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為什麼?”
嶽殊嘖嘖道:“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都最毒婦人心,更何況方秀還是個用毒高手。枕邊人是最難防的,幹嘛給自己找罪受呢?”
南宮簌笑道:“得了吧,你還不是害怕人家。”
嶽殊嘴上著絕對不會去看方秀,但回了琅閣的時候大腳踏進了花門,後腳往方秀那邊去了。
這下時辰已經不早了,但是方秀素來也不是一個愛早睡之人,房中燈火還是亮著的。
嶽殊才到門前裏麵就傳來聲音:“誰?”
嶽殊尷尬地回了一聲:“是我。”
方秀顯然是很緊張的,風一般地跑到門外打開門,看到嶽殊的那一瞬間真是滿眼的星光:“長老,你找屬下有什麼事兒嗎?”
嶽殊微微一笑:“沒有什麼事兒,就是過來看看你,簌讓我謝謝你,你送的那個禮物今日為她解圍了。還有她問你,大婚的時候怎麼沒過去。”
“我去了,她不知道罷了。”方秀眼神不敢看嶽殊,但是語氣卻有些緊張:“她一個新娘拜了堂就不見了,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去呢。反倒是……長老你沒去。”
嶽殊僵硬地點頭:“額,我那日是覺得琅閣的人去那麼多不大好,鏡門水門都去人了,一個就夠了。”
方秀抬頭,不解:“可是您也是剛剛才知道我去聊,明在那之前您是不知道的,您本就不去,是為何?”
嶽殊尷尬,無比尷尬,他每次與方秀話的時候都覺得氣氛降到了冰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秀總是喜歡實話的緣故:“是嘛,我忘記了原因,總歸那日好像沒什麼時間。”
方秀頓了一會兒,“長老是不是因為嫁饒是南宮簌,所以不敢去。是不是……喜歡南宮簌。”
方秀完又緊張得不行:“我,我不是有意問您的,我就是,就是……”
“沒事,我早就不喜歡南宮簌了。”嶽殊抿抿唇道:“那個……我就是覺得,你有時候想太多了對公務不好,人最好不要分心辦事,尤其是你看咱們在琅閣,是吧。”
方秀的眼中放了微弱的光,抬起頭:“您,您不喜歡南宮簌了?”
“是阿,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可能還喜歡她,喜歡不是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我是真心將她當作了家人。”
“家人?”方秀問:“那要成為長老的家人,需要作些什麼嗎?”
“嗯?”嶽殊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然後緊張地錯開眼神:“時候不早了,盡職盡責也要對自己身體好一些,又不加俸祿的。”
“屬下做這些事情不是為了俸祿的,一來是屬下自己對這些東西還有些興趣,二來是做這些事情能跟自己心中的人距離近一些。”方秀內心慌得不行,但是神情卻很是淡定。
嶽殊也不話,二人站在邊上站了許久,最後嶽殊摸摸自己的手:“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方秀頓了一會兒,起身叫道:“長老!”
嶽殊停頓了一會兒,側過頭:“怎麼了?”
方秀囁嚅著:“屬下有件事想要問您,不知道長老這段時間有沒有在琅閣?”
“我最近都在琅閣,怎麼了?”
方秀道:“屬下,想……想……”
嶽殊轉過身來疑惑道:“這是怎麼了,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
花門許多人都喜歡在背後故事的,這些年誰都知道方秀是喜歡嶽殊的,嶽殊每每對她都是很冷淡的。
所以這個時候一些新徒弟比較年輕,那些女子跑出來道:“師長您是不是喜歡長老?”
方秀頭一次聽到的時候瞪著她們:“那個不懂事的跟你們這些?”
“花門下師兄師姐門都知道,難道沒人在您麵前過嗎?”
方秀冷冷地看著她們:“是不是花門給布置的任務都太簡單了,讓你們在茶餘飯後的這麼閑?”
那些女孩一點也不覺得害怕,三三兩兩的好似希望她們真的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