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真和周北緯就那樣對峙著,七色小劍在他們的身前不停的轉著,周北緯激笑的道:“你們的火焰巨龍呢?你看看能不能把我這些七彩小劍都給吞了?”
方真手上的火焰吳鉤不停的輕顫,此時的他一點信心都沒了,往日敗在周北緯手上的陰影重新浮上了腦海。
一旁的薩莎尖叫一聲:“放他走!”兩條長長的觸手激射出去,直指方真的後背,張建軍曆喝一聲,雷轟猛的揚起,震耳欲聾的霹靂響起,雷轟狠狠的向下砸了下來,正砸在薩莎左邊觸手的前端,左邊觸手立時化成了肉糜,薩莎痛苦的叫著,左邊觸手不停的哆嗦著,右邊的觸手也失去了進攻的力量。
張長軍也跟著出手,電閃在一片白色的閃電包裹下向著薩莎右邊觸手上刺去,白色的閃電把薩莎右邊的觸手給裹住,酥麻的感覺傳遍了薩莎的全身,薩莎尖叫一聲,身體僵直,電閃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右邊觸手上,張長軍跟著用力向回一拉,薩莎右邊的觸手立時被撕成了四條。
薩莎痛苦的把觸手縮了回去,不停的抖著,血珠順著他的觸手前端不停的飛濺開來。
方真平靜一下心緒,向著周北緯道:“你親愛的就被人傷這個樣子,你就不心疼嗎?”周北緯和薩莎的關係並不是保密,京城有些頭臉的人都清楚他們是一對基佬。
周北緯冷笑一聲,說道:“心疼又有什麼用呢?我想把蚊子趕開,可是我做到的卻隻能是打傷我自己,而且……你兩個手下能傷到他,完全是因為他自己願意。”方真的臉色一變,不由自主的向著薩莎掃了一眼,趕緊又收了回來。
周北緯並沒有趁機出手,他看著方真的臉,輕聲道:“薩莎最拿手的不是近身格鬥,是精神魔法,你看好了。”
薩莎痛苦的尖叫著,兩端觸手上突然噴出了兩股灰氣,打在了已經沒有防備的張家兄弟的頭上,張家兄弟痛呼一聲,連連後退,周北緯的眼睛湧出一道殺機,沉聲向著方真說道:“好戲來了!”
張家兄弟連退十幾步,方才站住,兩隻眼睛一片血紅已經沒有了本性,一轉身張建軍的雷轟敲在了張長軍的電閃上,一道粗大的白色閃電向著陸天鼎飛去。
陸天鼎和李窮奇激戰正酣,眼看閃電劈到,他來不用作出反應,一甩手把白虹劍給擲出去,正劈在了閃電之上,轟的一聲,閃電被劈散大半,餘下的都打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打得平飛出去,眼看他就要撞到門上了,陸天鼎拚著最後一點氣力向著地麵一點,借力向著斜刺裏飛了出去,摔在了一旁。
李窮奇利嘯一聲,飛身向著陸天鼎撲去,手掌用力揮去,叫道:“龍紋玉掌梳!”一道手掌虛影飛了出去,化成帶著玉光的梳子向著陸天鼎的身上刺去!
“爸!”溫長青大吼一聲,甩開了賀饕餮縱身到了陸天鼎的身邊把他給抱了起來,他和陸軒軒已經訂婚了,早就改口叫陸天鼎爸了,自己的老丈人受傷,溫長青如何不怒,看著衝過來的李窮奇曆喝一聲,頭上化出一聲隻巨大的獨角龍頭向著李窮奇飛了過去刺在他的胸上,把李窮奇撞得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賀饕餮怒吼一聲,催動靈嬰向著溫長青飛了過去,靈嬰無聲無息的貼到了溫長青背後的水幕之上,兩隻瘦小的爪子伸了出來,把水幕撕開了一個黑洞,跟著靈嬰的眼中再次射出了兩道烏芒,向著溫長青的背後射去。
溫長青的後背一隻巨大的魚頭幻影,浮動而出,跟著背上浮起了一層鱗片,烏芒射在鱗片之上,鱗片立時幹枯灰敗,向上倒卷起來,溫長青冷哼一聲,那隻巨大的魚頭幻影衝了出去,一口把靈嬰給吞了下去,賀饕餮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停的滾著。
薩莎看著門口的混亂,一對觸手收回來化成了手臂,左手已經完全爛了,肉漿在上麵向下滾動著,薩莎慢慢的把左臂向縮著,一點點的都縮回了體內,跟著右臂暴長出去,被撕裂的手掌也複原了,手臂顫了一下,重新化成了觸手,飛射出去,纏在了周北緯的腰間,把他提起來向外甩去,觸手的前段一甩的同時自動切斷,貼在了舞廳的大門上,轟的一聲把大門給震碎了,周北緯向著大門衝了過去。
一但周北緯衝出這間舞廳,那他的空間魔法就會重新被應用起來,那不用找救兵他就能逃走,這裏能攔住他的人的跟本沒有,方真眼見功敗垂成,一咬牙把全部的猶豫都丟到了腦後,雙翼展開,向著周北緯追去。
薩莎尖叫一聲,一縱身衝了起來,向著方真撞去,方真的側身一腳把他踢得飛了出來,撞在了牆壁之上,撞得頭破血流,張家兄弟這個時候清醒過來,薩莎的魔法並不能持久,他們兩個看著半邊身子焦黑,錯迷不醒的陸天鼎,和焦急的以水力救助的溫長青心一下沉到了穀底,這兩個人日後若是要報複他們,他們如何承受得起了。
兄弟兩個一肚皮的鳥氣都傾到了薩莎的身上,回手又劈出了一道閃電,射在了薩莎的身上,薩莎哼都沒有哼一聲,身子被打得如同一塊焦炭一般,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