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珘否定他道:“有什麼真心實意,早些年前我也救了他一命,不,我是救了他們一家,他為我報仇,隻能他重情重義!”
嶽殊盯著她的眼珠子,拔尖兒了語調:“你當真是對他沒意思?”
“我怎麼可能對他有意思,追溯到最起初,也不過是看他可憐救的他。”
公孫珘極度不想談到這個話題上,“阿殊,你可得替我保密。我就是南宮簌的事情,可隻告訴了你一個人,可別哪日大嘴瓜子賣了我!”
嶽殊拍拍胸脯承諾著:“你既然這麼相信我,我斷斷不能辜負了你的信任。這件事,知地知你知我知!”
公孫珘知道嶽殊是個不靠譜的,索性多了句威脅的話:“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嘴巴不牢靠,我得給自己個保障,你若是將這件事情出去了,我便也將你曾在宮中醉酒穿女裝的事情散播出去。”
“你!”
嶽殊捂著胸口,受到了傷害:“怎麼能這樣,當初不是好了忘記這件事情,你還記著也太不厚道了。”
公孫珘嫣然一笑:“你是頭一知道我不厚道嗎?”
“對了,幫我個忙。”
“你。”
公孫珘道:“我是借著人家公孫珘的身份活過來的,總該報答人家。公孫家被滅門,這案子大,歸琅閣管。”
嶽殊知道,她是要自己給她一些權利,讓她可以跟著調查這件事情。
“好,公孫家滅門有一半是中毒而死,花門是肯定要出麵的。我讓方秀去查這件事,你就跟著她。”
公孫珘陰笑起來:“方秀?她到現在還是這麼喜歡你啊,你怎麼也沒給人家一點兒回應呢?”
“你若再囉嗦,就……滾出去!”
子腳下行凶,滅了大家滿門,這案子都傳到了南宮安的耳朵裏了,大怒。
是如今亂民無法無,金都的迅遊侍衛又是做什麼吃的,將當日迅遊的侍衛皆關進死牢,下令讓琅閣和赤淮一個月之內徹查此事。
琅閣派出的是專門查案的水門和帶著藥師的花門,一行人要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查清事情的真相,著實有些困難。
赤裕不滿地道:“主子,查案是他們琅閣的事情,我們不過是先收到消息去了公孫家,如何就要我們跟著查案子。皇帝還真是一刻也不讓您消停。“
阿九送了茶水過來:“自從將軍留在金都,皇上就沒停過找茬。忌憚著將軍的勢力,又想著尋個罪名來懲罰將軍。將軍從來不什麼,那皇上還真以為將軍是怕了他。”
赤裕迎和著:“就是,他都忘了沒有將軍,他還在封底當個有名無實的王爺,這輩子都別想回金都!”
“對了阿九。”赤裕問道:“你先前去琅閣到底幹嘛去了,還被他們送回來?”
阿九瞄了一眼赤淮:“我找公孫珘去了。”
“找她幹嘛?”
“我……覺得她像主子,簌主子。”
赤淮拿著琅閣送過來的立案卷宗,忽然頓住,道:“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