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長從來都沒有過這個肯定的話,著實嚇到了邵霆。
眾人看著右前方,邵霆問:“還能落入其他家,那這個福星是何物啊,我邵家就是耗費萬兩,也要將這個福星給拿回來。”
李道長搖搖頭,不緊不慢地故作玄虛:“這個福星不是一樣東西,而是一個人,這個冉邵家的家中,邵家就會如日鄭”
“是一個人?”邵霆問劉氏:“我常年不在金都,你可知道右前方是什麼地方?”
不用邵霆問,劉氏已經在心裏想著了:“沒有啊,右前方這些年來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啊,這道路我也不懂。找張輿圖來吧。”
輿圖拿過來以後,李道長邵霆劉夫人邵明,還有一群人都盯著那張圖看,怎麼也沒看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劉氏愁著:“這右前方的房子不下百家呢,直走的就是通向宮門口了,那裏去找這麼一個夫福星,難不成要每家每戶地去查嗎?”
李道長摸摸自己的胡子:“那倒不用,頻道畫一張符,找到這個福星給福星飲下。如果舉得腹痛難耐的肯定就不是,若是用下一炷香之內什麼反應都沒有,就刻意判定是福星了。”
邵霆也很煩躁:“百來家,去那裏尋找一個福星。百家裏麵又不僅僅是一個饒,拖家帶口的有兒有女有老有的比比皆是。這找一個人,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劉氏點點頭:“是啊,而且咱們是大善之家不是官府,還沒有那個本事能夠擅自進入別人家中,被人報官以後,隻怕對咱們邵家的名聲更是不利了。”
就在陷入僵局的時候,邵明忽然想到了什麼,拿起那張輿圖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又問拿來輿圖的管家:“這輿圖是什麼時候買回來的?”
官家錯愕不明:“是今年年初的時候買回來的,咱們邵家每年都要換一張新的輿圖。”
“那就是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公主府是不是也在右前方的位置?”
眾人愕然,為了確定,讓人及匆忙地去右前方順著這張輿圖觀察,果然今年隻有一家公主府的是與往年不同的。
“輿圖都是年底的時候畫出來的,現在隻能是自己去看看。可如果是隻有公主府是不同的,也不能代表了就是公主啊?”劉氏道。
況且劉氏豈是並不喜歡南宮簌,南宮簌是邵家的福星這件事情如果坐實了,那她這一時半刻的還真不知道日後要怎麼麵對這個新的兒媳婦兒。
可如果是這個公孫珘,那邵霆的心裏就舒服多了,皇上的聖旨都已經下了,在他看來公孫珘是邵家兒媳婦的事情是板上釘釘的。
邵霆問李道長:“道長,這意準不準?”
“老爺你信了貧道這麼多年了,難道這一次貧道還會騙你嗎,還是邵老爺你不相信貧道。”
邵明道:“既然尋常的人用的道長的符咒以後就會腹瀉不止,而福星不會,那就請道長當場做符,然後我們想法子試探。”
邵霆是個心謹慎的人,就算是這麼多年的李道長,依舊不可完全相信。
“請道長就在這裏畫符,二十幾張的最好,然後我們邵家想法子去試探,如果是公主殿下邵家也能安心了。”邵霆讓人去準備紙幣朱砂。
所有的東西都是邵家準備的,就是為了防止李道長是有所圖。
李道長微笑著點頭:“既然邵老爺都這麼了,那貧道自然不敢懈怠。”
於是李道長就給他弄了二十張的符出來,親手交到他的手上:“這便是符了,貧道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那貧道就現行告退。”
邵霆頷首:“官家給李道長包個大紅包,然後送李道長他們出去。”
看著手中的二十張符,邵明頷首問邵霆:“爹,難道這二十張都要用在公主的身上?”
邵霆撇了他一眼:“這麼多年了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絲毫不懂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