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紫憶搖搖頭,“沒有。”
兩人沉默了一會,淚紫憶,“你帶著我的通訊器嗎?”
白墨在口袋裏掏了掏,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給淚紫憶,淚紫憶接過,戴在耳朵上,按了和東西,“傾顏,傾顏,聽得到嗎?”
宮傾顏耳朵裏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驚喜的停下手中的事,“小憶?白墨找到你了?你在哪?現在怎麼樣?”
淚紫憶無語了,“傾顏,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回答者的感受啊?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先回答哪一個?”
宮傾顏,“白墨找到你了?”
淚紫憶,“嗯。”
宮傾顏一邊跟淚紫憶說一邊把通訊器的其他幾個也接通了,“你們現在在哪?”
淚紫憶四處看了看,“沙漠的一個綠洲吧。”
宮傾顏一愣,其他人也沒說話,“你怎麼會在沙漠?哪個沙漠?”
淚紫憶,看向白墨,“這是什麼沙漠?”
白墨回憶著,他記得飛機上有顯示,“撒哈拉。”
“我們在撒哈拉沙漠,你們不要來找我們。”淚紫憶。
夏薇妮忍不住說,“為什麼?”
淚紫憶一頓,這怎麼又傳出夏薇妮的聲音了?後來她想,或許是傾顏打開了全通。
淚紫憶也是聽白墨說的,她看向白墨,“為什麼?”
白墨說,“我們所處的這裏有神秘的磁場,跟你說過的。”
淚紫憶這才想起,爾南風就是繞了個很大的圈走的。
她正準備跟他們說時,耳朵裏傳來,“嘶嘶嘶”的聲音。
她取下通訊器給白墨,白墨皺著眉看著她,“怎麼了?”
“被幹擾了。”淚紫憶耷拉著頭。
“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在這講究一晚算了。”白墨。
淚紫憶點點頭。
懷裏的小鬆鼠突然跳下來,跑到背包邊把背包推倒,自己拿起水果就吃起來了。
淚紫憶饒有興趣的看著它,“它還挺聰明的。”
“嗯。”白墨也看著它。
小鬆鼠像是感覺到有人在盯著它看,它回頭看向淚紫憶,又看看白墨,最後把手中啃了一半的水果依依不舍的放下,然後回到淚紫憶的懷裏。
淚紫憶挑眉,走過去,把它啃了一半的水果撿起來,給懷裏的小東西,小鬆鼠見她把吃的給自己,飛快的接住,好似生怕她反悔一樣,淚紫憶被它逗笑了,她真的喜歡上這隻小鬆鼠了,真的好有靈性。
小鬆鼠吃完後又可憐巴巴的望著淚紫憶,她把它放下來,指指水果,示意它自己去吃,小鬆鼠歡快的蹦噠過去,自己吃。
白墨之前吃了很多,所以現在已經吃飽了。
“媳婦兒,過來。”白墨家衝淚紫憶招招手。
淚紫憶對於他的稱呼一下子就懵了。
後來白墨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坐下,“要不要跟我說說你都經曆了什麼?”
淚紫憶誠實的把自己經曆過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聽得白墨心驚肉跳的,尤其是她跳機和沉入海裏的那兩段。
因為淚紫憶的突然失聯,讓他們陷入了擔心。
“別亂想了,有白墨在,他不會讓小憶有事的。”葛千夜看似在安慰他們,其實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堇言冷著一張臉,平時溫文爾雅的他與現在的他簡直就像是被黑化了一樣,“如果他真的能保證小憶的安全小憶也就不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了。”
宮傾顏終究是過不了心裏的那一坎,心裏還是被撞了一下,隱隱作痛。
堇言此刻心裏想的全是淚紫憶現在怎麼樣了,壓根沒有注意到宮傾顏的異樣,但是夏薇妮注意到了,皺著眉,嚴肅的對堇言說,“你擔心小憶我們也擔心,你別忘了,小憶和白墨已經結婚了,就算有什麼事,你也不應該摻和太多。”
公卿言一愣,沒想到,夏薇妮為了她把話竟然說得真的露骨。
堇言這才冷靜一點,抱歉的看向宮傾顏,宮傾顏回以他一個沒事的微笑。
夏薇妮看到她勉強的微笑都忍不住心疼她了。
葛千夜摟著夏薇妮離開了。
留下兩人。
“對不起……剛剛我情緒太激動了。”堇言抱歉的低著頭,在她麵前他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宮傾顏搖搖頭,“沒事,你和小憶搭檔這麼多年了,她出事了你為她擔心也是難免的,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堇言抬起來,他覺得他剛剛的道歉簡直就是在看不起她,如果能重來,他不想給她道歉,畢竟,她需要的肯定不是他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