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筱先是與魏謄客套寒暄了一番,又一一與此桌的其他人敬酒,在輪到應不凡,前者停了下來,動饒俏臉微微一笑,問道:“應公子的傷勢可已是好些了?”
“多謝大姐記掛,在下已經好多了”
應不凡突然有些緊張了起來,想些什麼,但想了想,也隻能幹幹的吐出了這句話。
“嗯”
柳筱再次輕笑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繼續應酬起了其他賓客。
“唉,真是沒用!”
應不凡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上輩子活的像個屌絲,這輩子活的還是像個屌絲,你可是要做主角的人啊!
他心中如茨想著,然後,又把目光看向了一邊的魏謄,後者此時正端著一杯酒,不急不緩的輕酌了一口。
似乎是感受到了應不凡的目光,魏謄也把視線移了過來,低聲對應不凡問道:“應兄弟可是喜歡這柳家大姐?”
“魏…魏公子真會開玩笑”
突聞此言,應不凡心職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但口中仍是訕訕的笑了笑。
這場壽宴的規模可謂是首屈一指的豪華大氣,許許多多的勢力傳人,掌門,殿中遊走呼喝,各個都把此次當成了一個結交人脈的好機會。
就連李雲妗也沒閑著,期間有不少次離席,給那些長輩們敬酒,而魏謄公子同樣是笑吟吟的與眾多英年才俊們交談。
吃到一半,這桌上幾乎就沒剩幾個人了,全都在場中你來我往的交談了起來。
應不凡不急不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夾了幾筷子菜,自己一個人獨飲獨酌,倒是顯得有些落寞。
“這位仁兄”
突然,一道聲音自耳邊傳來。
應不凡順著聲音看去,發現正是玄月宗的王長歌,不知道為何,後者此刻似乎也有些落寞。
“王公子有何指教?”
應不凡眨了眨眼睛,問道。
“唉,指教談不上,隻是想與人聊聊罷了。”
王長歌麵露苦笑,搖了搖頭,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似乎有些心情低落。
“王公子不去與人宴飲?”
應不凡有些好奇,這王長歌和魏謄等可都是世家子弟,竟不急著去拓展關係,結交人脈?
“我玄月宗隻是一個門派罷了,去了也不過是熱臉貼冷屁股。”
王長歌再次搖搖頭,又朝應不凡舉了舉杯,道:“來,仁兄,我敬你。”
“好”
應不凡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哭笑不得的衝著王長歌舉了舉,一飲而盡。
“兄弟爽快人,咕嚕咕嚕”
王長歌看的頗為高興,也是一口悶了。
“我看王兄弟也是青年才俊,何必如此悶悶不樂?”
應不凡道。
“我們這一桌,真正稱得上青年才俊這四個字的,也就魏謄公子,其他人還沒出場呢。”
王長歌不知是不是喝大了,完全不顧及的道。
“哦?還有人沒出場,所為哪般?”
應不凡卻是不在意他的詞,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兄弟,你聽過八大家族嗎?”
王長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後目光微移,偏向了應不凡,嘴角掛著某種莫名意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