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殊沒好氣地哼道:“你個沒心沒肺的,能不氣我的話我就阿彌陀佛了。”
有意思的是,這個暗道也就四五米的長寬,有一張桌子一盞燈,還擺著一放滿了書的書架。
“難道這是公孫珘的書房?”嶽殊著。
公孫珘指著前方被碎石堵死的一口,“不,絕不會是一個書房。你傻嗎,誰家的書房建在地下,那個口應當是通往別處的,隻是為何被堵住了。”
公孫珘一個姑娘,十五歲的姑娘手無縛雞之力。
就算她是生神力好了,也不可能一個人建出一個暗道密室來。
“公孫珘,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來曆?”嶽殊去桌上,用手摸了摸:“粉塵並不多,這幾日應該還是有人進來過的。”
公孫珘蹙眉:“這麼大的密室,不是一個人所為。這麼大的案子也不可能是一個人所為,難道真的是她?”
嶽殊挑眉:“簌,你是心中覺得不是公孫珘,還是記憶告訴你不是公孫珘?”
“我覺得,應該都櫻”
嘎嘎——
上頭的木板嘎嘎作響的,嚇了他們一條。
滅療往角落一戰,憋著氣息,眼珠子瞪得跟珍珠似的。
這個時辰能來的絕對不是琅閣的人,分明也是偷偷摸摸來的人,那人腳步氣息卻比公孫珘和嶽殊二人來得沉穩。
手中拿著油燈,是一點沒有方才他們二人那股子賊鼠模樣。
等那冉了桌前,公孫珘直呼出聲:“是你?”
完才後悔,如今她是公孫珘,現在是個越獄的嫌犯。
這……
就在公孫珘覺得接下來會有一場宏大的論戰或者是追逐戰的時候,赤淮抬起燈看到了她跟嶽殊。
“哦,是你。”
嶽殊的臉色鐵青鐵青的,看傻子一樣看公孫珘,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缺心眼兒的隊友。她這種,還是特別缺的。
嶽殊道:“額,將軍跑這來做什麼?”
“查案。”
公孫珘弱弱地問了一句:“是跟在我們身後來的嗎?”
赤淮別過眼不看她,走向書架沒回。
“還是這麼目中無人。”公孫珘低下頭囔囔地吐著。
赤淮將書架上的書翻了翻:“公孫珘你這密室當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史冊?”
公孫珘湊過去翻閱,還真是。記載了關於蜀國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大到皇位更替下到皇嗣的分流榮辱,記載詳細。
“我……我不記得了。”公孫珘一臉尷尬:“或許就……就我雖然身為女子但心係下大事,想做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也沒什麼問題吧?”
赤淮冷冷看著她:“這一塊資料這麼清晰,若不是從宮中拿出來的,還能從哪裏?”
公孫珘拇指搭在食指上麵,又啃起了指甲側著頭:“我,我家是鏢局,這個走南闖北的能夠得到這樣的……”
“你是誰!”公孫珘話未完,赤淮緊抓住她的手,眼如獵鷹一般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