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說得清楚還是有所隱瞞(2 / 3)

南宮簌就尋了一幅山水畫來給他看,隻是因為珍貴,又因為嶽殊非要看她就覺得,嶽殊要看就給看了那這個太子做的也沒有一點威嚴了。

可是南宮簌忽略了細節,這副山水畫的畫軸與先前的那一幅畫的畫軸不同,有了一些差別。

嶽殊就生氣了:“你要麼就不給我看,既然你都給了,又尋了一張假的出來,殿下這是不是在刷臣?”

就這樣,南宮簌一咬牙,將那幅畫給拿了出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也看不出是什麼。

那是一個少年郎,動態神韻炯炯有神,尤其是一雙眼睛明亮清澈,若不是觀察入微十分了解用心,想來也是畫不出這樣的人來。

嶽殊是琅閣的人,不用上朝。雖然知道赤侯爺一家出過事情但是沒見過嶽殊,對嶽殊並不了解,也沒有印象。

他笑了笑,心裏難免有一些心酸,又帶著幾分希望,“這是哪家的少年郎長得這般好看,不過以殿下的身份什麼樣的男子都是可以的。”

南宮簌心虛地將畫給收起來:“好了你也看過了,現在可以了吧。”

嶽殊哪能放過啊:“這人是誰啊,你畫他做什麼?”

“不是我畫的。”南宮簌低聲地帶過一句。

嶽殊卻道:“你可拉倒吧,你也就將臉畫得好看了,身上畫得不知道還以為他三米高,這麼不和諧的畫除了你還有誰能畫的出來,你且裝!”

南宮簌瞪著他:“你沒完沒了了是不是,好,就算是我畫的,你看都看了與你何幹。我就是看到這個少年郎生得好看記下了容貌怎麼了不可以嗎?咱們也是有追求美的權利的,男子能看姑娘,畫姑娘。我身為女帝的太子,不更可以嗎?!”

她都快語無倫次了,嶽殊更加堅定畫上的這個男子,八成是南宮簌的心上人。

赤淮聽完,臉上帶著笑意:“那你是怎麼知道那畫的是我的?”

嶽殊無奈地:“因為我身在琅閣啊,琅閣的消息是最全麵的,對於每個官員的消息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合,在琅閣整理信息的時候被嶽殊看到了同樣的一幅畫,不,應該是同樣的一個人。

雖然有些許不同,但是他的知覺能夠告訴他,琅閣的畫像上的那個少年郎跟南宮簌的畫的是同一個人。

他隨手拿起來問整理信息的琅衛:“這是何人?”

琅衛讓他稍等片刻,然後過來告訴他是去邊境戍守的赤淮,赤將軍。嶽殊這才反應過來,好像先前赤家侯爺被劫法場以後居然沒有被再一次處死而是被赦免了。

讓赤家一家到邊境去戍守,也算給了赤家一條生路。

“這赤家為何當日會被赦免?”

琅衛搖搖頭:“咱們隻能收集發生過的事情,這種為何發生的總有一些是查不出來的,更何況是皇上赦免的,咱們也不好查。”

嶽殊苦笑著對赤淮道:“就是從那以後我就猜到了,劫法場的應該是簌吧,然後你們家才會被赦免了。”

赤淮聽到這些已經很開心了,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故作沉著冷靜:“嗯,是。”

嶽殊聳聳肩:“所以啊,當時我知道了以後心裏其實特別難過,我也是那會兒才覺得自己原來還挺喜歡簌的。不過你去邊境已經有些年頭了她依舊念念不忘,明你已經在她心裏。我有我的驕傲,便將她隻當作親人。因為她雖跋扈,卻重情重義。我若有事,她亦會緊張關心。隻是,與你的關心不同。”

南宮簌將嶽殊當作了自己的朋友,最大程度地信任他。

但是對於赤淮,是暗暗地埋在心裏的。

聽完這些,赤淮的危機感少了一半,“所以阿簌一回來,會先告訴你。”

“是啊,因為她信任我。”嶽殊道:“她不告訴你,可能是當時不確定你心裏是不是也喜歡她吧。”

知道了赤淮的心思,她也就願意將自己的心思告知,這是嶽殊羨慕的,卻沒有從前那般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