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冷笑:“你有這個功夫,怎麼就不知道過來告訴我一聲,還是說你早就已經籌謀了就是沒有告訴我,你這般的大的本事啊,還與我合作什麼?”
“這事兒瞞著你是不對,那個時候朕與你冷戰的,你總不能朕先拉下臉吧。”
“哦,那你今日過來是質問的麼?”
“不是,我是來跟你說赤淮喪禮的事情。”
“赤淮的喪禮跟我有什麼關係!”
南宮安道:“赤淮,是朕讓人去殺的,但是人說赤淮掉下了懸崖,下去找的時候又找到了血肉模糊的一具屍體。”
白芝蹙眉:“這又怎麼了?”
“血肉模糊就是看不清臉,不敢確定就是赤淮的。”
“那你為何又說他死了?”
南宮安道:“那具屍體死的時候跟赤淮掉下去的時候差不多,而且都是男的也跟赤淮的身材差不多。隻是朕心裏頭還是害怕,如果赤淮沒死,那咱們是要吃苦果的。”
“所以他到底死沒死?”
“不知道,多辦是死了。屍體還沒讓珘兒看過。”
那具屍體血肉模糊送回金都城的時候已經是惡臭不能看了,南宮安本來想讓南宮簌去認一下的,但是那模樣隻怕看了也沒什麼做用。
屍體放在了城門邊上,南宮簌也隻是進宮鬧了一場沒有去城門外看。
“所以你是覺得,赤淮還活著?”
南宮安搖搖頭:“這誰也不敢確定,但是赤淮的喪事一定要辦大,朕讓劉喜送了一個張嬤嬤去公主府要給珘兒好看的,這知道這丫頭厲害的,給收拾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芝兒你出麵操辦這場喪事,讓百姓都看到皇家的重視,你是皇後再好不過。還有你可以去套珘兒的話。”
“你瘋了!”白芝瞪著他:“我跟公孫珘什麼關係你不知道嗎,你讓我去套公孫珘的話不怕我被她趕出來?你的邱妍妍呢,她不是去公主府住了一段時間麼!?”
南宮安無奈道:“朕還能信誰啊,邱妍妍跟赤淮指不定還有關係呢,朕也是猜知道她在大著肚子的時候去找赤淮。說是說赤淮沒有理她,可誰知道呢?”
難怪南宮安現在都不去錦蘭殿那邊了,原來是因為這事兒。
女人最是碎嘴的人也最是有惻隱之心了。能夠去安為南宮簌和套話的也隻能是白芝了。這就是南宮安實在找不出誰來。
白芝是答應了,不過要南宮安答應一件事。
“你隻管說,你說的朕隻要能辦到一定給你辦!”
白芝輕笑:“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情,我要去錦蘭殿看看邱妍妍,你準不準。”
皇後要看邱妍妍不是什麼難事,白芝這個意思是:我現在要過去收拾他,你給我當作看不見聽不到。
南宮安是覺得邱妍妍有給自己帶綠帽子的動機但是畢竟邱妍妍還是他很喜歡的一個妃子又是南宮衍的生母,白芝這麼一問他倒是尷尬了。
看他猶豫,白芝悠悠地晃動腦袋:“你若是不願意心疼了我就不去了,這喪事也不一定要皇後來操辦的,皇貴妃的位置一樣很高的。”
“這是什麼話啊,那邱妍妍跟你能一樣麼?”南宮安說起話來真是一套一套的,隻虧得兩個女人都熟知了他的套路見怪不怪沒有感覺了。
邱妍妍操辦不是不可以,但是邱妍妍跟南宮簌這個過節,隻怕還要添亂。
“那我可就去了,出了事兒,你別心疼。”
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現在隻是嘴上說說還什麼都沒做呢南宮安就已經有些舍不得了。
邱妍妍長得好看,心思細膩又聽南宮安的話,什麼樣的都她都能給南宮安整出來,家事還好,除了心裏可能裝著赤淮……
總歸這個妃子是自己最喜歡的。
……
錦蘭殿,邱妍妍知道白芝對南宮衍好,又是心急又是放心。放心的是南宮衍可以平平安安的,誰還能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