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公孫珘:“你呢公主?”
劉夫人這是在試探公孫珘,如果公孫珘向著的是赤淮,那今日也沒有必要再下去,旁人再怎麼用力也沒法。
公孫珘往下頓,移開了赤淮的手:“將軍還請自重。本公主早些已經過了對將軍隻有感激之情,並沒有男女之心,還請將軍不要再為難本公主,對大家都好。”
赤淮冷冷地盯著她:“本將軍也過,讓公主喜歡上我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公主不願意試試看怎麼能知道不會喜歡。”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種東西也沒辦法強求,將軍,還請你自己看清楚,不要這樣弄得大家都不開心。”公孫珘頷首,根本不敢抬頭看赤淮。
雖然這個態度在之前的時候就已經商量過了,但是今日加上有瞞著赤淮的行為所以特別的心虛。
劉夫人聽到公孫珘的態度,很是滿意:“將軍啊,公主的話我想大家都聽到了,既然您今日來了就是客,不如一塊在我這園子裏走走看看如何?”
赤淮語氣低沉:“不用了,公主會拒絕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本將軍願意等。今日就跟著公主了,公主在哪裏,本將軍就走到哪裏。”
邵能對於公孫珘現在是勢在必得,“將軍,世間女子這麼多,沒有必要耗費在一個人身上。今日來的高門千金許多,您大可以看看她們。不定,您就能看到一個合適的,比公主更適合您。”
“不必,本將軍眼睛,眼神也不好,偏偏就喜歡盯著禹陽公主。”赤淮得淡然,坐在剛剛公孫珘坐的地方:“公主請便。”
公孫珘咬咬牙,來都來了不能白來,再了赤淮又不算她的誰,這做什麼還要經過他的同意不成!
一不做二不休,公孫珘開口:“能哥哥,這邊空氣不大好,我們過去看她們作詩吧。”
邵能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喜不自勝,“好,好。”
赤淮叫住了阿九,阿九便留了下來。
“你主子是要幹什麼,你也是厲害了,你主子不跟我你也就不了,真放心將她丟到這裏來?”
阿九不以為然地輕聲笑道:“隻怕方才主子在外麵的風光都已經被您看在眼裏了吧,還什麼危險不危險的。奴婢知道主子是什麼樣的,您也該知道。這世間隻有她欺負別人,若是被欺負了,一定要討回來。”
赤淮道這個,居然欣慰地笑了笑:“這倒是,這些年她真是一點也沒變。”
“她變了。”阿九道:“她變得比從前更謹慎微,明明現在比從前自由,但是到現在她也不願意向我們承認自己就是女帝。”
赤淮某種黯淡跟明豔相交替:“這幾日總做夢,也不怕你笑話,我總夢見她向我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然後相守。”
阿九搖搖頭:“將軍,就算主子跟您承認了,若是真要相守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您是不是忘記了,她現在的身份是皇上的女兒。”
赤淮朝公孫珘看過去,看她跟邵能有有笑地,著實不悅:“現在她是什麼身份我不管,她現在若還要跟邵能在一塊兒我便尋個日子打斷了邵能的腿!”
罷,他起身過去,阿九心中一緊,也跟了過去。
邵能與公孫珘著笑話呢,赤淮默不作聲地站在公孫珘的身後。
“你幹嘛啊,嚇我一跳!”公孫珘一回頭叫了一聲。
赤淮撇過頭:“不幹嘛,不知道你們聊什麼東西聊得這麼開心,過來看看。”
邵能是有優越感地話:“將軍,我們聊的是一些從前的家常,這個恐怕您不知道也不會有什麼話可以聊的。”
赤淮轉頭問阿九:“你們家主子在將軍府住了半個月呢,你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嘮嘮家常呢?”
阿九憋著笑:“奴婢不知,這個得問公主自己才知道。”
公孫珘不耐煩地看著赤淮:“將軍,本公主了很感激你在公孫家出事情的時候收留之恩,但那僅僅是收留之恩,是感激,您非要這樣敗壞了本公主的名聲才覺得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