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珘也泣不成聲,雖然害怕可公孫柔明顯是很懂事的,拉著公孫珘往密道的方向去:“咱們在這裏幫不上忙反而會給娘她們增添負擔,走!”
公孫珘被公孫柔拉著跑了一會兒,還沒跑到密道口就被鷹衛的人給截胡了。
那鷹衛認得公孫珘的自然不會對公孫珘下手,但是公孫柔不知道。
就在公孫珘剛要讓那人讓開的時候卻怎麼也沒想到公孫柔居然一個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擋在了公孫珘的身前。
“二,二姐?二姐你……”
公孫柔抬起頭,拿著方才公孫勇給她防身的匕首指著鷹衛:“你別過來,別過來!”
鷹衛看不是公孫珘在身前,毫不猶豫地朝公孫柔砍去。公孫柔的閃躲讓她的手臂上顯出了一道顯目可怖的傷痕。
但她卻推開公孫珘:“快走你快走!”
公孫珘錯愕了,瞪了那個鷹衛,拉著公孫柔:“我們一塊兒走!”
那個鷹衛要上前去追,又被趕過來的公孫義給擋住,公孫義與他纏鬥,“柔兒你快帶著公孫珘走!”
公孫珘愕然了,她那般討厭的兩個哥哥姐姐,居然在這個時候護著她。
她攙扶著公孫柔,扶她到的密道口,送她進去。公孫柔是個柔弱的姑娘,已經是走不動了
公孫珘心翼翼地將秘道口掩住,對公孫柔:“二姐你躲著,好好躲著,我沒辦法看著她們傷害娘傷害哥哥們。”
公孫柔急得要命,但沒有力氣,“你……你回來……你……你……”
公孫珘跑了出去,她原路返回找白蘭,但白蘭這個時候已經寡不敵眾了。公孫珘打緊上去,鷹衛看到了公孫珘停頓了一會兒。
就這一瞬,白蘭明白了,這些人不是叛變了,而是換了一個忠心主人。這個主人就是南宮安,而公孫珘是南宮安的孩子,在下令的時候肯定交代過不能傷害她。
“珘兒,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你現在馬上離開,不要再回來了!”白蘭低吼著。
公孫珘卻哽咽著:“娘……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自私我不懂事我沒有早點告訴你!”
白蘭閉上雙眼,半是絕望半是疼:“娘不怪你,你還很多事情不是你能猜到的,你聽話你出去,去找你喚叔。他會教你該怎麼做的,聽話!”
最後的一些星點的記憶,是公孫柔也回來了,她沒有走,而公孫勇公孫義趕來,臉上掛著淚水,眼眶皆是血紅地告訴白蘭公孫徹遇害。
她們都喝了那一鍋湯,渾身無力地倒下,倒下的時候將公孫珘給壓在了身下。
公孫珘記得白芝:“若是你還能活著,千萬要記住不要相信你的親生父親還有你的姨母,她們會害了你。”
南宮溯怒做了這麼長的一個夢,回神也慢,阿九在邊上叫喚了許多聲才聽她回神:“啊?你叫我啊阿九?”
阿九點點頭,那沾濕的帕子給南宮簌擦去額頭上的汗水:“主子這個模樣多半是知道了什麼,應該是關於公孫珘的記憶。”
南宮簌點點頭:“是啊,公孫珘一早就知道南宮安要對公孫家不利,但她卻沒有阻止,明明是她做的,可到了我這裏,依舊覺得心中很難受,就像是自己做了錯事一般的內疚不安。”
“主子是看到了什麼東西?”
“沒什麼,我這會兒醒過來了,外頭可知道?”
阿九搖頭:“不知道,隻有奴婢進來看的這會兒才知道的。”
“那……”公孫珘想了一會兒:“那你從後門出去,先告訴赤淮讓她過來,然後去前麵告訴她們我已經醒過來了。”
榮初知道公孫珘醒過來以後肯定會第一時間跑過來,但是如果赤淮也在,眾人都在的情況下榮初就不好問。
如果公孫珘沒猜錯的話,榮初要問的是白喚的下落。
畢竟在她身上還能問的問題,就隻有白喚了。還真是要謝謝榮初,如果不是因為他,也不會折騰這般久來尋找公孫珘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