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公孫義來過以後,府中的侍衛更加的嚴謹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府中什麼都沒變化,他們也不清楚。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公主跟外麵的人勾結,又或者公主自己動的手。
琅閣。
花門。
方秀正在抄寫方子,屬下送了一封信進來。
“誰送過來了?”方秀看了看,圓鼓鼓的一封信,裏麵像是有東西。
方秀是副長老,比那個不愛管事情到處亂跑的嶽殊忙多了,但凡是這種信件,消息什麼的,都是她收著的。
弟子搖搖頭:“不認識那人,之說這信件不可讓除了您跟長老以外的人看到。所以咱們下麵的人也就沒有審核直接給您送過來了。”
方秀蹙眉:“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看你們是看鼓鼓的裏麵有東西怕自己中毒了才交給我的吧!”
弟子撓頭憨笑:“嘿嘿,被您看出來了,你比咱們厲害所以我們商量著還是交給您,再說了萬一真的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咱們看了多不好啊。”、
“下去吧。”
方秀仔細看了看這封信,放到鼻尖前麵嗅了嗅然後打開了這封信。
幾麵是一張紙還有一個包著嚴嚴實實的銀鐲子,方秀一看就知道這個銀鐲子是當日南宮簌大婚的時候自己送的,這定做的手藝不會有假。
但是南宮簌已經被囚禁在了公主府裏麵是怎麼可能會把東西給送出來的?
打開了那張紙,方秀看完以後驚慌起身去將門給關上再看了一遍。
那是赤淮寫的信,上麵說了這銀鐲是可以證明字跡沒有死的證據,方秀認得南宮簌認得還有赤裕,也認得,這就是信物。
赤淮寫的這封信看起來不過就是今日的事情,送信的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赤淮還能夠放心說明赤淮不會在太遠的地方。
方秀燒毀了這封信然後收好銀鐲去找嶽殊。
嶽殊看到了以後笑道:“我早料到他是不可能出事兒的,如今他主動的報平安的倒是好事兒,我一會兒去公主府告訴小簌。”
方秀卻為他的安危擔憂:“你不能再去了,皇上已經懷疑到你的頭上,現在盯著你的人已經變得很多,你沒有什麼借口可以跟所有人去解釋你為什麼跟南宮簌這麼好!”
嶽殊看著為自己擔心的方秀,摸摸她的後腦勺:“怎麼沒有,一個人跟另外一個人關係好,除了是師徒故有的情分之外,還可以是愛慕之情。”
方秀小眼珠子瞪著他:“你還是喜歡南宮簌,那你……那你……”
“那我為什麼與你這般是麼?”嶽殊頭一次發現方秀吃醋的模樣居然是很可愛的:“你傻啊,我說的是借口,他們既然一直在猜測不如就光明正大的給他們一個理由,我心悅公孫珘,心悅這個禹陽公主,比赤淮還要癡情,我是一見鍾情的,種種理由,是很好說的。”
方秀聽懂了,但是聽懂了心裏也不舒服,自己心上人跑出去告訴所有人他喜歡別的女人。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宣布自己喜歡南宮簌,日後……日後若是你再要宣布自己喜歡的人是我豈不是遭了人非議?”
嶽殊愣了一下,然後捏著方秀的臉蛋,哈哈大笑:“我竟不知你還有這樣的一麵呢,我嶽殊豈是什麼好麵子的人麼。我現在說我喜歡南宮簌不是一樣被世人笑話赤淮屍骨未寒我就示愛麼?”
“對啊,你……”
“別你啊我啊的了好不好?”嶽殊的溫柔難得得出現,他輕聲地說:“方秀,我之前說過等赤淮離開了金都,咱們也離開金都,我跟你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的,娶你為妻。既然說了就一定不會欺騙與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方秀鼻尖微酸:“好,我相信你,但是你去見她的時候也要小心。赤淮說讓你準備好,不要多少時候你們就會見麵,我雖不知他有何計劃,卻很是擔心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