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夏恪說的口幹舌燥之後,秦飛才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看了夏恪一眼:“口渴嗎,要不要喝杯水繼續?”
“老弟,那晚上在後院,你是最清楚怎麼回事的,你給大家說說。”王厚德見秦飛來了,急忙說道。
如果,單方麵的維護秦飛,眾人未必肯服氣,覺得王厚德是在偏袒。
如果,有理有據,那又不一樣了。
以王厚德人生閱曆,腦海裏想的問題,自然更加的細致周到。
秦飛點點頭,自然明白王厚德意思,笑了下 ,說道:“本來,我想放某些人一馬的。既然,要自己跳出來,那我也不妨把他的事情說說。那晚上,我剛剛睡著,就有一個人,從狗洞裏鑽了進來,用嘴巴咬著保險櫃就跑!嘖嘖,大家見過狗咬骨頭的樣子吧,咬著保險櫃,口水都淌了一地。好在,我用手機拍了下來,來,大家都看看。”
秦飛不僅把夏恪當狗給罵了,還裝模作樣的摸出手機,要給眾人看。
夏恪在江城,好歹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被秦飛這麼一頓奚落,見還拍下了自己偷保險櫃的畫麵。
頓時心虛到了極點,羞惱的說道:“你一派胡言,那晚上我堂堂正正從窗戶進來的,好吧?”
“哦?我沒聽清楚,你從哪裏進來的?我還以為像狗一樣的鑽的地洞呢!”秦飛笑嘻嘻的說道。
“是我偷的保險櫃又怎麼樣,我承認了。證據呢,讓警察來抓我啊!”
夏恪也撕破臉了,他情願承認偷保險櫃的藥方,也不願被秦飛挖苦得像條狗鑽地洞。
難道,他夏少就不要麵子啦!
眾人一開始,還有些懷疑秦飛,畢竟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秦飛的底細。
但是,見秦飛三言兩語,就讓夏恪露出了馬腳,臉上都多了幾分敬佩的神色。
夏恪也知道,繼續汙蔑秦飛已經沒有意思了。指了指院子,說道:“你狂什麼,有種咱們出去單挑啊?”
“你確定?”秦飛笑著問道。從進屋子到現在,他身體並沒有出現那種靈魂剝離的劇痛。
說明,一直作怪的應該就是那串核桃手鏈。
既然手鏈已經被毀了,秦飛自然不會把夏恪這種小醜放在心上。
夏恪不知道啊,以為自己還能克製秦飛,今天又把趙二蛋支走了,更加信心十足。冷笑著說道:“你不敢來就直說,我在院子裏等你。”
說完,夏恪先朝著院子裏走去,怕秦飛不來,還不忘回頭補了一句:“誰不來誰孫子!”
夏恪來到院子裏,一邊活動脖子,一邊等秦飛出來。
上次,被趙二蛋揍了之後,回去找了一個練散打的哥們,惡補了幾招。
準備今天,狠狠的教訓秦飛一頓。
這孫子,一直在江城裝逼,難道還真沒人能搞定他?
也許別人打不過他,但是我能啊。
我有“克製技能”。
夏恪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朝著秦飛比劃了一根中指。
秦飛苦笑了一下,感覺收拾夏恪,太沒有成就感了。不過,他又三番五次的挑釁,不把他收拾服帖了,估計還要蹦出來。
想到這裏,秦飛也走下台階,大步的來到了院子裏,看著夏恪說道:“單挑之前,我們是不是得有點賭注?”
“可以,賭什麼老子都跟!”夏恪底氣十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