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公子散漫的坐著,斂著低低的眉,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市價少有的茶。
上萬信用點一磕那種。
“主子……據藺壹,島上那群人他們的頭兒已經消失兩個月了。”藺伍筆挺的身姿,如鬆柏般,屹立在旁邊。
那人性化的模樣。
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藺公子嗯了一聲,他將手裏的茶杯慢悠悠放下。
那隻放在長腿上的手白皙修長,微微彎起,半透明的冷白膚色極為養眼,透著一股子若有若無的矜貴。
清胄逼人。
“主子……您看……?”藺伍聲問道。
“看什麼。”聲線慵懶。
藺伍:“………”
主子您這是明知故問?
“剛才藺伍給主子,藺壹彙報那事兒。”
“哦,彙報了什麼。”
藺伍:“………”
做機器人好難啊。
不。
做人更難。
人類的世界真複雜,哪怕他是個有意識的矽基生命。
“那邊的事兒想亂就讓他亂去了,不急。”藺公子沒逗他了,這算是回答。
藺伍:您好歹是一島之主,置身事外是不是不太好?
“可……兩年前突然出現那位,直接以一己之力把島上那些刺頭治的服服帖帖,讓島上治安空前盛況的好,如今她消失了……那群人……”
藺伍感歎著,獨立島在外人看來神秘無比,趨之若鶩,其實那就是一個被世人所不容的地方。
裏邊每個人。
強吧的確是強零。
各種大佬吧,多是多零。
什麼大師啊那是遍地走。
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
無法形容的……
藺伍都不太敢出口,哪怕作為從裏邊摸爬滾打、一路殺過來的殺神。
每次回憶時,都禁不住一抖。
那是用屍體鋪上來的荊棘之路。
………
藺伍悠悠的歎了口氣,那位大佬他是真佩服啊!
也不知道到底去哪裏了。
估計那群刺頭也想念的緊。
藺公子抬眸,“你是覺得我管理不好?”
男人聲線低沉的笑了下,如音質極好的提琴發出來的聲音。
他往後一抵,修長的手搭在了沙發背上,輕輕敲擊著。
每個動作都堪稱極致優雅。
藺伍站的筆直,突然猛的咳了一聲,神色極為嚴肅,“主子,您瞧您這的哪裏話。”
“我們獨立島那可是在您的貼心教導下,個個被您教育的三觀極正,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是獨立島的建設者,是……”
藺公子慢悠悠的瞥了一眼。
藺伍立馬禁了聲,半個字也不敢吐出。
眼神特別心虛。
藺也嗬了一聲,聲線散漫,“看來你對我意見挺大啊。”
“主子!!!”
“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您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我怎麼敢對您有意見呢。”
藺·馬屁精·伍一本正經的嚴肅臉。
藺大公子:………
哪裏學來的破玩意兒。
“那群人現在如何。”
藺伍很上道,低著眉,開口,“現在倒還是挺聽話的,不怎麼鬧事……但是那位,也不知道要消失多久?他們又能安分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