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機場的時候果然都已經七點多了,顏夢成和妻子陳可已經在機場大廳裏等著了。
“爸爸媽媽,我想起你們了。”顏斐爾一下車就就脫了僵的野馬,伸著胳膊,風風火火的跑向可顏夢成,嚇得陳可拽著顏夢成往後退了又退。
看著機場裏來來往往的行饒目光,陳可真希望不認識這個像樹袋熊一樣掛在顏夢成身上的女孩。
“爸爸,你看看媽媽,她嫌棄我。”
顏夢成掰開她的胳膊:“好了好了,你媽媽嫌棄你也不是一兩了。”
陳可得意的看著她。
“就知道你會偏向她,哼!”
“別走呀,把行李箱拿走。”陳可把手裏的行李箱往前一推,正好滾到了顏斐爾的麵前。
“哼!”顏斐爾心不甘情不願的拉著行李箱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了前麵,她一個人嘟嘟喃喃著,“都欺負我,別等爺爺過來,我要告狀,哼!!”
看著顏斐爾那六親不認的步伐,顏夢成對黎柘遇:“斐爾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沒有,斐爾是我妹妹,怎麼能用麻煩這個詞呢?”黎柘遇接過舅灸箱子,三個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陳可:“都怪我在她的時候沒舍得打她,才讓她長成了這樣。”
“你媽媽還好嗎?”
“還好,從上次出院以後,就卸任了董事長,現在遛遛狗,養養花的,心裏的事兒少了,身體就好多了。”
“主要還是因為你回來了。”舅舅,“我清楚的記得,她知道你回家的時候,她激動的反複跟我確認她不是做夢。”
黎柘遇點頭。
“我最了解我這個姐姐了,她是一個特別護短的人,時候有人欺負我的話,都是她冒著鼻青臉腫的風險替我打回去的。”
陳可拍了一下顏夢成:“剛剛不是還叫嚷著口渴呢?現在怎麼那麼多話。”
“舅媽,沒關係的,我都能明白,當年的事我已經放下了。”黎柘遇,“有個人告訴我,手上的刺如果長時間不拔出來,就會潰化成濃,就需要把腐肉給剜掉才能夠痊愈。”
顏夢成:“底下就沒有母親疼愛孩子的,當年你母親有不得已的苦衷。”
陳可附和:“對呀,你看我整嫌棄斐爾嫌棄的不得了,可是要是有人敢欺負她,我可是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她前男友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你們還走不走了?我都快餓死了。”顏斐爾眼瞅著他們把行禮放到後備箱之後,就站在車後麵也不上車,“回家再敘舊吧,姑媽估計都快餓死了。”
“你這丫頭怎麼整就知道吃。”陳可聽了顏斐爾的話,哭笑不得,她的女兒就是優秀。
“哼!”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呢,顏斐爾,你的臉現在怎麼那麼大?沒有時候十分之一的好看。”
顏斐爾白了陳可一眼:“顏夢成先生,管管你的妻子,讓她不會話就少話。”
“你媽媽得是事實。”
“哈哈哈……”陳可笑得很大聲。
“姑媽,我好想你。”顏斐爾抱著頭怒吼,她這是攤上了一對什麼神仙爹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