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劍雨拄在手杖上聽著東樓雨述說,一旁的茅天宇不時的起身在地上轉上那麼兩圈,臉上神焦躁不時的嘀咕著什麼。
東樓雨雙手一攤道:“說完了,肖老你的意見是什麼?”
肖劍雨輕聲道:“我沒有意見,你的辦法正合適,按照特局的規定,一向都是主辦方進行新人考核,而從任士元迫切的想抓住齊傲這件事來看,他對齊傲一定有所企圖……”
“所以啊,我就說讓齊傲暫時裝扮一下被我們抓住了,哄一下任士元那個老鬼,可是這個小子就是不同意。”茅天宇大聲的叫著,肖劍雨看了他一眼說道:“任士元那麼恨齊傲,我們就讓齊傲這樣站在他的麵前,你說他會怎麼樣?”
茅天雨一下就呆住了,肖劍雨接著道:“還有,據我所知,任士元是個要麵子的人,當著我們的麵動手殺人的的事他應該是幹不出來,那我們給了他一個機會,你說他會不會全力以赴啊?如果他全力以赴,那他還有多少精力能看著我們找人啊?”
茅天宇看著肖劍雨半天才道:“那個小子說的真不借,你就是一個坑人專家,這方麵我不要說拍巴,就是拍驢我都趕不上你啊。”
茅天雨道:“我們兵三路,一路在前麵鬥法,一路去找受訓基地,一路抓捕周北緯,我想我們薩滿教可以都包下來了。”
東樓雨向著茅天宇做了個鬼臉說道:“看看吧,這就是我們肖老,看到困難就上,把一切危險都抓到自己的手裏。”
肖劍雨白了東樓雨一眼道:“抓方真這一路我們在京城原有的人馬就足夠了,當然,紅音、小小、靈靈肯定是要走的,不然你會讓你懷疑你的。”
東樓雨有些擔心的:“那你會不會有危險啊?”肖劍雨一笑道:“你放心吧,有溫長青和司徒傑他們兩個一般的情況都可以應付過去,隻是你要臨時任命一個和國安來往的人,不然我們這邊不好應付。”
東樓雨:道:“這樣吧,讓楊誌忠去,這裏就是他還懂這些規據。肖老,要不要我留點人給你防備一下那些可能來接應。”
肖劍雨笑道:“你放心吧,特局開會的期間,由於京城的防衛空虛,所以張天師和少林普化大師,武當於太衝道長,都已經進京了,有他們在暗中支持,你怕什麼。”
東樓雨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這些人在京都,那哈什克·白彥虎之流一但闖入,為了國家的安全,他們會立既出手抹殺的。
肖劍雨接著道:“我提意讓夫人帶著長老會出去去找人,一來長老會的實力足夠強大,二來,那些不算我們薩滿教的正式成員,他們不去參加大會是很正常的事,反之若是陳世寬他們要是不去就不合適了。”
東樓雨笑道:“肖老放心,你是我的軍師,你說的我都會聽從的。”
肖劍雨用手杖在地上撚著,說道:“你們這兩路還都好說,戰勝昆侖七子乃至任士都不是太難的事,可是我這麵就不好辦了,那個周北緯太狡猾,我們想要把他給抓住實在不易,太難讓他上鉤了。”
茅天宇又能忍不住道:“你不是說你們的手下有一個小學徒成了周北緯的耳目了嗎,就在他的身上做點文章不行嗎?”
肖劍雨苦笑一聲,道:“要是我們早一點見麵自然能安排好,可是這個小子已經暴露了,司徒傑又把他情況和他說了,他現在神思混亂,是不可能接受這個任務的,而且就算他接受了,我們也不能讓他去,因為他去了就會把事情辦砸。”
東樓雨想了想道:“你想怎麼讓那個姓周的上鉤?”
肖劍雨道:“把你回來的消息傳給他,伊戰那方麵肯定已經把這件事通報給他了,我們瞞著也沒有什麼意義,據我的了解,周北緯是一個喜歡在鋼絲上跳舞的人,他一直都在賭咱們會不會向他下手,接到這個消息之後,看到咱們還是沒有動靜,他應該會認為咱們沒有證據,並不能把他怎麼樣,這樣一來他還會留下的,隻是會變得非常的小心,而這個時候我們就要用到那個被他坑過的房地產大亨康世達了,讓他去找周北緯的麻煩,然後請商會的大佬出麵給他們調停,小心翼翼的周北緯在沒有刺激情況下,肯定會和康世達玩下去的,隻要他走出南劍私人會館,我們就可以下手了,必須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不然不管他是逃走還是找人來救他,我們都會很被動。”
東欞雨道:“那這裏為什麼一定要用到那個小子啊?”
肖劍雨道:“不管周北緯給駱雙安排了什麼樣的任務,他既然在我們這麵,那你回來了,這樣的大事,他怎麼能不報告呢?所以駱雙要是不出麵,周北緯就會知道出事,到時候他就算是不走,也不會從南劍裏走出來,而我們則必須把他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