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傲提著白骨大劍站在那裏,看著遠處的天空,沉聲道:“他們的使者過來了。”
東樓雨從地坐位上站了起來,看著飛來的紅尾長稚一笑道:“這幫家夥反應的還挺快,我還以為他們會一股作氣的殺上來呢。”
齊傲道:“我們怎麼辦?”東樓雨雙手一攤道:“什麼怎麼辦?帶護衛司的人下去,不管這麵談得怎麼樣,十五分鍾之後,出動,把他們的人都給我幹了。”
陳世寬站起來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殺氣衝天了?你也是世俗界裏長出來的,怎麼我看你更像是這裏活了多少年的家夥了。”
東樓雨怪笑一聲,道:“你愛怎麼怎麼想去吧。”陳世寬道:“你這樣不行啊,說好了我是來這裏玩的,現在世俗界就沒有人和我打了,我是找對手來的,不然的話……”東樓雨接口道:“不然的話你寂寞如雪啊!從這上去就是天庭,你去找鎮門大半打好了。”
陳世寬狠唾一口重新躺在了沙發上,這個郊外的空地布置的就和一個高級辦公室似的,所有的東西都是用儲物袋拿上來的。
真鳳鈴走過來,說道:“東樓,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對合歡宗那麼厭惡?我看你好像是有心事?”
東樓雨看著真鳳鈴一股難以忍受的壓仰突然湧上心頭,他看著真鳳鈴輕聲道:“我……我要不是東樓雨,你還能接受我嗎?”
真鳳鈴秀眉緊鎖的道:“你什麼意思?”
東樓雨拉著真鳳鈴坐下把自己穀破逃生的事都和她說了,最後沉聲道:“我和姐她們說的都是我的師父是玉炎子,我想給我師父報仇,可是……那個師父其實就是我,這些天來,我一直被穀中那些死去的人的靈魂糾纏著,我知道我必須給他們報仇,不然我永遠都無法解脫!雨煙的哭聲幾呼沒有一鍾在我的耳邊停頓過,合歡宗這次帶隊來的人就是雲子霄,那個把各路人馬聯係起來襲擊我寒鬆穀的人,我隻有把他抓住,我才知道當初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究竟是誰。”
真鳳鈴憐惜的看著東樓雨,把他摟在懷裏說道:“你這個傻子,這裏除了娜姐,誰認識的不是你啊,那個自己把自己逼死的東樓雨誰知他是誰啊。”
東樓雨緊張的道:“就是她最麻煩,她對東樓雨已經愛護到了一個疾魔的地步了,我怕她知道了非活吃了我不可。”
真鳳鈴笑道:“你啊!還忘不了把她收進你的後宮啊?我告訴你,她必竟是你的姐姐。”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一翻白眼道:“那有又怎麼樣,反正不是親的。”真鳳鈴貼著東樓雨的耳朵輕聲道:“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要是真的想要她,那等這的事完了,你就說接到了特局的命令,讓你馬上趕回去,隻是你想把這裏建設的更好,不想離開,隻準備回去應付一下,我想大姐一定會勸你回去,可能還會壓你回去,對了紅姐也可能回去,你正好有機會把紅姐也給吃掉。”
東樓雨看著真鳳鈴突然一伸手捏著她的鼻子說道:“你這個樣子還有點像我認識的那個小妖精,本來我都不敢認你了。”
真鳳鈴咳了一聲,又恢複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德、容、言、工,婦之四德豈可胡鬧。”東樓雨古怪的看著她兩個人同時相視而笑,東樓雨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愛意,輕聲道:“鳳鈴兒,謝謝你。”
“來了,你們兩個打情罵俏還有完沒有了。”陳世寬沉聲說了一句,東樓雨和真鳳鈴急忙站了起來,就見兩隻紅尾長稚落下,一男一女走了下來,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三男、三女跟著。
走下紅尾長稚的男子一身長衫,頭上留了一條長長的辮子,手中握著一柄錦黃色的扇子,一付儒雅風流的樣子。
東樓雨的嘴角微揚看著那個男子,他是一個溫和的人,溫和的就是你吐他一口唾沫他也會任其自幹,但是他會在背後用一唾沫把你給淹死,東樓雨曾經和他交往甚厚,做夢都沒有想過,他會對自己下手,那天在寒鬆穀中,如果不是他在,東樓雨也不會傻得一點戒心都沒有,任人偷襲。
男子向著東樓雨一禮道:“在下合歡宗第一副宗主雲子霄,這位是是拙荊,柳雪華。”
東樓雨的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雲子霄,雲子霄從他的眼中讀出了一份熟悉,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著東樓雨,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位了。
真鳳鈴急忙扯了一把東樓雨,然後平和的道:“我是真家代表,我叫真鳳鈴,這個是我的丈夫,薩滿教掌教東樓雨。”
雲子霄看了看真鳳鈴,心中暗自感歎,他們合歡宗立足荊州的大計竟然就敗在了這個小女人身上,隻是因為她嫁了一個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