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客氣地點點頭,然後問南宮簌這是要去哪裏。
南宮簌聳聳肩膀:“去酒樓聽曲兒吃茶呀,我這也沒什麼事兒,就喜歡去聽聽故事的。”
劉喜多問一句:“那公主平日就這麼虛度著時間麼?”
“什麼叫虛度,劉公公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南宮簌一本正經地道:“這聽故事可是有一門學問的,我是父皇的公主,那替父皇了解這蜀國的民情也是分內之事。”
劉喜尷尬又配合地笑了笑:“公主開心就好,公主開心就好。”
劉喜此時的內心:是個沒用的就是個沒用的,先前皇上疼愛你但是現在有了大皇子,一點危機感沒有還跑出去聽曲兒喝酒,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劉喜回宮,南宮簌去了酒樓。赤淮在閣樓上等著,南宮簌上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怎麼是茶呀?”
赤淮的眸子露出一抹笑意:“老喝酒對身體不好,所以以後能少喝酒少喝,咱們喝點茶豈不美哉?”
南宮簌翻了白眼:“你那是個壯年啊,你這分明就是個老年了,就算是個老年人家還酌怡情呢!”
“那不同,你這身子骨啊本就不好,為夫自然要為你著想,不然日後舍得再離我而去一次?”
“我若死了你不也好麼,算是給你尋了一個娶過別饒機會豈不是更好嗎?”
赤淮笑了笑,讓廝上糕點。
南宮簌將劉喜過來要玉牌的事情告訴赤淮,赤淮默了一會兒,笑道:“這也是必然,你看邱妍妍在的公主府的時候就沒少折騰咱們,在南宮安耳邊幾句話挑唆一下也沒什麼不正常。”
“我知道的,我就是覺得心裏不安,邱妍妍現在不是應該擔心白芝麼,怎麼會多此一舉去跟皇上咱們的不是了?”
赤淮將邱妍妍遇刺的事情告知南宮簌,這南宮安表麵上不但是這個派去刺殺的人一定就是白芝的人了。
“白芝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了,這不像她啊。”
赤淮的手伸出在南宮簌的鼻尖輕輕刮了一下:“你莫不是個傻瓜,她若是不心急你忘了她讓青草去殺你的事情了?”
南宮簌點點頭:“這倒也是啊,不過怎麼呢,我居然還有些通情白芝了。你她要是知道白蘭還活著並且想著對付她。接過南宮安還不待見她,著實是可憐的。”
“世上可憐的人這麼多,阿簌你別憐憫之心泛濫了。再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白芝今日遭受的東西都是自作自受,不用憐憫。”
南宮簌點點頭,她們到這裏來,隻是因為這個地方眼線少。對,就是眼線少。
現在公主府裏的人幾乎都是宮中來的,第一批是白芝送過來的第二批是南宮安送過來的,當時是為了照顧邱妍妍但是現在邱妍妍回去了她們卻沒有回去。
放眼看去南宮簌幾乎認不得幾個,也不知道哪一個就喜歡跟南宮安扯上關係掛鉤了往宮裏送消息。
所以她們談事情都是這個酒樓裏待一會兒那個酒樓裏去一日,看起來就像是無所事事一般,也讓南宮安放鬆了戒備。
“當時抓到的是兩個刺客,另外一個應該是白蘭的人。”赤淮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南宮簌的被子裏倒茶。
南宮簌點點頭:“肯定是的,不過我覺得人家不是不知道南宮安的計謀湊巧就被抓的。”
“夫人聰慧,為夫也是這麼想的。”
白蘭派去的人肯定躲在暗處,南宮安要甕中捉鱉的計劃白蘭的人怎麼會不知道,猜葉該猜楚一些東西來,但是這個人偏偏明著就跟榮初打起來還被南宮安給抓到了。
你這不是故意的,南宮簌斷然不信。
“那個人後來怎麼處置了?”
赤淮不知:“榮初跟這個人,都沒有消息傳出來,是生是死的,怕隻有南宮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