑篇,我是什麼人,許文是什麼人你應該都輕楚,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來找你嗎?”
周北緯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沒興趣,首先我對武功這一途沒有任何的興趣,雖然小時候也在父親的逼迫下去昆侖一派學過武功,並得到了我父親的好友昆侖大俠遊淳於樸的賞識,但是我並沒有成為武林高手的覺悟,如果你是來收我為徒的,那你就要失望了。”
“好了!”雲威沉聲喝道:“周公子,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我要見你身後的人,我們雲家準備和你們和作。”
周北緯笑道:“合作?那不用見迪卡公司的後方代表,隻要和我說就行了,這個我可以做主,就是不知道雲先生想和我們進行那方麵的合作啊。”他正說話的工夫,小花廳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待者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放在了周北緯的麵前。
周北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要咖啡,換一杯茶吧。”侍者伸手去拿咖啡,雲威突然出手,一指點向了侍者的手腕,並冷笑著說道:“好一位周公子啊,竟然用一個金丹期的高手當侍者。”
侍者的穩穩的端起了咖啡,雲威的手指就點在了侍者的手腕之上,侍者平靜的把手收了回去,有若無事的一般的走了出去,雲威收回手之後,說道:“周公子,給個解釋吧?”
周北緯雙手一攤道:“解釋什麼?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個武林高手,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打他的工,我當我的老板,難道我應該像燕太子丹一樣把他如財荊軻一樣供養起來嗎?可惜;現在這個時代,如果你單一學武,並不會有太高的社會地位。”
雲威實在拿周北緯沒有任何辦法,誠墾的說道:“周公子,我們雲家和許家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應該都清楚,那也應該知道,我這次來是抱著誠意前來的,不是試探你,請你也拿出一點誠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