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清冽因為害怕如果再說這件事情的話,傅錦歌會覺得不高興了,所以關於要把傅錦歌娶回家的這樣的事情尉遲清冽也再也不敢提了。傅錦歌也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可是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卻和之前也有一些不一樣了,因為尉遲清冽總是會用一種特別幽怨的目光看著自己。
傅錦歌每次都會無視尉遲清冽這樣的目光,因為對上目光之後,傅錦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但是傅錦歌終於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也不行,所以決定把尉遲清冽叫過來,兩個人好好的談一談。
現在天色已晚,傅錦歌的房間裏麵點燃了好幾個蠟燭,所以顯得屋子裏麵也不是非常的暗。
傅錦歌看著燭光下麵尉遲清冽的臉,感覺尉遲清冽好像有些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尉遲清冽從進來之後就一直在盯著傅錦歌,可是當傅錦歌看他的時候,他又有些別扭的把目光挪到了一邊去。
傅錦歌忽然覺得有些好笑,現在的尉遲清冽就像是一個賭氣的孩子一樣。
“喂,怎麼進來之後都不說話的啊,是不是還在生氣啊。”
尉遲清冽本來就是在等傅錦歌主動和自己說話,沒想到果然等到了這個機會,得到這個機會的尉遲清冽顯得更加的趾高氣昂了,他把頭一抬“我為什麼要生氣啊,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你說這話還真的是讓我覺得無法理解啊。”
傅錦歌知道尉遲清冽就是在生氣,但是他居然還不承認,這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麵子活受罪把。
傅錦歌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話的語氣也是輕飄飄的“哎呀,既然你沒有不生氣的話,那我也就沒有和你談話的必要了,所以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和你說話了,就這樣好了拜拜。”傅錦歌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一邊推著尉遲清冽,想讓他趕緊出去。
尉遲清冽忽然伸出手,把傅錦歌摟在了自己的懷裏麵。
傅錦歌因為已經體會過了一次,所以在接觸到男人的時候,身體就會有一種不一樣的反應,像是想要把麵前得這個男人狠狠地抱住一樣。
而事實上傅錦歌確實也是這麼做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經曆了上一次在酒樓裏那次之後,傅錦歌隻一和男的接觸,身子就會變成水一樣的柔軟,甚至是還希望能夠得到更多。
傅錦歌因為已經是晚上了,所以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非常的輕薄的,尉遲清冽今天身上穿的也不厚,兩個人現在隻隔了一層輕薄的衣服料子,傅錦歌掀開衣裙,然後找準地方就坐了上去,還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因為尉遲清冽的人雖然長得白白淨淨,讓人覺得一定是非常俊秀的一個人,可是想不到的事情是,他的下麵根本就不俊秀,大的就像是小孩子的手臂一樣。傅錦歌第一次的時候確實是疼的不行,好幾天都沒能從床上下來,甚至在回到傅府的時候還是尉遲清冽抱著自己回來的,綠繡還以為自己受了什麼重傷,緊張的不行。
傅錦歌現在想起來綠繡當時的那個樣子簡直是太好笑了,傅錦歌想著想著,忽然從好笑的感覺當中走了出來,因為她現在需要的事情應該就是如何應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吧。
可是傅錦歌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因為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抗,不對,與其說不知道如何反抗不如說她根本就不想反抗吧。
可是讓傅錦歌根本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就在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綠繡居然直接衝了進來,甚至都沒有敲門。
沒有敲門這才是事情的關鍵啊,綠繡剛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尉遲清冽正以一種極其誘惑的樣子抱著傅錦歌,兩個人現在的樣子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就連一直希望小姐能夠趕緊嫁出去的綠繡,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按常理來說,這個時候綠繡看到這樣的場景,是應該退下去了才對,但是他現在實在是有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和小姐說一下,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她實在是不知道這些話要該怎麼說出來,因為看到這樣的場景實在太尷尬了,所以她幹脆直接轉了過去。
雖然綠繡現在是出一種尷尬的狀態,但是傅錦歌和尉遲清冽兩個人現在明顯更尷尬才對,因為他們都不知道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傅錦歌扭動了一下身子,讓尉遲清冽把自己放下來,傅錦歌在平穩著地的時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問綠繡“你怎麼突然過來了?難道說要出了什麼大事了嗎?”
傅錦歌直到綠繡這個丫頭一向都是風風火火的,就算是沒有什麼大事也被她弄得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一樣。
綠繡看到小姐現在已經和尉遲公子分開了,所以這才開口說話“小姐,其實也不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隻是太子殿下叫你進宮而已。”綠繡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為什麼要說也不是出了什麼大事,這些話好像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所以就直接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