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兒!”南宮恩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飛身衝了過來,手中的龍頭拐杖向著傑都赤拿劈了下去,事出突然,傑都赤拿根本來不及反應,突然遠處一道白光射了過來,打在了南宮恩的身上,南宮恩身的氣勢立時消散,二目翻白,一頭從空中摔了下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任士元驚呼一聲,跳了起來,昆侖派眾人一窩蜂的向著台上擁去,玄鴻子李蕭飛身到了南宮恩的身邊把他抱住,跟著淳於海等人衝到了台上,淳於樸曆吼一聲,指著傑都赤拿叫道:“你害死了我師叔祖!”說著縱身就要向前撲,陳世寬飛身到了台上,淩曆的氣勢向著昆侖眾人衝了過去,把他們給推了回去,跟著白玉堂等人也都到了台上,白海雕指關昆侖眾人怒斥道:“你們想以多欺少嗎?要臉不要了!”
青陽真人和天水真人同時聲嘶力竭的叫著:“大家冷靜,冷靜!”
任士元戟指東樓雨叫道:“我師叔隻有這一子,一時失態也是有的,你們怎敢下此毒手!”
東樓雨伸手在麵前的盤子裏撚下一顆馬奶.子葡萄丟到嘴裏,白了任士元一眼,道:“你那隻眼睛看到他死了!”
任士元聞言一愕,他雖然離著擂台比較遠,但是以他的眼力神感,自然能看出南宮恩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搞不懂東樓雨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玄鴻子李蕭大聲叫道:“都消停一一會,師叔沒事!”昆侖派眾人一下靜了下來,向著李蕭懷裏看去,就見南宮恩緩緩的睜開眼睛,大放悲聲哭道:“兒啊!”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任掌門,這就是的昆侖的規矩嗎?”
任士元有錯被人抓到手中,無奈的道:“東樓掌教,是老夫錯怪你們了,還請見諒。”說話間他向著東樓雨身後掃了一眼,很有忌憚的看了一眼雀躍的葉靈靈,忖道:“她那是什麼法寶?若是有這樣讓人片刻間陷入假死的寶物,那豈不是天下去得了嗎?”
東樓雨得理不饒人的道:“獨孤劍聖,茅前輩、普行首座、楚宮主,你們幾位給評個理,這考核比武,一時失手也是長有的事,怎麼能上台報複呢,我們那麵剛被人暗算了一家夥,不也就那麼認了嗎。”
獨孤劍聖向著任士元道:“任掌門,這個就是你的不是了。”茅天宇也敲著邊鼓的道:“任掌門,既然南宮長老沒事,就讓他們下去吧,你或者考下去,或者停考,也不能讓他們在這上麵這麼鬧下去啊。”普行大師和楚雲瀾兩個人雖然不清楚這裏出了什麼問題,但是來之前普化大師和於太衝道長也都吩咐過他們了,不讓他們都管這裏的事,所以兩個人都不說話,他們身後的那些各門派的掌門更不可能站起來多事,也都一語不發的看著。
任士元一跺腳飛身到了擂台之上,沉聲道:“柯敬護著你叔祖回去。”
柯敬恨恨的看著傑都赤拿,無奈的過來扶起南宮恩要走,南宮恩把他甩開,叫道:“下一場我來,我要殺他們,生撕了他們!”
東樓雨眉頭一皺向著丁武一擺頭,丁武飛身到了台上,道:“南宮長老,你們說好的是由昆侖七子出戰,如果你們要是臨時換人,那我們這一方也隻能換人了,就由老夫來迎你一陣吧。”
南宮恩跳起來就要動手,任士元眼見丁武也是金丹期的修為,神凝氣足,一幅高手的樣子,現在南宮恩因為心傷而處在神思混亂之中,一但動手,實在沒有勝的把握,於是沉聲喝道:“師叔,你回去吧,沒有你出場的道理。”
南宮恩跳腳大叫道:“我兒子都死了,我為什以不能出手!”任士元沒法直說,隻得以目示意淳於樸,淳於樸一伸手抱住了南宮恩,大聲叫道:“師叔!我們和三師弟情同手足,你還不信我們能為他報仇嗎!”淳於樸是真有些急了,看著南宮恩血都貫了瞳仁了,他們七人的確是和親兄弟一般的好,現在南宮嗣慘死,方良身受重傷,就是活下來了也是一個殘廢了,再也別想有所寸進了,這讓淳於樸五人心下如同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