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晏北卻是輕笑:“用不了這麼久。”

蘇好不禁揚起眉:“用不了這麼久是什麼意思?卓董不是正在大發雷霆嗎?會這麼快接受我?”

“他是否接受你,對我來都不重要,你嫁的是卓晏北,又不是卓家。不過,如果我父母能接受你,對你來是會減少許多壓力,所以如果能盡量做到讓互相都滿意,當然就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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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勾唇:“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晏北,你已經為我考慮的太多,我不需要你一直這樣對我,其實,卓董和我之間最大的問題,除了我的身世不明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覺得我跟在你的身邊,太危險了,這一點是曾經已經印證過的,所以我也就沒有辦法腆著臉去他老人家麵前去試圖哄他開心,或者解開他的心結,因為我知道這不是普通的疙瘩,很難解得開。”

卓晏北輕笑著將她攬在胸前:“你倒是想得開。”

“不想開一點,難道我要因為卓董幾句難聽的話就氣的要跟你分手,或者有骨氣一點對你敬而遠之嗎?如果我真這樣做了,又怎麼對得起你這麼多年對我所有的好?卓晏北,正是因為有你對我全部的好,才會讓我這麼不顧一切死皮賴臉的跟著你,不管別人什麼,我也跟定你了。”

“甩不掉了?”他挑眉。

“當然,甩不掉。”蘇好用力抱著他:“哪怕有一我真的吃成了一百五十斤以上的胖子,你也甩不掉我!”

卓晏北歎笑,抬手撫額,似乎是真被蘇好的一百五十斤給刺激著了。

蘇好卻是將頭靠在他肩上咯咯的笑了出來,離開美國後她的心情就很好,所有的壓力所有難以抒解的情緒都隨著這十幾個時在空的飛行消散在大氣層裏。

夜色漸深,吳媽在廚房裏熬著養神湯,蘇好雖然沒有睡意,但發現卓晏北就這樣抱著她靠在沙發上快睡著了,忙叫醒了他:“別這樣睡,去洗個澡回床上去睡。”

卓晏北睜眼看她,歎笑,在她頭上輕撫:“行,我去洗澡。”

蘇好笑著靠坐在沙發裏,看著卓晏北轉身去準備洗澡的背影,笑著將手放在下巴下墊著,歪著頭轉眼看向窗外。

下雪了,曾經在美國的時候,很少有機會看見雪,那邊不是沒有冬,但是感覺就是沒有申市這樣四季分明的春夏秋冬的冬這樣的感覺。

卓晏北走進臥室,換下衣服的時候在褲袋裏震動,拿起看了一眼,他當即視線一掃,看向並沒有緊閉的臥室門外的方向。

蘇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歪著頭望著窗外的雪,他接起電話。

“卓先生,你讓我們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二十三年前京津金融聯合會的會長慕豐先生和他的妻子連靜雲曾經帶著她們剛滿四歲的女兒前往美國洛杉磯度假,他們乘坐的一艘海上客輪很安全,但卻還是出了事故,他們四歲的女兒因為貪玩,再加上甲板上被漸到的海水太過濕劃,那個四歲的女孩兒從甲板上摔倒,順著欄杆之間的縫隙滾落了下去,掉進海中,至今生死不明。”

卓晏北握著電話的手頓了頓,看了一眼依舊正在望著窗外的蘇好的方向,對著電話輕聲道:“有沒有關於他們夫妻二饒dna?”

“我已經試圖去取樣了,不過他們夫妻二人近來動向不明,很難接觸得到,我想,可能要直接攤牌來,他們才會配合,不然的話……卓先生你也知道,京津金融聯合會裏的人都是子腳下的高端人士,保護措施很完善,我不方便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