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福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韓平掌心中的那枚價格並不是多麼昂貴的婚戒。
韓平看到姚福喜的無名指上同樣戴著一枚戒指。
這枚戒指是他們兩人結婚的時候同時為對方戴上的,二十多年過去了,誰都沒有摘下來過。
這枚戒指早已經成了連接兩人心的橋梁。
姚福喜本以為借助苟茂的力量,讓自己代替葛豔紅來承受這種無休止的痛苦就可以了,但是他不知道葛豔紅也能夠感受到他的難過與辛酸。
每次他痛苦的時候葛豔紅自己獨守空房同樣心裏難受的要命。
葛豔紅雖然喪失了那一段記憶,但是她的心還在,她心裏的那個人還在。
葛豔紅沒有直接搬走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在這裏有安全感,雖然他不知道姚福喜藏在了哪裏,但是葛豔紅知道姚福喜一直在自己身邊。
這就是夫妻。
韓平不得不承認這種感情現在真的很少很少,但是並不能因為這一雙可憐人感人至深的愛情,就可以讓法律網開一麵,該接受的製裁還是需要接受的。
韓平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將姚福喜從這裏帶出去,至於姚福喜出現在葛豔紅麵前的時候,即便那一段痛苦的記憶會回道葛豔紅的腦海之中,他也已經想好了對策。
姚福喜僅僅隻是刹那間的失神,然後高高舉起的捕再次朝著他的脖子落了下來。
韓平目光平靜,他知道和這種已經喪失了理智的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所以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韓平一邊躲閃姚福喜手中的捕,偶爾做出反擊,他一直在關注著牆上掛著的圓表。
指針停止轉動的時候應該就是姚福喜承受痛苦的時候,每如此。
等到圓表恢複了正常轉動著後,姚福喜應該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韓平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腕表,毫無影響。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他忽然想起佩姨所,很多時候葛豔紅都是在這個時間段煮肉,或許根本不是葛豔紅在煮肉,而是姚福喜在這裏煮肉!
“那把捕有問題!”韓平忽然看到姚福喜手中的捕的刀麵上剛才好像閃過一個猙獰的麵孔。
姚福喜已經喪失了理智,所以在攻擊韓平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章法,所以韓平躲避起來很容易,想要做處反擊同樣非常容易。
自從他接觸到“計劃”之後便已經開始注重強健自己的體魄,因為這個“計劃”是個玩命的工作。
韓平現在的體魄比一般人要強出許多,對付姚福喜不費吹灰之力。
一拳、一腳。
姚福喜便已經無法招架,韓平左手瞬間抓住了姚福喜拿刀的右手手腕,同時右拳砸在姚福喜的臉上。
韓平的左手順勢上滑,一把抓住了姚福喜手中的捕。
“走你!”韓平低喝一聲。
他右手用力推了一下姚福喜的胸口,姚福喜的身體連連後退,但是拿刀的右手卻鬆開了。
當那把捕落在韓平手中的時候,他才清晰的感覺到捕之上竟然有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存在。
“這是什麼東西?”韓平真正把捕拿到自己手中之後才看見,在捕的兩麵都有著無數黑色的紋路,他使用靈瞳看去,每一條黑色的紋路都是由一張張人臉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