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挺加特林六管機炮同時打響,子彈下雨一般打到了機帆船上,許力用力把嘴裏的煙鬥吐掉,大聲叫道:“都躲起來,快……”他的話音沒落,一顆子顆把駕駛室邊上的一個的夥計的頭給打爆了,血和腦漿一齊濺到了駕駛室的側窗上。
許力呆呆的看了看了一刻,怒叱道:“我.操.你佬佬小倭國!”說完加快馬力向著外海衝去。
歐陽娜連續走筆,畫出十幾道金剛符祭了出去,一道金光向下播撒把機帆船給護住,子彈敲在上麵發出叮當的響聲,但是歐陽娜的法力有限,不過片刻工夫,子彈就已經把金光給敲碎了。
東樓雨大聲叫道:“誰身上有槍,還擊!”齊傲冷聲道:“我身上從來不帶那些東西。”東樓雨叫道:“這你就不如我了,我身……靠;我身上就有。”說著在儲物袋裏取出一隻阻擊槍叫道:“我動不了,誰把他們的機槍幹掉?”
歐陽娜一把將阻擊槍搶過來,向著對麵瞄去,對麵的船越來越近,連對方的臉都能看清了,歐陽娜的眼睛對著瞄準鏡,整個人就像一尊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又是一蓬彈雨砸了下來,打得機帆船上已經開始著火了,火焰向著甲板卷了過來,齊傲抓著水之精魄用剛恢複的一點力量向著火焰一催,一道水浪衝了出來,把火給吞沒了。
胡中慧尖叫著爬下,說道:“我的天啊,我們什麼時候讓子彈給嚇住了,東樓雨,你姐會不會開槍啊!”
東樓雨用手在甲板上畫著小細道,突然叫道:“打!”砰的一聲阻擊槍打響,一個加特林六管機炮的射手被打得向後倒飛出去,額頭上迸出一溜血珠。
一個大漢急忙向著那挺啞了火的六管機炮衝去,還沒等他衝到,阻擊槍二次打響,另一個六管機炮的射手被打倒在地,跟著阻擊槍幾乎沒有停頓的再次打響,衝向六管機炮的大漢胸口.爆出一朵血花,一頭栽倒在地,撞在那挺六管機炮上,把機炮撞倒在地。
快艇上的一片混亂,許力趁機加大了馬力,機帆船風馳電掣的向前衝去,東樓雨等人一齊開始歡呼,武騰正燕的身影出現在快挺上,臉色陰沉的看著他對麵的機帆船突然飛身而起向著機帆船飛了過來,人在半空化身八岐大蛇向著機帆船噴出一口毒霧。
東樓雨大叫道:“不好,擋住毒霧!”胡中慧挺身而起,額頭上噴出一道白光,毒霧撲在白光之上,白光立時像被腐蝕了的玻璃一般,變得都是一個個的麻點。
東樓雨叫道:“她一個頂不住!”白玉堂叫道:“廢話,她頂不住這會還有人能動嗎!”齊傲全力催使手中的水之精魄想要喚出一點水波來,可是他的全身法力也隻不過讓水之精魄閃出一點亮光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東樓雨急切之間猛然想起來薩滿神鼓裏的九龍,連聲呼喚,但是他現在根本沒有把薩滿神鼓招喚出來的可能,又怎麼能喚出九龍啊。
毒霧擊破了胡中慧的光罩,向著機帆船上罩了過埡,這會歐陽娜總算畫完了手裏的符籙,一用手祭了出去,一道雪符在空中形成,漫天的雪花飛舞開來,武騰正燕狂笑道:“你們以為那麼一點力量就能把我的毒霧給散去嗎!”說著他懸在空中不再向前,隻等著看毒霧撲上去的好戲了。
雪花在空中飛舞著,眼看毒霧就要衝到船上來了,雪花突在凝成了一座高大的雪山,毒霧前仆後繼的撲到了雪山之上,白色的雪立時變成了黑漆漆的顏色,讓人看了渾身一陣發寒。
雪山整體變黑了,失去了在空中懸著的能力向下落去,歐陽娜纖指一引,雪山轉飛斜飛,落入了大海之中。
但仍有少量毒霧衝上了甲板,另一個小夥食躲在了艙室之中,隻是一探頭被毒給籠個正著,立時渾身都腐敗的爛了起來。
許力破口大罵,武騰正燕冷笑一聲,道:“我讓你罵!”背後飛出一顆碗口粗細的檜樹從空而落砸在了駕駛室的頂棚上,轟的一聲,頂棚被砸塌了,檜樹狠狠的砸在了許力的身上,許力一頭栽倒,嘴裏不停的向外吐著血沫子,船舵也被砸爛了,機帆船一下失去了指揮在海麵上打起了轉轉。
快艇追上了機帆船,武騰正燕冷冷的看著東樓雨等人叫道:“你們都上來吧,這裏的人都動不得了,還有幾個漂亮的花姑娘你們都分著嚐嚐這女修是什麼滋味吧。”
那些水手一窩蜂的從快艇上向著機帆爬了過來,胡中慧心灰意的冷的道:“完了,我們沒被那個哈什克·白彥虎給弄死,卻死在凡人手裏了。”歐陽娜把手裏的阻擊槍推了過去,說道:“誰過來你打誰!”說完一抖手,那隻噬金蟲筆浮在她的手中,向著那些船員一指,東樓雨伸手撫住說道:“留著對付上麵那個。”
這個時候那些水手已經衝過來了,胡中慧連開兩槍,子彈都打飛了,她無力的把槍丟下道:“不行,我沒有那個力量了。”
白玉堂突然一笑道:“讓我來!”手中法決一動,一道電網在那些水手的頭上浮了出來,向著他們灑下了一蓬巨大的閃電,轟鳴的聲音讓大海的波濤都被壓下去了,二十名船員有十五名被閃電劈得和焦炭一般,還有五名轉身就跑,東樓雨抬手抓起阻擊槍連開五槍,五名船員的頭都被射得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