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丙:“是我瞎了嗎,她們從哪裏看都沒一點親戚的模樣啊!”
而此時的方秀內心:“阿殊?還不認識,都叫得這麼親密了!”
嶽殊先是愣了一刹,而後笑得無比溫柔,在座各位真是驚呆了幾年的大牙,先不三長老極少出現在正廳,除內部人員,外頭極少有人知道花門的長老是嶽殊。
每一次出現都是大事,不是下麵的人解毒功力實在不行了,就是有疑難雜症沒辦法治療,這種事情出來,還真是出乎眾人意料。
然而讓他們吃驚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嶽殊緩緩走過去,朝坐在地上死乞白賴毫無節操的公孫珘伸出手:“起來。”
方秀驚詫道:“長老,你!”
“好嘞。”公孫珘搭上嶽殊的手,起身後拍拍身上的塵土,還帶著抱怨地語氣,道:“你若再不來,我就要被師長給趕出去了。”
嶽殊斜睨了身邊的藥師:“都下去吧。”
然後正廳就隻剩下方秀嶽殊和公孫珘三個人了。
方秀嫌棄地看著公孫珘,心底生出了比較來,公孫珘十五歲的模樣,出了麵相有些靈氣,便再無其他,聲音略顯粗獷不,身材更是平平無奇。
難不成,嶽殊好這口?
“長老,你跟公孫家的這潑皮無賴相識?”得,現在可以確定,方秀對公孫珘的態度從比較滿意到現在的無比嫌棄。
除了她覺得公孫珘隱瞞許多不夠真誠之外,還有她死纏無賴,最總要的是她看起來跟嶽殊很熟,熟到都開始怪他來得晚。
嶽殊嗯了一聲:“不認識我為何拉她?”
“長老如何跟她認識的?”
“很重要嗎?”嶽殊。
“長老,她私自去了暗道,怕是有什麼意圖。”
嶽殊點點頭:“我知道,暗道是我教她走的,有什麼問題?”
雖副長老有進言監督的職責,但是在花門,人人都知道副長老被長老壓得死死的,至於原因,大約是那股人人都能看出來的傾心勁兒吧。
看方秀的臉色,都快哭了。公孫珘這才嚴肅起來好好話:“師長,我了我真沒做什麼壞事兒,也是真心想要留在咱們花門。一來為朝廷效力,二來我也想要查清我公孫家的案情。”
嶽殊點點頭:“嗯,挺好的。”
方秀牙口張合幾度,一個字也沒出來,便看著嶽殊帶著公孫珘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這麼多年都好好的,憑空就出來個死丫頭!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嶽殊坐在椅子上,窗外傳來嘰嘰喳喳地鳥叫聲,陽光灑落在圓桌一角,格外愜意的場景,宛若回到了五年前。
那時候的公孫珘還不是公孫珘,是蜀國的公主——南宮簌。
也就是後來那個登基不到六個月就被手足殘害謀反,死在了硯池中的那個女帝南宮簌。
嶽殊仔仔細細地將公孫珘打量一番,雖然覺得有一絲難以置信,憑借著方才正廳裏她的神情語氣和那句“阿殊”還是問了:“是你嗎,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