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為什麼會記得這一切,是不是有更多的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那你到底為我做了多少?我是怎樣都還不清了吧……”
……
“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正式開始練武了!你準備好了嗎?”
“恩!”
湘見重重的點點頭,九璃笑了笑,
“我可是很嚴格的哦!就算我們是朋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請九哥盡情的放馬過來!”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麼,現在立刻馬上紮馬步,我沒說停不許休息!”
湘見雙腿分開,半蹲下紮。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湘見就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頭上的漢一直流,順著她的臉掉在地上。
“我還沒說停,你就不許停!聽到沒有!?”
“湘見……明白……”
她咬著牙,雙腿發顫。
冉芷盈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眉頭輕輕鎖起。這三年,確是她這一世最最痛苦的三年,即使九璃是她的朋友,可是他對她確實是絲毫沒有留情過,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九璃是獨孤營的首領,獨孤營是出了名的死士之營,能在裏麵生存的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
所以,九璃對她的訓練也完完全全是按照獨孤營裏的方法進行的。
這三年,她在烈日之下紮馬步一整天,開始的時候,每天晚上雙腿都在不停的打抖,剛睡著就會被腿部傳來的疼痛驚醒。
她也被投放到無人的孤山,山上真的一個人影也沒有,有的隻是殺人嗜血的猛獸,她為了活下去,與山裏的猛獸相鬥,傷了,就捂著傷口繼續走,血滴了一路,又招引了其它的猛獸。這樣地獄般的生活,整整持續了十四天。
在她捂著傷口走出山的時候,她心裏想著的,是自己終於還是活著,這樣就還能見到譚木。
最後一年的時候,她被譚立下放到囚關著死犯和要用來販賣的奴仆的天牢。那天牢每年都有搏鬥之賽,就是把所有囚犯放在一起,互相搏殺,最後活著的那個人,會被無罪釋放,並賞銀萬兩!
譚立就是把她放到這一年的搏鬥之賽中,走之前,譚立對她說
“這一次的搏鬥之賽,你若是能成為最後活下來的拿一個,那麼,你就可以回到譚兒身邊了,做他永遠的侍衛。所以,有沒有這個能力,就要看你自己了!”
“這一次的搏鬥之賽,你若是能成為最後活下來的拿一個,那麼,你就可以回到譚兒身邊了,做他永遠的侍衛。所以,有沒有這個能力,就要看你自己了!”
湘見低著頭站在他麵前,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剛入譚府單純無知的女孩了,三年,能改變多少?她已然成了一位十八歲的少女,旁人再也無法直接通過眼睛看出她心裏的想法了。
她的眼睛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霧,誰都無法穿透那層看似薄薄的霧。
湘見聽到譚立的話,三年裏毫無波瀾的雙眸浮現出一圈漣漪,她驚喜的抬起頭看著譚立,
“老爺您,說的是,真的嗎?隻要我能活下來,成為最後一個贏者,你就讓我回到公子身邊?”
“是,隻要你能活下來,我便會讓你回到譚兒身邊!”
“好!我去!”
……
冉芷盈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身體寒氣逼人,那呆在天牢的三天三夜實在是讓她刻骨銘心!她還記得天牢裏暗無天日,無數的將死之人撲向自己的昔日的同伴,相互殘殺,血流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