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把她們送到家,陌西染下車,剛要把桃子弄出來,手臂就被人緊緊握住。
一個往後的力道,她頭一昏。
抬頭,眼底便映入一張絕美陰柔的麵孔。
陌西染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
難道自己真的喝醉了,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這樣想著,她膽大包天的伸手,向著那張出塵絕色,美麗妖嬈的臉。
觸手溫熱,而且滑不溜手。
用她自己不是很清明的小腦袋瓜判斷了一下,陌西染笑了,“總裁,您怎麼在這兒啊?”
周延琛真恨不得掐死她!
睨了眼車後座軟成一灘水的桃子,他皮笑肉不笑:“你玩的挺嗨啊!”
“哎!先生,你認識這兩位小姐吧?快把車裏的小姐弄出來啊,我還趕著走呢。”
司機見周延琛和陌西染說話,便喊道。
周延琛鬆開陌西染,無視她搖搖晃晃的身體,剛要說不認識,陌西染卻攀住了他的手臂,傻嗬嗬的說:“這是我家總裁!大boss!”
死女人!
周延琛額上青筋都爆出,太陽穴突突直跳。
最後,出租車絕塵而去,原地留下周延琛,還有兩個爛醉如泥的女人。
左手握住桃子的手臂,周延琛右手臂彎夾著不停亂蹦躂的陌西染,青著臉往樓口裏走。
每走一步,他都在心裏都為陌西染記上一筆。
等她清醒了,他再好好跟她“算算賬”。
把兩個女人扔進房間,周延琛進衛生間洗手。
出來時,迎麵撞上陌西染。
“你……”
剛說了一個字,周延琛被雷劈了一樣,僵住。
身前,熱乎乎一灘汙穢……
陌西染捂著嘴巴,蹙眉嘟嚷:“我想吐。”
“你找死!”
當晚,約11點多,陌西染隔壁鄰居便聽見這樣一聲震天怒吼,嚇得他們差點要報警。
……
宿醉醒來的早上,口幹舌燥,頭暈腦脹。
陌西染扒開桃子橫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揉著額頭坐起身。
迷茫的四望,三秒鍾後,她放下心。
這是她家。
可她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怎麼有點斷片了呢?
腦袋裏就好像是缺了一角的拚圖,怎麼也拚不完整。
按了按太陽穴,她赤著腳往衛生間走。
一進去,就聞見一股惡心的臭味。
皺著眉往地上看去,陌西染傻了。
臭味的來源是擰巴成一團的男士西裝和襯衫。
什麼東西瞬間傾注腦海,陌西染瞪大眼睛,驚吼出聲:“要死了!要死了!”
鄰居甲:“你聽見了吧?要不要報警?”
鄰居乙:“報什麼警,估計小兩口還沒吵完架吧。”
鄰居甲:“可能是,不過咱們這隔音效果真的太差了!”
……
王朝,總裁辦。
大班椅上坐著的男人臉色黑如鍋底,但即使這樣,也是美的驚心。
陌西染捏了捏手指,怯生生的開口:“那個,總裁,昨天晚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周延琛鳳眸一抬,視線化作冰刀,淩厲刺來。
“昨天你放我鴿子了。”
他用的是陳述句,清清淡淡卻透涼徹骨。
陌西染小身板抖了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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