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先去看了米夫人,此時的米夫人昏昏沉沉,倒也沒有認出來東樓雨這個讓她討厭家夥。
米翠玉輕聲抽泣著說道:“媽媽在爸爸一出事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東樓雨伸手拉出米夫人的手腕切了一下脈,米翠玉好奇說道:“你還切脈了?你在學校的時候不是說這個都是假的不相信嗎?”
東樓雨大為尷尬說道:“我那個時候就和老師學了,我怕咱們同學都去找我,就說謊了。”米翠玉倒也沒有深究,看著東樓雨給她母親切脈,東樓雨看了一會說道:“伯母這是急火攻心了,沒事,我這有一顆從國內帶來的特效藥,給她服下就好了。”說著取出一粒養元丹來,這種丹藥對修真者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卻是延年益壽的佳品,是長白藥物集團請東樓雨煉了化在保健品之中的。
米翠玉拿著那顆朱紅色的藥丸有些猶豫,歐陽娜拍拍她說道:“你放心好了,小雨不會胡鬧的。”米翠玉想了想把藥丸給她母親服了下去,米夫人昏沉之中,也沒有什麼反應,直接就沉睡過去了。
歐陽娜輕聲說道:“我們到外麵去說話吧。”米翠玉看看母親睡容安祥,心才放下,拉著東樓雨和歐陽娜到了外麵的客廳坐下給他們兩人一人倒了一一杯茶,然後坐在他們的對麵說道:“我記得那天是是爸爸到了米國之後第一出席酒會,當時是共和黨的儀員巴裏先生安排下的,各國駐美大使都應邀出席了,爸爸等了許久了,準備在這裏和大家熟悉一下,而且我的翻譯任命也下來了,可以正式大使館就任了,所以我們都挺高興的,一家三口的狀態都非常好,媽媽也沒有什麼有病的情況。”
東樓雨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去了之後伯母是突然出現不適,要求回來的?”
米翠玉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我記得在出事之前,媽媽正和印度駐美大使的夫人在說話,可是過了一會她就感覺到了頭暈,而且幾乎無控製。”
歐陽娜輕聲道:“按道理來說,像那種場合伯母病了可以退席,可是米大使卻還是應該留下啊。”
米翠玉點點說道:“是的,當時就是這樣安排的,可是爸爸不放心,讓胡秘書留下來應付,然後他和陳峰一起送我們出來,準備在我們走了之後,他再回去,可是……”米翠玉說到這聲音有些嗚咽,歐陽娜急忙坐到她的身邊輕撫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東樓雨說道:“停車場離你們多遠?”米翠玉止住嗚咽說道:“並不遠那是在巴裏議員家裏舉行的宴會,車子都停在院子裏。”
東樓雨緊皺眉頭,他對這些也有糊塗,歐陽娜想了想突然道:“這裏有問題,米夫人病了,為什麼沒有送他們出來?”
東樓雨腦經一轉,米翠玉也是一震,兩個人同時驚呼道:“你是說巴裏議員和這件事有關!”
“不一定有關,但肯定他知道點什麼。”盛紅音肯定的說道:“李峰,你們從巴裏議員家裏出來,停車場一帶有人嗎?”
李峰想了想說道:“沒有,一個人都沒有。”錢治民道:“這就更是問題了,一個議員家開酒會,應該是燈火不夜,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呢?”
王敏說道:“可是巴裏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錢治民道:“這個裏麵的原因可能就和美方這麼嚴密的監視我們有關了。”
盛紅音想了想又道:“王參讚,大使失蹤之後,綁匪既然一直沒有消息,為什麼FBI就斷定是綁架呢?”王敏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更不清楚了,你們在國內看新聞了,應該能發現在在最初的十二個小時之內,美方確實隻是怕出問題,對我們大使館進行了保護和一點監視,可是很性致就變了,他們整個大使館都給嚴密的封鎖起來了,我們想出入都很困難了,媒體更是被擋在了外麵,甚至我們察覺得到,我們對外的電話都被監聽了。”
盛紅音敲著桌子說道:“看來一定要找出美方對我們的封鎖原因才能製訂出相應的對策了。”
錢治民看著盛紅音說道:“你們能從這裏出去嗎?”盛紅音點點頭說道:“這個沒問題。”錢治民取出一個玉龜來,說道:“你們出去之後,到國家航空航天博物館,找一個叫彼得·包的人,把這個給他,他是我們的人。”
盛紅音鄭重的把玉龜接了過來,剛要說話房門推開,東樓雨、歐陽娜、米翠玉風風火火的進來,東樓雨大聲叫道:“我們找到了兩個疑點,巴裏議員沒有送米夫人他們離開,還有他們的停車場在那一刻是沒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