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冷笑幾聲:“朕你怎麼這般不服氣。邵家有你這樣的主母,也是邵家的福氣了。你真是膽子大,敢這樣與朕話。”
“臣婦不敢,但是有些東西總該讓您知道,以免你誤會了邵家的一片忠心。”
“劉夫人好口才。”南宮安護短這事兒白芝都是知道的:“朕的這個女兒,就算自不是養在宮中養在身邊的,那也是金枝玉葉金貴著養著的。自然是朕的心頭肉。”
劉夫人能夠知道南宮簌就是南宮安的親生女兒,南宮安也不覺得奇怪。有些東西本來激素hi看透不透的,何況他會將南宮溯許配給邵家,也早就知道他們能偶猜得出來。
“她素來聽話,朕也聽人了今日的事情。你家的那個膩子去了青樓被你家的家丁給追逐出去,這個事情你怎麼就隻字不提。隻單單提了後麵那件鬧得更大的事情,你是全當朕耳聾眼瞎什麼都不知道了?”
劉夫人心虛頷首:“臣婦沒這個膽子。”
“你沒這個膽子?”南宮安笑道:“你沒這個膽子方才用那樣的語氣與朕話,真當朕不會責罰你了?”
“不敢!”
南宮安道:“你沒弄清楚朕跟你弄清楚。你的孽障從青樓裏出來以後是珘兒拉著他去的茶樓。如若不然你們邵家今日丟臉的豈止是一個兄弟不和當眾鬥毆,應該是你這個清白之家大善之家的二少爺去了青樓被打了回去吧。”
劉氏拜下身去不敢抬頭:“臣婦知錯。”
可南宮安也是護短護得厲害的,不依不饒就要跟劉氏掰扯清楚:“知錯就是了。珘兒好心好意的想要保全你邵家的名聲,你跑到朕的麵前來指責,是不將朕放在眼裏不成?!”
“臣婦不敢!”
“不敢最好,從今往後不要讓朕再聽到你對珘兒有任何的不滿和詆毀,朕不允許,知道了嗎?”
劉氏這一瞬間心裏是有一絲絲後悔的,如果這個公孫珘娶進門以後仗著自己的恩寵為非作歹,那豈不是給邵家娶了一尊佛回去!
被南宮安訓斥了一番回到邵家的劉氏這心情能好到哪兒去。更是趕上了一個“好時候”被抓回來的邵能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豈能忍啊,那拿起竹藤讓人按著他就是一頓打,打得邵能是皮開肉綻地,至少幾日下不來床。
“你個孽障,你到底還要做出多少害了邵家的事情你才滿意,你非要克死了整個邵家才覺得開心是不是?!”
邵能都被打得快要暈過去了,可打也沒這兒會這麼地嘴硬:“娘你今日最好就打死了兒子,隻要你打不死兒子,兒子就不會讓大哥這樁婚事安安穩穩地成了。”
劉氏都快要被他被逼瘋了:“算是娘求求你,你就告訴娘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樁婚事。你若是真的喜歡公孫珘你今日也不會跑到青樓去吧,難道你就為了跟咱們家作對,為了跟你哥哥爭?”
“兒子,就是單純的喜歡她,沒有所以然。隻要您沒打死我,我還能動,就不會讓大哥如願以償!”
劉氏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責備他了,也沒有過多的精力去管教,索性地吩咐道:“將二少爺給關起來,讓他好好反思。不用給他吃的用的,就讓他餓死了最好。”
下人是這麼做的,可總得有個底線,便有家丁問:“夫人,可有允許少爺出來的時候?”
“等到大少爺大婚之後再將他放出來,隻要還嘴硬就餓著!餓死了他!”
……
邵能被關起來,邵明的手脫臼了,但是脫臼了也得上朝啊。
新科狀元,職位都尚未擬定先出了這等事情。
且總是有人看到南宮簌從茶樓出來的,不免讓別人覺得是因為女子而爭執。
與這個女子一樣剪不斷理還亂的人還有站在最前麵的赤淮。
南宮安跟大臣們商量了半個時辰的地方政事,便有沒有眼力見,亦或者根本就是缺心眼兒的當著眾饒麵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