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鳳鈴他們的車子離著長白仙府越來越近了,突然真鳳鈴一拍車座說道:“停車!”開車的夏成緊急停車,不解的看著真鳳鈴道:“師母,你有什麼吩咐?”
真鳳鈴看著四周眉頭緊皺,道半響才道:“你們沒發覺這裏不對勁嗎?”
夏三娘坐在副駕的位置上四下看看,說道:“怎麼了,那裏不對勁。”真鳳鈴指著旁邊的一塊石頭,道:“這塊石頭你們不覺得眼熟嗎?我們的車子一直是在向前走,可是這塊石頭怎麼總在我們的車子邊上!”
這時候後麵白玉堂他們開來的奧迪商務也停了下來,溫長青跳下車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咦!”他話說一半突然驚異的四下看看,叫道:“玉堂,我們好像沒前進啊?剛才白海雕下車的方便還在這裏呢。”
白玉堂把頭探出車去看看,隨後回頭似笑非笑的向著白海雕說道:“行啊,你給我們設了個路標啊。”
白海雕狠唾一口道:“扯什麼屁,快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白玉堂向著傑都赤拿道:“你來開車。”傑都赤拿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我不會開車。”夏漢傑咳了一聲,說道:“我來。”說完從後麵走了過來,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上。
兩輛商務車上,前麵的一輛是夏成在開車,真鳳鈴、何影、葉靈靈、夏三娘、夢丫、徐歡都在那輛車上,而後麵這輛車是白玉堂在開車溫長青、傑都赤拿、白海雕、真運昌、夏漢傑、盧海都在這輛車上,白玉堂把方向盤交給了夏漢傑之後,也跟著下車了,走過去拍了拍前麵的車,向著夏成道:“你們別動。”說完拿出手機給傑都赤拿撥了一個電話,說道:“讓夏師父開車,盡量快開。”奧迪商務車動了起來,急速的行使著,白玉堂和溫長青兩個人的臉色大變,那車雖然看上去跑得非常快,可是它就在原地活動,一點也不向前去,白玉堂聲音發冷的向著手機裏說道:“你們趕覺車走了嗎?”
傑都赤拿點了點頭,說道:“走了,走得挺快。”白玉堂冷哼一聲,道:“讓夏師父停車,你下來看看。”
奧迪商務停了下來,傑都赤拿、白海雕、真運昌三個人都從車上下來了,看著車子,同時驚懼的對覷一眼,他們幾個的法力之強幾乎可以去挑戰一個大中形的門派了,可是竟然沒有發現被人設了迷局,那這個人要有多大的法力啊。
白玉堂大喝一聲道:“護住夫人的車!”溫長青、白海雕、傑都赤拿三個分別擋在車子的一側,真運則和白玉堂一起站在了車頭的部位,白玉堂四下看看,這裏是長白山的一處山道,冬日的長白山正是滑雪旅遊的好去處,可是這裏竟然看不到一個遊人,一條山路空蕩蕩的,透著一分詭異。
白玉堂皺著眉頭向真運昌說道:“十七爺,你們長白山除了孫良之外還有什麼曆害的角色嗎?”
真運昌有惶惶的道:“這座山並沒有太多的修練之人,除了我們真家之外就隻孫良和職仙土地遊道方,但遊道方和我家長兄份屬同僚,一向關係不錯,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白玉堂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土地,職仙若是無故進入世俗界是要被剝去職位的,這位土地隻要沒毛病都不會閑得來幹這種無聊的事的。”
真運昌苦著臉說道:“若是這樣,那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了。”
白玉堂緩緩的把鬆紋古劍抽了出來,沉聲道:“那裏的朋友,請露個麵吧!”
真運昌突然驚喝一聲,就在他們的前麵,一個身穿黑色大氅中年漢子突兀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前,就坐在那塊被真鳳鈴指過的大石之上,一雙銳利的眼睛向著他們掃了過來,沉聲道:“你們這車上有產婦?”
白玉堂見來人一張口就表明是向著真鳳鈴來的,更加小心道:“閣下設這迷局有什麼緣故嗎?好像我們沒有得罪過閣下吧?”
黑衣大漢冷笑一聲,道:“你配得罪我嗎?讓你們車裏的產婦出來,抱著孩子跟我走!”
真運昌攔住眉頭擰到一處的白玉堂向前一步,拱手笑道:“在下長白仙府真家的真運昌,車內產婦是我的侄女,也是我們真家家主的女兒,不知道那裏得罪了閣下,要……”
“你哪來那麼多的話?你是誰家的和我有關係嗎?”黑衣大漢眼中含怒的斥道,真運昌也是頭一次碰上這樣不講道理的人,強笑道:“家長兄是長白山的山神真世昌,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