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辭在去了公司找到了黎柘遇。
陳辭在叫住了他:“黎柘遇我們可以談談嗎?”
黎柘遇聲音冷冷淡淡的聽不出一絲情緒:“你確定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嗎?”
陳辭在得意地一笑:“當然,比如孟已然。”
“陳辭在如果你是來炫耀的話,那就不必了,我已經知道了你贏了我;如果你是想得到我的祝福的,那就更加不必了,因為我不會祝福你的。”黎柘遇撞了一下陳辭在得肩膀就走開了。
陳辭在喊:“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孟已然為什麼突然和我結婚嗎?”
黎柘遇停住了腳步,折回到陳辭在的跟前:“你什麼?”
陳辭在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往前湊了一步:“現在可以談談了嗎?”
黎柘遇把陳辭在帶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不能保證自己在和陳辭在交談的過程中不會動手,還是在辦公室方便,就算打起來也不會有人看得見。
陳辭在開門見山的:“孟衡晨是我和孟已然的孩子。”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知道啊,可是你知道孟已然告訴孩子我是他的爸爸嗎?”
“你本來就是孩子的父親,她讓孟衡晨喊你爸爸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如果你沒有其他要講的,那就好走不送。”黎柘遇拿起電話就要讓助理送客。
“孟衡晨的病情惡化了,腦組織受傷,呼吸已經出現困難。手術本來是很成功的,可是我們低估了癌細胞的擴散速度,已經轉移到了肝腎以及骨骼。”陳辭在按住陳辭在打電話的手,“我在美國的老師願意提供幫助,可是這就需要把孟衡晨帶到美國去。”
“所以呢?”
“孟已然的簽證被拒了,最快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你或者我結婚。”
“可是她選擇了你。”
“你知道她為什麼選擇我嗎?”
黎柘遇看著陳辭在,想不出來原因。
“因為你和她結不了婚,就算你願意,你的家裏也不會願意。”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把她搶回來嗎?”
陳辭在搖頭:“既然我告訴你了,我就不怕她被搶走。更何況我和孟已然再接下的日子裏要朝夕相處,舊情複燃也是有可能的。我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不要像五年前的我一樣誤會她,她那麼好不應該被詆毀。當年我太蠢,中了你圈套。”
黎柘遇不可思議的看著陳辭在,他果然知道這件事情。
陳辭在對上黎柘遇的眼睛:“我沒有你那麼卑鄙,我沒打算告訴她。”
“為什麼?”
“雖然我現在很不想承認,可是她現在愛的是你。我要是告訴她當年的事情,她隻會更加的痛苦。”
陳辭在的話就像一盆沸水澆在了他的頭上,燙的頭皮發麻,燙的心裏不能平靜。原來至始至終最自私的人是他,他當年為了一己私欲戕害了孟已然的人生。
“既然黎董事長日理萬機,我就不打擾了。”
黎柘遇突然抓住了陳辭在,眼神步步緊逼:“有一句話你錯了,舊情複燃隻會是孟已然和我。”
陳辭在反客為主,不卑不亢的反擊:“那就走著瞧吧,別忘了我還有孟衡晨。”
黎柘遇鬆開了他,他那裏有什麼把我還會得到孟已然。一個人可以狠到什麼程度呢?大概就是連自己都騙吧。一個人可以蠢到什麼程度呢?大概就是騙著騙著自己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