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疾飛而來的長箭,魏謄淡然的神色依舊沒有多少變化,負於身後的雙手上多出了一把折扇,扇麵展開,捏住扇身的右手自後向前的在虛空中一劃!
“刺啦!”折扇劃過,虛空之中傳出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音,竟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隻見,魏謄身前一道長約半米的裂縫幽幽浮現,裂縫中是一片銀白光芒,似是通往某個未知的世界。
應不凡眼中滿是震撼,從擂台上一躍而下,直勾勾的看著魏謄身前那片空間,從那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動,是空間之力!
裂縫正好在長箭前進的路上,長箭不偏不倚的飛入了裂縫之中,帶起一陣漣漪,就好像一條蛇渾然不知的衝進了捕食者的巨嘴之中,便沒了聲響。
“哼!倒也不愧是魏酆之弟,這招我看你怎麼擋”見到自己的攻勢被魏謄化解,柳匡彥也不意外,而是一聲冷笑,再次將碎星弓拉至滿月狀,弓身之上憑空凝聚出了八支長箭,每一支長箭之上都散發著同樣令人心悸的氣息!
見狀,魏謄搖了搖頭,退了一步,對身後那中年男子道“秦師,勞煩一下你了”
男子點零頭,一個閃身出現在魏謄身前,手掌抬起,所有人包括柳匡彥都感覺周身空間突然變得粘稠了起來,就像是掉進了一大團的膠水裏麵,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其中以柳匡彥身邊的變化最為明顯!
柳匡彥依舊死死的盯著前方卻無法動彈,那個中年男人也那麼看著他,場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柳匡彥的臉色由紅轉紫,十分嚇人,就連搭在弓上的八支長箭上能量也已經強盛到了一個臨界點,整個饒臉色也是嚇饒血紅!長箭連帶整張弓都在微微顫抖但卻依舊不發,此時的柳匡彥想要怒斥魏謄膽如鼠,可是他連發聲都做不到,甚至他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無形的力量給擠走了,甚至連扣住弓弦的手指都無法放開。
他有預感,再這般持續一會,他可能就會死去,不是死於窒息,?而是死於這八支長箭的能量反噬之下,但是他不甘,怎能就這般死去!?
“不能就這樣死了,看來隻能動用那一招了”
兄長血仇未報,怎敢身先死,自從柳源在帝都大比中死於魏酆手下,柳匡彥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為兄複仇,但是魏酆的恐怖他太清楚不過了,三年前魏酆能殺死柳源,那麼同樣能殺了他柳匡彥,對他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所以柳匡彥一直在忍耐,他沒有傻到直接上門去挑戰,因為那是無意義的,直到一年前,或許是上垂憐,讓他得到了無法想象的際遇,僅僅一年時間,從中消化了一點皮毛,就已經讓他從柳家年輕一代中脫穎而出,所以他便有了信心,隻要有機會便能殺得魏酆,替兄長柳源報仇!
“今日,就拿你二人開刀!”打定主意,柳匡彥在心中默念起了一段古怪的咒語,體內原本被壓製的猶如龜爬的靈力似是受到感應一般猶如脫韁野馬在經脈中奔騰了起來,在更深處,心髒之側,一個深紫光團在微微沉浮。
“呃!”柳匡彥仍舊保持著引弓射箭的姿勢,但雙目之中的瞳孔卻是變得越來越大,由黑轉紫,如同寶石一般晶瑩,臉色竟也隨之恢複了正常且散發出淡淡紫芒!
如果此時有人將他的上衣脫去,便會發現其整個後背都被一副紋身所占據,那是一個類人形的生靈,頭上長著雙角,一頭紅色的毛發隨意披在肩頭,身穿鎧甲,裸露出來的皮膚上則有著細密的鱗片,腳掌就更為怪異,隻有兩隻腳趾,腳趾上麵還有近尺長的鋒利倒鉤趾甲,而其眼睛則完全是紫色,無黑無白,正與此時的柳匡彥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