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張哲聽得想翻白眼，沒好氣的道：“你也沒比我大，都是年輕人，別拿腔調，快，幹嘛要把我拽出來，就算商談合作，我和你在裏麵，也算正常吧。”
邱飛是秦司染的秘書，是秘書，但職位卻等同於副總，而張哲身為特助，職位雖不如邱飛，但手上的權利，也幾乎和副總持平。
這樣的兩個人，無論在那一場合作商談中，都是有資格參加的。
“是挺正常啊，不過你這人沒什麼眼力勁兒，難怪隻能當個助理呢，我把你拽出來是為你好。”當電燈泡有出息嗎，也不看看裏麵的都是誰，也不怕自己瓦數太亮，被兩位大佬給敲碎了。
“不是，你的意思是……臥槽，不會吧，難道欣欣的是真的？”似是想到了什麼，張哲猛地瞪大眼睛，一把抓住邱飛，語無倫次道：“那個頭的男人是薑歌後對不對，她和你們秦總是情侶對不對，我啊，我的偶像啊。”
張哲有點難以接受，從於欣嘴裏聽，和自己親眼所見是不一樣的，於欣過後，他還能麵上笑嘻嘻的表示接受，心裏卻不當一回事。
但這回可是自己親眼所見了啊，如果不是情侶，會這麼黏在一起嗎，連簽個合同都要跟著。
“嗬……你要淡定些，我們老板娘不是你能覬窺的。”邱飛冷笑，瞪了張哲一眼，道：“聲音點兒，薑瑜過來是找葉首席的，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邱飛眉梢一挑，完，轉身繼續煮第六杯咖啡，不去管傻愣愣的張哲，他是真的認為遲氏的茶水間太貼心了，比自家公司要好上幾個檔次，真不愧是A市的龍頭企業。
還好自家老板沒和遲氏對上，反而成了合作夥伴，饒是邱飛再怎麼自信，他也不覺得，自家老板那點兒產業能和遲氏對抗。
不這兩個位同副總的人怎麼幼稚的躲在茶水間，此時的辦公室裏，氣氛也有些僵直，合作好談，利益分割就有些麻煩。
秦司染和遲慎一都不是那種好話的人，同樣的野心，同樣的老狐狸心態，讓這兩人其中一個做出讓利的決定，會比六月飄雪還要難。
一來一往，誰都不退讓半分。如果張哲在這裏，他會很感激邱飛將他拽出去的舉動，這裏不是辦公室，簡直就是修羅場。
休息室裏，聽著外麵一聲比一聲高的聲音，葉婉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怎麼不知道那兩人還有潑婦罵街的技能呢。
“撲哧。”薑瑜忍不住笑出來，伸手捂住嘴，含糊不清道：“婉婉，別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太搞笑了。”
葉婉婉無語，抬手指了指門外：“搞笑的不應該是他們嗎，兩位大總裁，跟鬥雞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混混爭地盤呢。”
“哈哈，不行了，我笑的肚子有些痛。”薑瑜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出聲，她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秦司染。
“我覺得阿染會妥協。”笑鬧過後，薑瑜輕輕的吐出口氣，不加掩飾的道：“阿染太看重秦氏了，我看著他一步步成長起來，取得了很多人奢望的成就，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為秦氏做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