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以後他對著南宮簌會心一笑:“阿簌你說的是公孫義。”
見赤裕的時候,赤裕就說過公孫義對自己的母親有很深的芥蒂,雖然每一次都適合好的,但矛盾總是三天兩頭的冒出來。
而矛盾的願意,就是因為他不知道白蘭到底是不是一個為了權利不擇手段包括可以犧牲自己血肉至親的人。
如果他們之中能夠找到一個白蘭白喚信任的他們又可以信任的人,那這件事情就好辦很多。
想到了公孫義以後事不宜遲,南宮簌當時知道嶽殊在去見白蘭的路上撒了香,他們要進去也是一樣的。
南宮簌想要自己去,但是赤淮卻說她手無縛雞之力太去的話太過於危險了。
但是頭一次去的赤淮可能也是聞不出那種味道的,商量之下,隻能讓嶽殊去了。
方秀對此就很是不滿了:“事事都來尋你,她危險難道你就不危險了麼,赤淮沒回來你要照顧她,現在赤淮都已經回來了,難道你還要照顧她麼,赤淮是幹什麼吃的!?”
“哈哈哈——”聽到方秀這麼罵罵咧咧的,嶽殊是心頭喜歡得不得了隻覺得方秀可愛:“好了咱們不生氣了,這說明咱們比赤淮有本事啊。再說,我本就覺得赤淮是不能與我想必的!”
“比不過也不能這樣的!”
嶽殊笑道:“無礙無礙,他們既然都說出口了,咱們幫他們一回就是。”
……
嶽殊順著香味很順利的找到了白蘭的小院子,正是四更天,他們睡得香甜的時候嶽殊悄咪咪地走進院子。
以防萬一在每一間屋子門前都放了迷香進去,確認無誤以後找到了公孫義的屋子。
進去以後給公孫義喂下解藥,等著他醒過來。
公孫義醒過來以後那個叫聲像是一個小媳婦兒一般,嶽殊用食指堵著自己的耳朵無比的嫌棄。
“停停停,你叫什麼叫啊你個大老爺們的,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公孫義晃過神來鄙視的看著嶽殊:“你來這裏作甚,不對,你是怎麼進來的?!”
嶽殊眨眨眼:“山人自有妙計,你還是太年輕了孩子。”
“我這麼大聲的叫,為何無人聽到,你都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就是給他們都迷了,一個時辰以後藥效也就過了。你不用擔心,我今日是來找你的。”
公孫義警體地盯著他,“你先離我遠一點,我穿個衣服。”
“不用穿了,我就是過來與你說這些話的,說完我就走,你大可以好好睡。”
公孫義還是自顧自的將衣服穿好,然後鄙視地盯著嶽殊:“說吧,什麼事兒?”
“鷹衛呢有一份關於鷹衛門軟肋的大名單,應該隻有你娘或者是白喚知道,你去把這份名單偷出來。”
公孫義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嗬,嗬嗬,嶽殊你看我像是個傻子麼?”
“不是像,你本來也就不大從聰明的樣子。”
“你!”
“你別我啊你啊的……”
公孫義撇頭:“嗬,你叫我偷我就偷,你當我是傻子不成,再說我為何幫你偷我娘的東西?”
嶽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後將準備好的說辭一一道出,那叫一個誠心誠意,說得自己都覺得涕泗橫流了。
咳咳,倒沒有涕泗橫流,總歸是說得有些道理的。
最說到公孫義心裏去的,便是關於白蘭。
公孫義最關心的問題不是鷹衛的存亡不是皇位最後是誰的也不是皇權最後會在誰的手上,而是白蘭到底是不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我明著告訴你,拿走這份名單就是砍斷了你母親的左膀右臂,有可能鷹衛從此以後都不複存在了,隻是,你覺得鷹衛跟你之間你的母親更在乎的是什麼?”
“我母親自然在乎的是我。”白喚跟公孫義說過,白蘭不管做什麼最後都是為了公孫義,公孫義是白蘭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白蘭知道公孫義想要學武,等她成功以後公孫義想要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